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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乱动,掉下去摔死或是被马踩死可不关我的事。”
这下聂言再也不敢乱动,紧咬着下唇僵直着身子,双手在他的指导下也去抓那马缰。等马缓步走了一阵之后,齐昊飞见她已经有些适应了,这才驱马奔跑起来。
聂言的发丝被风吹起,伴着清草和女儿家的幽香,随着从耳畔吹过的风撩在齐昊飞的脸上,掌下聂言的腰腹纤细而柔软,让他有些心烦意乱,随后又暗骂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何况是这个恶毒的毒妇?现在却在乱想什么?
他收敛了心神,将马驱得更快了。
奔跑了小半日,在聂言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快被抖出来的时候,终于看到前面路边有家小茶寮。人倦马乏,齐昊飞带了聂言到小茶寮里暂歇,又给马添了些草料。茶寮里只卖那种一文钱一大碗的粗茶和干馍馍,两人饿了也不嫌弃。吃饱后,齐昊飞让聂言在那里待着,并警告她不许逃跑,自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好不容易脱离了他的视线范围,傻子才不跑!
聂言提了裙角,还没跑出几步,突然耳边传来破风声,她刚一转头,一节截削尖的木箭刚好射在她脚边的泥地里。
暗器!
她惊恐地回望一眼,还有不断的木箭射出,在她身边环了一周。慌乱之中,她看见自己刚才坐着的凳子翘起了一角,凭着直觉,她返身往那凳子上扑过,将那翘起的一角压了下去,果然木箭便停止了发射。
这时齐昊飞悠哉地不知从哪儿转了出来:“我在你周围全布置了机关,只要你人一离开那张凳子就会有暗器,不怕死的你再跑啊!”
“齐昊飞!”
聂言哪晓得他有这本事?除了咆哮也别无他法,只能乖乖等在那里。过了一会儿,齐昊飞便骑马回来了。
此时他已换了身衣服,变成了普通农家男子的打扮,而头上也多了一顶斗笠,将面容遮去一半。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袱,丢到她的脚边:“换上!”
用脚拨了拨那个包袱,聂言问:“是什么?”
说着她已捡起包袱打开,原来里面是一叠整齐的粗布衣裳和一双厚底的布鞋,上面还有一个小布包。拆开一看,原来是张柔软的面皮一样的东西。
“这面具沾水及可戴上,你到那后面去换,然后我们就上路。”齐昊飞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
“不准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