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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它就越鲜美入味,当然,对于过敏或是痛风的人来说,效果也是双倍的。
薄时靳本来不确定闫玉是否对螃蟹过敏,可那壶茶,让他确定了。
茶是闫玉回包厢时拎回来的。
他闻了味道,不是茶叶。
不动声色地悄悄拍了壶底的叶子,发给了水墨,懂医的水墨一眼就分辨出来,这是寻麻叶茶。
用来治疗过敏症,缓解过敏症状的。
足以说闫玉语对海鲜过敏,且很严重。
于是,薄时靳很好奇,光是看着闻着就会过敏的闫玉,吃一盘花雕醉蟹会如何?
跟他抢女人,对螃蟹过敏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对手,都是手下败将。
闫玉没再说半个字,拉过盘子低头吃着花雕醉蟹,囫囵吞枣,蟹壳连带着蟹肉一起往肚里咽,几乎没怎么咀嚼,就这么生生的咽下去。
似乎是想用嗓子和身体的难受,来惩罚他输给薄时靳。
阮清微不想再待下去了,闫玉这个人难缠狠戾,又阴森森的睚眦必报,总感觉薄时靳今天赢了他,让他难堪,总有一天他会猝不及防的还回来。
“走吧时靳,我想回家。”
她拉了下薄时靳的衣袖,蹙眉看着“自残式”进食的闫玉。
光看着就觉得嗓子疼。
薄时靳长臂一伸搂住阮清微,将她的小脑袋按进怀里。“不急,再等个几分钟。”
听男人温柔却又坚定的语气,阮清微只能忍着不适,闭眼靠在薄时靳怀里。
闫玉混合着血和耻辱吞下了一整盘花雕醉蟹,站起身时将椅子推得特别响,深深凝视了一眼相拥的薄时靳和阮清微,咬牙疾步离开了包厢。
导演也赶紧打着结账的幌子撤退,这一顿饭吃的他得少活好几年。
“……薄总,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下次杀青宴说什么也不带他,献丑了,见谅,见谅。”
随着关门声,导演谄媚的讪笑被隔断,包厢彻底恢复寂静,阮清微才从薄时靳怀里抬起头。
“你很坏诶。”
薄时靳佯装不解的挑眉。“哪坏了?”
“花雕醉蟹,含酒精超标,过敏了,连药都不能吃。”
“他活该。”薄时靳语气冰冷漠然,吻了下阮清微娇嫩的红唇。“抢我媳妇,我没在花雕醉蟹里加二锅头,已经很仁慈了。”
阮清微扑哧笑出声来,小手捏了下薄时靳板着的脸。“是是是,你菩萨心肠,他活该,加泻药也不亏。”
“嗯,这才是我的乖媳妇。”薄时靳喜开颜笑,牵着阮清微的手十指紧扣,孩子般地用力椅着胳膊往门外走。
阮清微甜甜笑着,闫玉那个神经病一走,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
“我突然发现,每逢杀青宴都没有什么好事,上次是溪淼,这次全程被神经病搅局,都没心思庆祝。”
她吐槽完,特别认真的和薄时靳提议。“下次杀青宴,我不参加,你别来,咱们两个在家里庆祝,oK?”
薄时靳故意逗阮清微,蹙眉可怜巴巴地否决这个提议。“那不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也就只有在杀青宴的时候露露面,警告对你心怀不轨的人,你有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