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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都不带红的。
还要喝白酒!
“怎么,想把自己灌醉,逃避现实?”他问,悄悄朝老板使了个眼神。
老板攥着肩膀上的毛巾,抱歉的冲阮清微笑笑。“不好意思啊,酒卖完了。”
阮清微失望的啧了一声,摇头叹了口气。“没劲。”
闫玉眸光微深,看着阮清微劣质的灯光下,依然白皙如纸的脸蛋,阴阳怪气的分析道“这酒量,没少掉眼泪吧。”
言外之意,说她过得不幸福。
阮清微抿唇笑了笑,这次没生气,也没回呛闫玉。
他说对了一半吧。
酒量确实是这两年边哭边喝出来的。
她低头从一堆烧烤里,挑拣了一串辣椒孜然粉最少的烤鸡翅,慢悠悠地啃了两口,嚼了几秒钟,还没忍住蹙眉吐了出来。
“怎么了?坏的吗?”闫玉慌忙递了杯水,让阮清微漱口。
阮清微吸溜着冷空气,说了句辣。
闫玉眸中泛寒,让老板烤了两串不放任何调料的馒头片。
“你不吃辣?”他问,语气带着一缕说不出来的怪异。
阮清微喝了口水。“以前无辣不欢,现在很少吃,时间长了就不适应辣了。”
“也是。”他砰的扔掉手里吃了一半的烤串,似笑非笑地附和道“这世上人心都容易变,更何况是口味。”
阮清微无语嫌弃的蹙头,这男人说不了三句正常的话,就得犯病。
阴不阴阳不阳的烦人!
她随便拿起一串烤串塞到他嘴里。“赶紧吃吧您!”
闫玉有意拖着阮清微。
阮清微翻了无数个白眼,催促了N回,腿都坐麻了,闫玉依旧慢条斯理的吃着。
硬把一顿快餐烧烤,吃成了法国餐厅的流程,整整吃了两个小时。
“再见!”
阮清微愤然起身,坐的时间太长,站起来时又太猛,腿一软歪倒了。
闫玉眼疾手快,搂腰接住了快要摔倒的阮清微,姿势被他掌握的很暧昧。
幽深的眸子瞥向马路对面的树下,挑衅得意,痛快之极。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闫玉绅士的松开阮清微,不多做一秒钟的停留。
“不必。”阮清微冷漠拒绝,她很排斥和其他男人的肢体接触,尽管闫玉只是好心的扶她。
闫玉目的达成,识趣的见好就收,目露惋惜的送阮清微到了车前。
“溪小姐,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会再碰面。”
阿江伸头探头车窗。“你有病!碰个鬼!”
阮清微咐和的点了点头,她今天戳到了阿江的萌点。“放心,你家在这附近,有生之年我不会再来这一带。”
闫玉邪魅的挑了挑眉。“话别说太满,晚安,替我向你的金主问声好。”
阮清微回头瞪了他一眼,这人太欠了!
加满油的车子快速驶离广场。
闫玉看着车尾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眸光一瞬间变得阴森。
他唇角弧起一抹猖狂的笑容,朝对面昏暗树下的男人挥手。
男人在凛冽的风中站了许久,久到手臂上的斑斑血迹凝固。
“薄先生,薄太太说她今晚很开心,改天邀请我去你们家坐坐。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家的床,躺上去,是什么感觉?”
“刚刚感受了一下,薄太太很香很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