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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发现了什么?”
仵作和提案官相互看了看,仵作说道,“回禀大人,林尚书是昨天晚上凌晨三刻死的,行凶之人扭断了林尚书的脖子,非常的干净利落。林尚书也没有任何抵抗的迹象,可见……”
“可见什么?”柴绍打消他的顾虑,说,“但说无妨。”
“是熟人做案,或者是江湖上的杀手所为。”
“杀手?”柴绍看了看提案官,年轻的提案官立即自我介绍,“哦,在下宋博进。”
“宋大人有何看法?”
提案官看了看尸体,总结说,“屋子之中没有发现什么藏匿的现象,林府的下人也并没有说昨天晚上有飞贼出没。林尚书是在凌晨三刻被杀死的,但据林府的下人说,林尚书一般在这时候都会入睡。按照常理来说,林尚书死在卧房才较为合理。”
“可这里是书房。”
宋博进点点头,“据林府的人交代,昨天晚上的时候,林尚书也确实散掉巡逻的下人,在这书房之中和某个人曾经有过会面。下官猜测,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柴绍点点头,“还有吗?”
宋博进想了想,说,“这书房之中,有一件东西被移动过。”
宋博进指了指那摆在屋子中央的太师椅,“这椅子原本应该在书桌之后,但却被拉到了屋子的正中央,面对着林尚书的尸体。下官观察,这椅子是径直越过去的,中间没有很明显的脚印说明没人有搬过他。行凶之人,应该是江湖上的高手,武功高强。”
柴绍点点头,赞同他说的话,这个晚辈一看自己的一番说辞得到柴绍肯定,高兴的拱手说,“晚辈学术不精,让柴前辈见笑了!”
柴绍拍拍他的肩膀,而后他蹲了下来,仔细查看林尔良的尸体,林尔良歪着一个脑袋爬在地上,那张脸上还留着他死前最后的表情。惊恐,不敢相信的瞪着双眼。想那凶手一定是出乎他的意料,给他一个惊吓了吧?
他看了看这林尔良的手指,他的食指指着地面,三根手指握在手心,像是在死前书写着什么,但这地面上没有任何痕迹,因为他是被扭断脖子死的,所以不会有什么流血会给他写什么血书。
“林尚书的尸体是不是一直没有移动过?”
仵作点头,“自从林家的人报了案子,这尸体就没有动过。”
“拿香炉来,还有一把扇子。”
宋博进立即将书房里面的香炉递给柴绍,柴绍将那香炉之中的灰烬慢慢的撒在林尔良手指的上方,然后用扇子将那一层薄薄的灰烬扇去,那写在地板上的字被留了下来。
“云田!”宋博进喜出望外,柴绍站了起来,把香炉塞给给他,笑了笑说,“去查查,这名字是什么人。”
“是!下官这就去查!”宋博进放回香炉,出去叫上两个官兵,立即出去追查线索。
仵作抚着胡子看着那宋博进离开,他说到,“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柴绍笑了笑,“不过他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院子里面外人来访,柴绍看到若枫和林尔良的老婆秦氏在谈些什么,秦氏哭哭啼啼的,若枫也面露愁苦,他安慰秦氏一番,柴绍过了来,他向若枫行礼,“若尚书!”
若枫回礼,“柴大捕头,久仰。”
柴邵微微笑了笑说,“若尚书好灵通的消息啊,我前脚没到一会儿,您就到了。”
若枫吓了一跳,他尴尬的笑了笑说,“哪里,哪里。我也是上朝听到的风波,听说林尚书死在家中,特来悼念,别有他想,别无他想。”
柴邵笑了笑,说道,“那就好。”
若枫神情慌张,说道,“倘若柴大捕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告辞……”
柴邵拱手还礼,“若尚书路上小心。”
若枫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仵作从屋子里出来,柴邵说,是若枫说过之后,便匆匆离开了林府,仵作从屋中出了来,柴绍说,“通知林府的人,让林尚书入土为安吧。”
将林府的案子登记之后,柴绍便又回到了那铁匠的铺子里,继续守着这铁匠铺等着那把假的烛龙剑铸造成。
又过去了好多天,这烛龙剑终于仿制完成,到了交付的日子,姗姗和若相依都来了铁匠铺。
张师傅拿出剑给若相依,若相依比对两把剑的成色和质地,非常满意。他预备好的将银子交给张师傅,拱手道谢。
若相依将一把烛龙剑给了姗姗,他自己也握一把,以假乱真混淆视听。
柴绍说,“如此一来,这雀无迹也束手无策了。”
若相依说,“就算他有再大的神通,这两把剑也不能同时偷了去!”
宋博进骑着马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看到柴绍和一个公子在一起,说道,“柴捕头,能否借一步说话。”
柴绍便随着他走到了一旁,宋博进将最近搜集到的有关线索递给柴绍,说,“那云田的身份查清楚了。”
柴绍点点头,翻阅起资料,宋博进继续说,“那云田原本是大内卫,在大理寺曾经也算是一等高手,深得冯坤信任。此人的有关信息也极为隐蔽,我多方打听都没有什么收获,最后是在大内卫的地下档案之中翻到到这份档案。”
柴绍微微皱了下眉头,“可他却已经死了……”
宋博进点点头,“是的。在上一年的元宵灯会那天,一家赌庄被莫名的屠杀,之中有具尸体被大内卫收了去,据人辨识是常云田本人。”
柴绍悠悠的点头,“那么说,那杀死林尔良的人,是伪装成了常云田,误导了我们追查的方向。”
宋博进说,“极有可能。”
他既然伪装成常云田,也就说常云田和那林尔良深交颇深,此案极有可能牵扯到冯坤……
柴绍说,“大内卫那边,还说什么了?”
宋博进补充说,“他们说,冯坤的坟墓,被人给抛开了。”
“什么!?”柴绍吃了一惊,“发现了什么吗?”
“据他们说,冯坤的尸体双手捧握,似乎抓着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已经不翼而飞了。”
柴绍思虑了下,心中暗暗觉得这案子越发的扑朔迷离,牵涉的人物越来越大,倘若继续深究,恐怕性命不保。他看了看身侧的这个年轻人,宋博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