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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配合:“爹,明日我去与夫子告假。”
李严点了点头,有些感慨:“毕竟是你堂姐,虽你们从小没有一起长大,也算不上熟悉,但这血脉至亲
是不可改变的。”
林小山点了点头,一旁的李长朔沉着眉眼盯着李元英看,这早不做梦,晚不做梦,偏偏在吃饭的前
一晚做这个梦,她总觉得李元英别有所图。
他看人自来很准,这李元英看起来老实可欺,那眼珠子咕噜噜的直转悠,竟是说不出的会算计。
只怕,如今他也毫不例外的打着好算盘呢。
想及此,李长朔便道:“香草最近身子不好,我代替着她去,就让她好生留在家中休养吧。”
李元英嘴角勾了勾,只要林香草离开李长朔的视线,他有的是法子。
如此想着,他也颇为客套道:“既是香草不舒服,也应该让香草待在府上休息休息才是,若是素素泉下
有知,知堂妹竟因她的事四处奔波,她定会愧疚难得的。”
愧疚难当?李长朔冷笑了一声,可心里又是古怪,李元英此举的目的究竟是为何?
“我愿意去。”就在这时,林香草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在李长朔惊讶的目光中,又听林香草淡声道:“一
起去给素素姐祈福吧。”
李长朔还想说点什么,一旁的李严已经开了口:“既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下
了早朝,我们便直接去南山寺,我这当大伯的也没什么能为素素做了,如今,心里也实在是觉得对不住
她。”
李元英面上动容,心里则是冷笑。
以往,他对李严这个大伯是存了尊重之情的,可自从素素被李严的女儿女婿害死之后,那种尊重之
情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如今,他想的只有为素素报仇,然后,成为这个将军府真正的主人。
饭后,眼看着众人都各自离桌了,李长朔沉沉的看着李元英,半响,方才冷声道:“李元英,你最好知
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我可告诉你了,不要得罪我,你若当真得罪了我,往后,你不光在这个将军府
待不下去,我让你在整个上京城都待不下去。”
李元英面色如常,可心里则泛起了阵阵恨意,李长朔想收拾他,他又何尝不想收拾李长朔!只要没
到最后时刻,谁也不知道究竟会鹿死谁手!
李长朔见他不说话,只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威慑作用,淡淡的抿了抿唇,这才追着林香草出了门。
李元英看着他渐行渐远,嘴角渐渐勾起了一个冷冽的弧度。
到了最后,直到厅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时,他才叫来了一个侍从,这贴在他的耳边耳语了一番,那人
就匆匆朝着崔府走去了。
他看了看缀着点点星光的天上,忍不住就顿了顿,如今,他就看赵九重的了,只盼他莫要让自己失
望才是。
这日夜里,等他的人回来时,还带来了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崔莺儿。
李元英看到崔莺儿,面色一喜,忍不住就朝着她走近了两步。
“莺儿,你来了。”
她才说着这话,不想,崔莺儿却连着退了几步,整张脸上全是愤怒之色:“李元英,你到底在打什么主
意。”
李元英一愣,回头朝着自己的人看了去,还未说话,却又听崔莺儿愤怒道:“我亲眼看见你的人进了九
重的屋子里,然后又匆匆出来,你到底想对九重做什么。”
“九重?”李元英缓缓地重复着这话,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阴毒。
他早看出了崔莺儿对赵九重的不一般,可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她竟如此不避讳的在自己面前亲密的
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好歹,他们现在是有婚约在身的,她即便是顾忌着自己,也不该这么不讲究!
“莺儿小姐,我都解释很多道了,是公子想你了,想让我去崔府寻你,谁知道小的愚钝,竟走错了地
儿。”
那被崔莺儿抓包的侍从满脸的委屈,苦巴巴的说了这话,崔莺儿却十分不买账。
她将那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忍不住的谩骂道:“你可真是好意思了,你还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崔府那么
大,你哪儿也没走错,偏偏就走近了赵九重的屋子里,你这嘴里,当真就没个老实话?”
李元英看了那侍从一眼,终是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原本之前还恼怒这人办事不利,亏了他反
应的快,否则今儿个他的交代半条命进去。
“我的人走错了地儿,你又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我本想让他来寻寻你,跟你说声对不起的。”他轻
声说了一句,话语中,带着哄人的意味。
崔莺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对不起?你这是哪门子的对不起,你要当真对不起我,干什么不直接
上门来寻我?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
面对她的百般不信任,李元英倒是笑了:“我来寻你,你愿意见我吗?我看上次让你气成那样,我心里
又担心,又心疼你的,本是想过来寻你,又怕你见了我会更恼怒,如今看来,让下人上门也不是一个好
法子。”
崔莺儿探究的看着他,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倒还真有那么一点事儿。
可这仔细一想,她面色又是一变,又是忍不住道:“你没骗人?我怎么听着不像,你那人是何时离府的
。”
李元英越发哭笑不得,双手一摊,无奈道:“你要让我如何说起来呢,我说什么你也不相信,既是如此
,那我便什么也不说,你大可以去问问别人。”
崔莺儿见他所说的,也不像是假话,再来,李元英和赵九重之前,也确实不太可能有什么交集,这
时,她的面色方才好看了一些。
指着他的鼻子,她忍不住道:“往后你不许再让人来寻我了,我以为我说的话已经十分明显了,咱们的
婚事作罢。”
“莺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