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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只是这次臣想请方砚公子为臣副将,随臣一并南征。”
迟登的目光再次落在方砚身上,点头:“准!”
方砚垂下的眸子没有泛起波澜,乖乖地跟着靳慎请进来的人,一路去到靳慎早已经准备好的屋子里休息。
靳慎独自一人留在空荡荡的殿堂上,望着高座上的迟登一再陷入沉默。
迟登抓了抓脑袋,捏着奏折的手狠狠地锤了锤案桌,将奏折弃在一边:“靳慎,你真有把握控制那个封箬?虽然两国联手,但凤郢国毕竟是外国,它在旁边虎视眈眈,万一我们和黎卉国鹬蚌相争,她们倒戈坐收渔利,岂不白白便宜了那帮傻女人?”
靳慎蓦地笑了,眼神中偷着莫名的光芒,“皇上不知,凤郢国表面和谐,实则内部早已波涛汹涌。女皇将死,二女相争,封箬站在太女那一派,自有场硬仗要打。哪里有空闲姑上我们这边,自然什么都得听我们的。皇上,放宽心吧。”
靳慎拾起地上靳慎方才丢的那个物件,轻轻放在迟登面前。
迟登目光落在那个物件上,突然道:“不过,舒粒是落月山庄的寒慕,封箬莫非认识寒慕,她们认识才会出手相助?不过,一向清风霁月不问俗世的千机阁怎么会与的弑炤主人有牵扯?”
靳慎恭敬回道,“臣也想不通,但是舒粒下了请柬送去了丞相府,封箬应当明日就能收到请柬。皇上,你,封箬能撇下动荡不安的凤郢国赶去赴邀吗?若是真来了,可见她们关系非同一般,我们接下来的计划要不要再改改?”
“既如此……”迟登睁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冷言道,“提前召集铁甲骑兵营,便衣随朕潜入落月山庄,滕溪还不知道舒粒就是寒慕,我们去伺机助他一臂之力,至于那个女贼,见则杀!”
封箬此人他虽未见过,但也听闻过关于这位新任丞相的不少事迹,料定封箬应该不是那么好摆布的白兔,得时时提防才校
“好好盯着那个方砚。”
只有战乱,那个人才能再次注意到他!
迟登扫了一眼毕恭毕敬的靳慎,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其余的表情,迟登皱眉,冷言道,“靳爱卿,你父兄为国捐躯,自当荣光。只是靳老将军和少将军肯定不希望爱卿被仇恨蒙蔽双眼,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来……”
靳慎面上的表情依然没有动容,他点头:“多谢皇上提醒,臣自当日省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