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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南郡主笑了,“这个若相依,给他安了一堆罪名让他戴上了罪犯的帽子,他居然还就真做起了罪犯。”
王灿说,“那若相依似乎非常不服郡主,每每作案都会嚷嚷着刁蛮郡主不过如此……”
“什么!?那个小子居然张狂到如此地步!?”昭南郡主气得胸口起伏,扇扇子的动作也快了许多,“那小子是嫌吃得太香,住得太舒服,想去牢里面舒展舒展_!居然敢蔑视本郡主,看我怎么收拾他!”
王灿又说,“郡主,现在那些受难的县令和知府正在正堂和王爷交涉……”
昭南郡主收了扇子,“走!去看看!”
正堂里面,一个知府和三个县令坐在两侧喋喋不休的说着那若相依的犯案经过,昭南王一大早就被他们叫来诉苦,一个比一个说的惨。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昭南王爷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什么,他大叫道,“不要吵!一个一个说!”
几个人纷纷闭了嘴,昭南王指了一个县令,“陈县令,你先说!”
那陈县令是迎嘉口镇的县令,他拱手说,“王爷,那若相依是个江洋大盗惯犯之徒,心狠手辣,手段歹毒!他武功高强,来去无踪……”
昭南王连忙打住他,“老陈啊,我知道你是状元出身,但你也不必这么夸着他啊,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让我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陈县令点点头,“是,王爷。事情是这么一回事。今天凌晨的时候,我正在屋子里面和老婆逗着我那三岁的娃娃,那若相依突然出现,扬言说要拐卖儿童,他身法十分厉害,我夫妻二人不是他的对手,硬生生的被他给抢走了儿子!我连忙叫上衙役捕快满镇子搜捕,一直追到了那镇江县!”
他面朝镇江县的县令看了一眼,示意接下来的事情镇江县的县令讲最为妥当,镇江县的黄县令点头接上话,“昨天夜间,那若相依潜入我府上,我正在和小老婆亲热,他踢门就进来,还张狂的说要强抢民女,说罢就从床上把我那小媳妇给拽走了!”
几个人不禁噗嗤笑了出来,那县令面红耳赤的喊道,“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昭南王哼了哼,示意他继续说,“我连夜把衙役们都叫醒,全镇子的搜,一路上就追着他到了渡堤镇。在追的路上,和陈县令碰了头。”
其他两个县令也都开始诉苦,说那若相依如何霸道张狂,无法无天。最后知府也说了话,那若相依都跑到了知府衙门去闹事儿……
昭南王听着直皱眉头,他今天和那杀生和尚约好打拳,不好意思又爽人家的约……那县令和知府又叫苦不迭,纷纷请求昭南王出手教训这个张狂的小贼。昭南王为难的说,“可我今天……又要事啊……”
县令和知府都吃了一惊,他们齐说道,“比人命还要重要?”
昭南王尴尬的笑了笑,“这个……”
正在他为难的时候,昭南郡主进了来,他立即看到了救星,他起身跑过来拉过来昭南郡主,“乖女儿,你来得正好啊,这儿这群芝麻官都快把我烦死了,这儿事就交给你,我还有事儿,就先跑了!”
说罢他就快步往外走,里面的官儿要看他推卸责任,哭腔的喊道,“王爷!您不能丢下下官啊!”
“哎,爹!”昭南郡主刚要追上去拉他,后面的官员又悲腔的喊道,“郡主!“
我的妈啊……昭南郡主眉头,回头叹了口气,“哎……好,好。我管,我管总行了吧?”
她摇头的坐上了堂位,诸位官员才站了起来,呼的松口气。要说这江东最大的管事自然要数这昭南王,可昭南王随着年龄大了,他就变得越来越不想管这江东的大大小小 事务,昭南郡主从十岁开始,昭南王就开始让她帮着理政事,昭南郡主管的越多,他就越放给她更大的权利,渐渐给她养成了骄横的性子。
昭南王如此做自然是有他的考虑,他头发一天天白了,这位置和江东自然得有个人接受,倘若他没有合适的人,这江东就会重新归属于中央直辖,他觉得倘若如此有些对不住子孙,于是就有心放昭南郡主接受自己这份王爷的职权。如今江东的事务皆是昭南郡主一个人说的算,虽然官员们仍然会报告给昭南王,他总是推给昭南郡主就是了。
不过昭南郡主也因为什么都管,各方各面她都非常的了解,朝廷的明争暗斗和江湖上的势力争斗她都有涉足。这江东也是富庶之地,几十年来都没什么大案子会惊动昭南王府,官员们来这昭南王府也最多不过是请安报告历年政务,她这个江东的最大管事儿实际上是比较闲的。
昭南郡主坐了下来,悠悠的说,“你们的苦处我大概都知道了。可这若相依一个人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连犯数案呢?就算真是这一个人所为,难道几位大人手下的兵甲加起来,都抓不住他一个人!?”
张知府首先发话,他说,“郡主有所不知,那若相依武功极高,出神入化!许多会武功的衙役捕快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虽然人多,但奈何武功不是那若相依的对手啊!”
诸位县令纷纷点头“是啊”的附和,黄县令说,“他轻功极高,带着我那小老婆飞了踏着树梢飞了好几公里都不见落地啊!”
这肯定是那萧姗姗假扮做若相依的样子的到处作案,这就奇怪了,我本来为了好玩才给这若相依套上了个黑帽子,没想到他自己还觉得这帽子挺舒服,故意把这罪名给坐实了……
张知府和几个县令纷纷拱手请命,“请郡主派出府上高手,尽快将此人捉拿归案啊!”
“这……”昭南郡主先是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她这个人已经深深知道这群为官的道儿,这群父母官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搞不定的,他们统统都来求救昭南王府,哭诉说自己多不容易,天天多么辛苦为民为国。昭南王每每这时候就会皱下眉头,思索一下然后才答应,一来是摆自己王爷的架子,二来是掉着这些官儿的胃口,让他们自己觉得这昭南王府求得容易,他们就会天天来求,不干实事!
这时候外面又急匆匆的进来一个县令,他进来就拱手行礼,“下官穗乡县令见过郡主。”
几个人一看,呦呵!老同志啊!陈县令试探的问他说,“老梁啊,你不会也是为了那个若相依吧?”
梁县令一听,吃惊的说,“怎么……你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