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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民始终保持得体的微笑，这份得体里更多的是优越和自信。
顾准：“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林学民似笑非笑：“目的？我的目的还不够明确么？我想要回我女儿的抚养权，就是这么简单。”
顾准：“简单？呵，有意思。我顾某虽然一向老实本分，在他人眼里可能还有点死板无趣，可这也不代表我真是个笨的。”
林学民：“……”
顾准脸色刚毅地看着林学民：“真的抱歉林先生，您的如意算盘可能要落空。”
林学民：“那就未必。我可以理解你此时此刻态度的强硬，谁还不要个面子对不对？”
顾准：“……”
林学民：“我想今天的谈判需要延迟，您说呢？您还是回家好好斟酌一下，毕竟事关、重大。”
年轻的助理咖啡刚喝一半就看见老板从包间里出来，神色凝重，她匆匆向坐在对面的人道谢就迈着大步追了上去。
助理：“老板，您怎么突然就出来了？这合同还没开始谈呢？”
顾准脚步一顿：“合同不要也罢。”
助理一听忍不装道：“老板您可别吓我，这个合同不是您好不容易争取下来的么？公司还等着这份合同起死回生呢，怎么突然就……”
顾准：“不该说的话就不用说，我自己心里有数。”
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