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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口水。“吃了。”
男人阴森的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那就好,出去吧。”
candy一时没反应过来,松口气退了出去。
她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眯眼细细品味后,又觉得男人的反应不对。
失败,他应该暴怒大发雷霆。
他让下的药是能让人深度昏迷,阮清微没抓来,昏迷了有什么值得他高兴的?
那就好?
candy琢磨着男人说的这三个字,她从男人平静的态度品出一丝喜悦来,似乎抓来阮清微不是目的,目的是让阮清微吃下药。
难道——
某个念头一闪过脑海,candy就不淡定了,连门都没敲,就猛然推开了男人的房门。
“你下的是什么药?”
男人的轮椅调转过头,阴冷如毒蛇般的眼神,讥诮晲着质问他的女人。“是你换的什么药才对。”
candy的脸色瞬间惨白,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发颤。
不是因为被男人揭穿。
而是她的猜想被男人证实。
“你……你又想食言了?你给阮清微下那种药你想干什么!?”
“你一次一次拉长复仇的时间线,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shadow你太自私了!”
candy心寒气恼得双眼通红,愤懑地质问擅自变了计划的男人。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悚然的笑容,推卸责任的漠然道“candy,改变计划的是你,不是我。”
“你不换药的话,它就是单纯的迷晕药,是你亲手把药换掉的,怪谁?”
candy哑口无言,男人的无情阴险再一次让她重新认识了他。
她为他杀人,为他筹划一切,他却在算计着她。
“shadow,你如果想和阮清微破镜重圆,那我们俩就一块被枪决!”
……
医院里气氛沉重。
阮清微昏迷了三天三夜都没有醒过来,生命体征一切平稳,抽血化验各项指标都正常,血液里也没检测到任何药物。
她就像是陷入了魔咒的睡美人,看不到听不到薄时靳的痛苦崩溃。
水墨都快愁死了,眼看着再这样下去,阮清微没事,薄时靳会倒下。
但又没法子让薄时靳暂且放下阮清微,休息一会儿。
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干上火,连拿根木棍打晕薄时靳的想法都产生了。
溪淼也遭了一轮大罪,她怀有身孕不能使用麻醉剂,取子弹的手术是在清醒的意识下进行的,中途疼晕了好几次。
手术醒来后,溪淼一言不发,就连警察来做笔录都无功而返。
除了以泪洗面,就是长时间的发呆。
阮清微腰部也受了伤,昏倒的时候倒在了碎掉的玻璃杯上,才有薄时靳看到那满身鲜血的一幕。
薄时靳几乎没合过眼,一直守在阮清微的病床边,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万分懊悔没有保护好她。
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宫焱常常在深夜站在窗外偷偷看望阮清微,也揪心煎熬着,祈祷阮清微快点醒过来。
每一个人都不好过。
又是一个寂静的深夜,薄时靳不眠不休了好几天,终于撑不住趴在病床边睡着了。
橘黄色的温馨灯光,照在阮清微瘦了一圈的小脸上,她紧闭纤长的睫毛抖动了两下,舒展的眉头蹙起,在一阵强烈的不安后,她倏地睁开了惺松的眼睛。
阮清微盯着天花板看了十几秒,才感觉到她左边的手被重物压着。
她下意识的抽回手,却惊醒了极度疲惫,却又睡得很轻的薄时靳。
“微微……”他混沌的意识还没清醒,就念着阮清微的名字。
男人陌生嘶哑的嗓音,让躺尸的阮清微吓得一激灵,慌忙坐起身,拿起枕头就狠狠往男人头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