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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情似海。
“那你……会不会在尝试新的感情?”
这个问题阮清微问得很忐忑,仿佛在无形推销自己的。
薄时靳没有片刻迟疑,笃定道“不会。”
“哦。”阮清微蔫了,心里突然就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儿。
白粉的脸颊靠在薄时靳的肩膀,灵活套用楚修的话,闷闷地说“那个女人真是祖坟冒青烟,积了八百辈子的德,命真好呢。”
真羡慕那个女人啊!
羡慕,伤心,彻底没戏的阮清微,情绪太低落,不知不觉趴在薄时靳身上睡着了。
从失忆以后,阮清一睡着就睡得特别沉,除非自主意识清醒,几乎不会被外界打扰吵醒。
薄时靳发觉这一点,是上次阮清微睡在他房里,天亮他将阮清微送回去,整个过程她都毫无察觉。
以前阮清微睡着,他稍微一闹腾她,她就醒了。
可那晚,他亲了阮清微很多次,她依旧睡得很沉。
沉的让薄时靳感到害怕恐慌。
薄时靳将阮清微放到床上,半搂着她坐起来,脱掉她身上的外套。
尽管知道阮清微不到艳阳高照不会醒来,薄时靳的动作还是很轻柔小心。
他怕阮清微起疑心,就没给她换睡衣。
薄时靳用热水给阮清微敷着扭到的脚踝,直到脚踝上的那片红消散了,才停止热敷,大手已经被热水烫得通红。
他坐在床边凝视着睡着的阮清微,目光爱恋痴迷,肆无忌惮。
也不知看了多久,月亮从窗边藏匿进了别处,薄时靳俯首在阮清微唇上吻了吻,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话,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
第二天,阮清微的左脚走路还是有点疼,薄时靳不放心,就打电话给水墨让他过来一趟。
可正巧水墨进了手术室,一台大手术得三四个小时。
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打通,薄时靳急了,直接带着阮清微去医院。
骨科教授不敢有丝毫怠慢,仔仔细细给阮清微检查了一遍,确定了好几次阮清微是肌肉拉伤,才敢禀告薄时靳没大碍。
“这几天尽量卧床休息,我给你开的药,一天喷三次,一个星期左右就好了。”
阮清微点了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谢谢啊。”
她都说没事了,就薄时靳大惊小怪,非得拉着她来医院,还挂了个特别权威的专家号。
薄时靳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一点,抱着阮清微出了不看诊的教授办公室。
阮清微脸埋进薄时靳怀里,躲避着众人艳羡的视线。
“到了电梯你放我下来,医生都说没事了。”
“他有说没事吗?”薄时靳语气肃然。“我只听到他说,别走动,卧床休息。”
阮清微“……”
薄时靳不由分说地抱着阮清微上了电梯。
电梯里人很多,薄时靳愣是凭着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往他这边挤。
人多的地方自然就有八卦,阮清微就听到几个女人嘀嘀咕咕的说着,哪个病房,哪个楼的人要死了。
“好像才结婚不久,娘家和婆家都是大豪门,搞不懂为什么要自杀。”
“早上就送去抢救了,不知道救回来了没有,听说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对,一尸两命,可怜死了,好像叫什么……溪淼吧。”
安静吃瓜的阮清微,听到溪淼的名字不淡定了。
小手激动地抓住薄时靳的衣襟。“快放我下来!我闺蜜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