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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绑困了个结实,而铁柱却精神恍惚,完全想不出这结果的原由。
“咣当,啊~,放铁柱出去,放铁柱出去,铁柱要杀光你们这些禽兽,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禽兽,光明神,狗屁神,你瞎了眼了吗,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好了,秦老三,你他娘的能不能别喊了,老子还得睡觉呢!”,
“睡,睡,睡,明天就被砍头了,让你睡个够,睡死你!!”
“你呀,都被关了三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学学昨天进来的那个小哥,看看人家,多淡定啊!”
铁柱躺在破旧草衫铺成的床面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那些犯人不着边际的话语。从昨天铁柱被抓住扔到这座监牢中,这些人就没有停止过吵闹,或许他们的认识里也只剩下宣泄和等死了吧!
“你明天就被处斩了?”,
铁柱对着隔壁的狱友说道,
“是啊?你什么时候上路啊,要不一块走,路上人多还热闹!”,
那男子转过身来,绕有兴趣的看着铁柱说道,
“呃?或许吧……你倒是想的挺开的!”,
铁柱陷入沉思,事情展的太快太突然,从被绑到现在,铁柱仍然想不出这其中的原由。
铁柱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表情让隔壁的男子顿生好奇,
“哎,哥们,你是怎么进来的,犯什么事了?”,
“铁柱是被冤枉的!”
“铁柱是被冤枉的!”
谁知道铁柱刚说出口,这男子却和铁柱异口同声,铁柱有些意外,奇怪的看着他,
“哈哈,别冤枉不冤枉的,每个人进来都这么说,看见刚才那个秦老三了吗,你知道他怎么进来的吗,就因为这小子走路不小心,摔在了一个女子裙子底下,就被判了五年!”,
“呃?这也算犯罪?”,
铁柱目瞪口呆的向着正在狂砸牢门的秦老三看去,
“这就被判五年?”,
“是啊,也怪这小子点背,这要是搁平常,最多最多也就是被那女子打几巴掌,可这女子她不是一般人啊!”,
“这女子什么身份,公主还是皇妃?”,
听这男子的讲述,竟让铁柱兴趣大增,见他停顿下来赶忙开口询问,
“这女子啊,竟是神殿某祭祀的第十八房小妾,你说说这秦老三倒霉不!”
“十八房小妾?”,
铁柱错愕不已,
“这某祭祀很有来头吗?”
“呃?呵呵,这某祭祀啊,怎么说呢,按光明神教的官阶来说跟村长差不多吧!”
“噗嗤~”,
铁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这还真是够倒霉的,对了,一下判了五年,那秦老三到底看到了吗?”,
“嘎嘎,原来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啊,来,把耳朵贴过来!”,
铁柱起身走到牢房边坐下,这牢房全部都是用木桩建成,所以两个牢房之间是有些缝隙的!
这男子悄悄附在铁柱耳边说道,
“这十八房小妾啊…………”,
“噗嗤~”,
铁柱一个没忍住大声笑了出来,靠,这秦老三还真是够倒霉的,不,这已经不能用倒霉来形容了,五年的牢狱之灾皆因为看了一个没穿内裤的人妖,这其中的酸楚还真是只可意味不可言传啊!
“该死的白夜,你少拿铁柱的事开涮,等三爷铁柱出去,非跺了你不可!”,
看着铁柱俩贼眉鼠眼又大笑不止的样子,秦老三好像猜到了铁柱们聊天的内容,隔着过道大声开骂,这一骂不要紧,整个牢房里的人好像都想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笑,铁柱让你们笑,老子弄死你们!”
秦老三开始疯狂的向周围的牢友丢起东西来。
“呵呵,这秦老三……”,
铁柱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牢里哪有什么冤枉不冤枉,只要进来就只有两类人,一种是活着出去的,一种是抬着出去的!兄弟,你是哪种呢?”,
“铁柱啊,估计是那个抬着出去的了!”,
铁柱叹息了声,玩笑过后还是得回到现实中来。
“能否给哥哥讲讲,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事?”,
铁柱想了想,觉得这其中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便将忘川姑娘的事情告诉了他,当然还是有所隐瞒,铁柱将自己说成是被圣女所救,特意去她家感谢,却意外的卷入了一场某杀,然后被别人捆绑到了这里!
“对了,你怎么称呼?该不会真的叫白夜吧?”,
“哈哈……,你说对了,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横滨贼王白夜是也!”
“呃??!!”,
看着白夜趾高气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铁柱有些不解,这人心也太大了吧,这像是就要被处斩的人吗?说道名字,铁柱突想起一件事来,
“铁柱叫什么?”
问题又回到最初始的问题!
跟周伯在一起的那三个月里,铁柱努力回想自己的来历与姓名,可什么也没有想起,而周伯也并不赞同铁柱刻意的去回想,按他所说的,有些事情生了,定然就有它所生的道理,与其苦苦追寻,不如顺其自然,该来的总会来,或许当那天真的来临的时候,你可能会现此时的迷茫与无知是多么的自在!所以,铁柱没有再去想,
而后来铁柱所经历的事情,所遇到的人也都不曾询问过铁柱的名字,或许在他们看来,铁柱只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
“铁柱没有名字!”,
铁柱自言自语,情绪有些失落,
“兄弟,你说什么,你没有名字?”,
白夜看着铁柱惊讶的问道,
“哈哈……,明白了,铁柱说兄弟,你可真够搞的,既然不便透露那不说便是,何必要扯这么个幌子呢,铁柱见你也当是个痛快的人,怎想你竟这般的不爽快!”
“对不起,铁柱真的想不起自己叫什么!”,
铁柱沮丧的椅着脑袋,
“这……”,
白夜看着铁柱低落的样子并不是装出来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