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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虚的想法,声音再次出现,在周洲的身后,音律妩媚,华美,有一种周洲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周洲见过三次元的二月红,他大概会觉得两个人有些相似,他们都是这种感觉。
女人的笑靥也有一种特殊的美貌,周洲看着她,莫名觉得,这样的人不该站在这朴素到简陋的地方,她该配一个高高的戏台,外围是红得冲天的牡丹,身着红色戏袍的她在满园花红中轻歌曼舞,满园真国色也压不住她的绝美惊艳。
女人的樱桃小口似乎涂了厚厚的胭脂,艳丽极了,她说了什么,周洲没听,他呆呆的看着这忽然出现不知是敌是友的美人,她让他答应什么,她让他帮了个忙,她让他结一个契约……这些很多很多,周洲统统没听清楚,到了最后的最后,周洲只记住了一句话,只记住了女人轻轻抿起的红唇:“你啊,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好色?”仿佛切镜头一般,又像是老旧电视机泛起了雪花屏幕,只一眨眼的功夫,周洲眼前已没有了那个女人,白色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以及他怀中呼吸微弱的艾德里安。
清欢的声音焦急响起,若隐若现,仿佛隔岸看花,听不真切:“周洲,周洲,你刚刚灵魂到了哪里?”
“周洲……”
周洲微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有些阴郁,他看着手中的琵琶,手指轻抚,指尖在琴弦上弹拨,当他舌尖吐出第一枚音符,那声音悠长婉转,韵律优美,周洲知道,它不是这里的语言,是汉文。
周洲可以确定,即使他脑中混沌,曲音仍旧韵味十足,周洲不是花鼓戏爱好者,否则他会知道一些,此时周洲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就像对待挚爱一般抚弄着琴弦,浅淡的嘴唇看着意外的魅惑,一举一动都是伶人的雅意。
他看着他作死的关了防护,听着亭长冷意带着愤怒的骂声,清欢急切地呼唤,毫无反应,甚至连一丝挣扎也无。
到最后,周洲甚至看见自己茫然一片的眼睛霎那间溢满流光,并非真的光芒,却比周洲任何时候变换出的法术都震撼人心,更加明媚动人,“他”轻轻往他所在的位置一瞥,细长细长的眼睛,明明清冷的线条,周洲却觉得自己被电了一下。
等回过神,他们已经到了两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