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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洲看她这脸色就知道出事儿了,那个被怀疑是他的货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可能还是混世大魔王那种级别。
周洲抓狂:你丫也信的太干脆了吧,不能怀疑一下?
两个毫无关联的人你们都能扯在一起,你们到底有什么是不能脑补出来的?
我没有,我不是,我冤枉!
那人绝对不是我!
那人真不可能是她,她那会儿估计还没出生呢!
连受·精·卵都不可能存在的那种!
周洲看戏的心情彻底没了,吃别人的瓜吃的挺爽,但不代表他愿意看别人吃自己的瓜。
还特么摘错了瓜蒂!
周洲憋气的不行,正好这时候艾德里安身边没人了。
周洲读神行条,愤愤瞪了这俩“傻师徒”一眼:劳资不陪你们玩了!
哼!
白雪皑皑,干净得纯澈的颜色。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雪。
离壹渐渐直起身,了望远处不知明的地方:可能……
……是因为它总能完美的覆盖所有肮脏。
离壹漫步踏下,没有回头,黑发渐渐染上了银白色,玄凌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再一眨眼,那白已经蔓延到了发中,还在不停蔓延:“师尊……”她突然有些心惊。
她的师尊却没有如她愿回答,反而对她说:“从明天开始,别在思过崖了。”
玄凌呼吸乱了一瞬,她的心很慌,却不知道为什么慌,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事。
“师尊?”
“回去吧。”离壹说。
别再问了。
该让你知道的你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玄凌单膝跪下,一如当年拜入离壹门下,忠诚而柔顺:“弟子遵命。”
不该知道的,我就不知道。
魔界大概是所有位面里环境最不友好的了。
幼小的魔种落地在紫黑色的土壤上,睁开眼便学会了杀戮。
他们的太阳不使万物生发,魔物会在具有腐蚀性的阳光下灰飞烟灭。
腥红的月散发异样的寒冷,每一出现便惹得无家可归之徒拼命闪躲。
倒霉一些的会变为冰雕,再在下一次朝阳初生时化为糜粉。
艾德里安已经在这里生活了第一百天了。
时间不长,却几乎将他折磨得头疼极了。
他再也没有赞赏过太阳和月亮,也不再幻想它们的上面会不会真的有阿波罗或者嫦娥。
或许有,但绝不是游吟诗人传唱中的伟大化身。
他很久没再擦过他的木灮了。
他久违的感到一丝疲惫。
这是他从很久很久以前都没有过的感受。
他几乎是强撑着一股气在和魔族周旋,强撑着一股气去修炼,强撑着,强逼自己去看,去听,去记下魔族暴露出所有的弱点和困难。
再到夜深人静之时慢慢与曾经的神魔大战魔族败因结合。
这一天几乎没什么线索,他混到了魅魔议事大厅,都是陈年旧事,甚至连魅魔尊上斯菲特丽特都没出现,无趣无味。
艾德里安倦怠打了个呵欠,呼吸渐沉,慢慢,慢慢,进入了睡眠。
……
他可能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独自站在荒无人烟的小岛上,
四下是永无止境的沧海。
面前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声音出奇的沉悦,像某种乐器。
他问:“这是哪里?”
艾德里安不知道,但他几乎脱口而出,没有半点犹豫,仿佛这事刻在他脑子里了。
“我说:‘这是地狱。’”
艾德里安从梦中醒来,意味不明的说了这句话,他面无表情地将目光停在虚空某一地方,显出冷静得可怕。
在那里,有一个黑袍男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宽大的帽檐一直遮掩到眼睛以下,以艾德里安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紧抿的薄唇。
男人轻声问道:“你刚刚,看见什么了吗?”声音沉悦好听,就像某种乐器。
艾德里安猛然惊醒,目光重新汇聚:“周……洲!”前一个字朦朦胧胧,后一个字猛然惊恐。
周洲绕过窗户,静静的站在外围:“嗯。”
艾德里安从床上爬起来,连鞋都没穿就快步到了窗前,伸手拉过周洲的胳膊将他拉进来。
然后在周洲疑然的目光中,焦急地问:“你怎么来了?这可是魔界大本营,你真是找死吗?”
周洲微垂下眸,睫毛在眼睛下方雪白的肌肤上投下阴影:“那你呢?”他反问:“你一个游吟诗人,为什么要来这里?”
艾德里安几乎焦头烂额:“哎呀你管我干什么?你以前不是很烦我吗?我干什么和你有关吗?我就是死了……”艾德里安忽然顿住,他看见眼前人眼睫忽然颤抖起来。
他硬是没把那句“我就是死了你不就正好不用受契约束缚了吗”说出来。
他颓然的叹了口气,肩膀耷拉下来,他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应该很丑,像个落魄人,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也不太想在这个人面前装得和白天一样精神。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艾德里安问,他许久没等到回答。
“我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没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梦吧,现在都忘得干净了,零碎的画面也不记得多少。
周洲坐在他旁边,点了点头。
空气中静默了良久,艾德里安心里很乱,不敢看他。
他害怕看到类似关心的情绪,他有些想哭,如果这个人真的表现出真实的关心,他真的可能会哭出来,然后把这些日子的事情就像诉苦一样,倒豆子一样和眼前这个人说出来。
他害怕自己会更喜欢他,即使心中明白觉得这本就是不该存在的事情。
他自觉不应该陷得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人忽然叹了口气,像是无奈极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这么做……”
“但人的一生总有那么几个即使知道九死一生也不得不做的事,以我的立场来说,我没资格去劝说你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