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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县令亲热的态度,不像是被请客,反倒像是请姑妈一家吃饭。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他还愣着的时候,县令的大秘书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来,一股酒气立刻弥漫在车子中。
“开车吧,不好意思,刚刚结账的时候出了点问题,耽误了几分钟。”
他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发动车子,然后试探性的问道:“何大秘,你们是在和谁吃饭啊,怎么县令和副县令都到场了?”
何大秘哼了一声道:“这是你该问的吗,没有把这个任务分配给你,组织当然有考虑,不要多问。”
“是是,我也就是好奇而已,随口一问。”
何大秘又笑了笑,看得出来他喝了不少,神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其实跟你说也没什么,你也是自己人嘛。
我跟你说啊,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曾鹏勇。”
曾鹏勇是林北县衙门的一个主任,和何大秘之间存在竞争关系,两个人之间一向有些不太对付。
“你放心吧,我这个人嘴巴牢靠得很。”
“这次咱们林北县,可算是出了个能人了,刚刚那个酗子,就是和县令他们一直说话的那个,你不知道是谁吧?”何大秘有点炫耀似的反问。
贺晓的儿子很配合,一边开车,一边用崇拜的口吻道:“我哪里有您消息灵通呢,当然不会知道。”
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的何大秘嘿嘿笑了起来:“福地集团你听过吧?”
“新闻上看过,好像是一个房地产集团吧,新闻上说发展的很快。”
“就是那个福地集团,那个酗子,据县令说,在福地集团话语权很高,如果能获得他的好感。
让他说动福地集团在咱们林北县投资,带动当地经济发展,你想想,这是多大的政绩,只怕能让县令和副县令,都升到上面去。”
其实他也是在吹牛,周芽根本没和他说这么多,只是说有个福地集团的贵客要请,让他过来陪酒。
他是根据县令无意中的只言片语猜的。
不过这话当然不用告诉别人了。
“哇,这么厉害,那是得好好笼络,拉住关系,就算升到了上面,和福地集团的良好关系也是个很大的助力了。”
“谁说不是呢……呼呼呼……”何大秘头一歪,睡着了。
……
贺晓家,照旧是一群债主围着。
他们已经交流好了,轮流值班,务必要保持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盯棕晓,防止他跑路。
贺晓的儿子气喘吁吁,不理会债主们,从楼道,走廊挤进家中。
他家里还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气氛,面对巨额的债务,所有家人都仿佛失去了生气一般。
他激动的喊道:“咱们家有救了。”
他妹妹躺在沙发上,似乎刚刚哭过,眼睛都哭肿了。
闻言,她无力的抬起头,有气无力的道:“哥,别闹了,就算把我们都卖了,也没办法还上债务。”
“不是,是真的有救了,奶奶和爸爸呢,我要在他们面前说。”
几分钟后,贺家人全部集中在客厅里,盯着贺晓的儿子看。
贺晓一言不发,他在家中是没有任何地位了。
他儿子兴奋的道:“我刚刚去给何大秘送文件,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他妈不耐烦地道:“你就别卖关子了,都什么时候了。”
贺晓的儿子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然后激动的道:“姑妈家跟周芽县令关系居然这么好,只要求她帮忙跟县令说句话,咱们家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贺母迟疑道:“就算是县令,也不能替咱们家还钱啊。”
“奶奶,你听我跟你说,县令不用替咱们家还钱,只要他愿意说句话就行。
他发话了,银行的贷款,可以慢慢还,最重要的是五金行不用被收走,爸爸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
拖欠上游厂商的货款,只要有衙门作担保,也可以慢慢还,先把五金行继续开起来,用利润还。
最最重要的是,那个鸣爷,还敢用逼死人高利贷逼迫爸爸吗?搞不好他只要爸爸还本金就行了,毕竟他是靠着县令的。”
他一脸兴奋:“解决了这几个问题,拖欠五金行员工们的六十多万,那不是小问题吗,咱们家还筹不出这些钱?”
随着他的分析,贺家人的眼睛越来越亮,最后贺晓更是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这就去找妹妹,让她帮忙。”
贺母余怒未消,横了他一眼:“你去?你出的了这个门吗?就算出去了,你平时对你妹妹怎么样,她愿意卖这个面子吗?”
贺晓的老婆也赞同的剜了贺晓一眼,道:“妈说得对,别让这个杀千刀的东西去。妈,你出面去妹妹家吧,让她帮帮我们。”
“唉,也只能我去了。”
贺晓的儿子道:“不,今天不能去,他们似乎都喝了很多酒,外婆要是现在去的话,恐怕什么正事都谈不了,明天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去吧。
姑妈肯定会留外婆吃饭,到那个时候,外婆再在饭桌上把事情说一说,成功率应该高上不少。”
贺家已经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现在有了一丝希望,他们都急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就出发,不过他说的很有道理,贺母忍耐下来,食不知味的过完了今天,次日上午掐着点,到了十一点立刻就出门。
债主们看到出来的是老太太,贺晓没出来,也没有太为难她。
小县城不太,贺晓家离黄枭羽家也不远,做出租车十多分钟后,贺母就来到了黄枭羽家楼下。
看到老娘来了,尽管前段时间闹了矛盾,但是贺燕还是非常高兴,连忙泡茶。
贺母哪有心思喝茶,她接过茶杯放在桌上,叹了一口气。
看她这么明显的样子,贺燕问道:“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母女之间,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
“燕子,妈对不住你,前几天那件事情,我错怪你了。”
贺燕忙道:“这不怪你,都是哥哥,这么大一个人,要犯错误,要骗人,谁能管得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