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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说的是是什么胡话,房子能这么容易就能抵押出去的吗?这是你爸和我奋斗了一辈子的结果。
将来我走了,房子留给你,你怎么折腾都行,但是现在,你别打房子的主意。”
贺母很坚决。
可是她的坚决,抵不过贺晓的哀求。
贺晓已经走投无路了,他苦苦哀求,一会儿可怜兮兮的诉苦,一会儿深情厚意的表达孝心,一会儿又信誓旦旦的表决心,表示以后一定好好做生意,赚大钱。
最终,贺母还是同意了,但是要求贺晓,尽快把钱还上,不然她过年都过的不安稳。
贺晓满口答应,表示自己愿意和她一起去银行,通过在银行上班的女儿的关系,办理一个非常短期的贷款,十多二十天就可以还上。
得到贺母的同意,贺晓感觉全身都有劲了,病似乎一下就好了,立刻翻身而起。
两人回家拿户口本身份证房产证,去银行办理好了贷款业务,还特意要求超短期就还。
拿到钱,贺晓顿时感觉松了一口气,立刻取出钱,马不停蹄的准备去还钱。
鸣爷常在林北县一处僻静的地下赌场,贺晓熟门熟路的找到地下赌场,正打算去里面找鸣爷。
但经过牌桌时,熟悉的声浪传来:“赶紧下注,准备开了啊,豹子,通吃……”
他的脚步忍不住慢下来了。
有认识的赌客看到了他,喊了一声:“老贺,几天没见了,赶紧来一把。”
“算了,我还有事,改天吧。”
“改个屁啊,我看你脸色不错,今天运气肯定很旺,想不赢都难啊,还不抓紧机会。”
“是啊。”贺晓彻底停了下来,暗想道:“反正这个钱也是要还给鸣爷的,不如现在去赌几把,赢了的钱自己留下,就玩几把。”
现在,赌瘾又占据了他的大脑,满脑子想的全是赢钱,至于万一要是输了怎么办,能想到这一点的,就不会成为赌鬼了。
一咬牙,贺晓再次上桌了。
因为实在没钱了,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上桌了,对于一个赌鬼来说,这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现在一上桌,感受到熟悉的气氛,贺晓立刻就兴奋起来,本来晕晕的,现在不晕了,本来全身有点发软发热,现在也全都是劲了。
他豪爽的从放在脚下的背包里取出一沓钱,大声道:“让我来几把,赢了钱走人。”
“下注下注……开,九点,通吃。”
“唉!什么手气!”赌客们一片哀嚎声,庄家通吃了。
“五点,哈哈,赢了!”
……
一个小时过后,贺晓脚步虚浮,无力的拎着空荡荡的背包,走到赌场提供的沙发前坐下。
刚刚的一个小时极度亢奋,现在他感觉全身软绵绵的。
无力的坐在沙发上,他盯着空荡荡的背包看了足足五六分钟,似乎是想从里面把刚刚的三十万看出来。
可是,客观现实不会因为主观意识而改变,背包,仍然是空荡荡的。
终于平静下来的贺晓这才想到,钱,没了,但鸣爷的债还没还呢。
怎么办?!
不知道。
先走吧。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摔了一跤,挣扎着爬起来,高一脚低一脚的离开了赌场。
他不知道的是,从他一进来,就有人通知鸣爷了。
只是看他上了赌桌,鸣爷没有喊他而已。
要知道,他把钱还给鸣爷,鸣爷拿到了三十万,他就不欠鸣爷钱了。
但他去赌桌上输掉这三十万,大半部分也是被赌场的人赢走了,最终还是交给了鸣爷,而他仍然欠着鸣爷三十万。
还不止,每过一个星期,又会累加上高额的利息。
所以鸣爷当然不会叫他下桌还钱。
当贺晓离开时,赌场的监控室里,有个小弟问鸣爷:“要不要现在上去抓住他?”
鸣爷道:“不用了,再让他缓几天吧,缓几天又能想出办法筹钱了。”
当晚,贺晓高高兴兴的回到家中。
贺母迎上来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都办好了。”贺晓道:“把款都打给厂子里了,他们马上开工,不过年也会把产品做好发过来,过完节我就把店门打开做生意,肯定好卖。”
“那就好,吃饭吧,妈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菜。”
贺晓环顾四周,问道:“丽丽呢?”
丽丽是他老婆。
贺母道:“在附近麻将馆里打麻将呢,我去叫她回来。”
“算了,别叫了,就咱们几个吃吧,她上瘾了你叫不回来的,等会儿给她叫个外卖就行了。”
……
眨眼间就是几天过去,年关更近了。
这几天,黄枭羽和丫丫、蓉蓉,欧阳等人约了几次,丫丫和欧阳老是问周公子等人欠他的赌约怎么办。
黄枭羽表示不要着急,他有办法让他们 乖乖履约。
又带着妹妹看了几场电影,总的来说,都不怎么样。
剩下的时间,要不就是去书店里帮忙卖 春联,要不就是帮妈妈打扫卫生。
过得还是很充实的。
这天,贺燕告诉黄枭羽,要按照惯例,带他们去贺母家吃春饭。
就是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一顿饭,因为只有春节才能让大家都聚在一起,所以又叫春饭。
一家人来到贺母,也就是贺晓家,这里已经有一大帮人了,有贺晓的一对儿女,有贺晓的表弟表妹——黄枭羽也喊舅舅和姨,和他们的儿女,足有二十多个人,还是很热闹的。
贺燕去厨房帮忙去了,而黄枭羽带着妹妹,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肥皂剧打发时间。
对于重生前的黄枭羽来说,每年的吃春饭,都是一种折磨。
养母这边的亲戚,对他根本不承认,不怎么理会他,他也有几分傲骨在,也不会去刻意讨好别人,所以每年的春饭,气氛都有些尴尬。
不过今年,气氛有些不同。
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敏锐的听见了有人在议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