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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控我，我指控你，咱们俩互相扯皮呗，看他们信谁的？调查去呗！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奉陪！”
杜一瑶急着上厕所，哪有功夫闲“掰扯”这些……使劲向着鹅豆招了招手，“快！快送我进洗手间。”
实在等不及了。
自己挣扎着就要下地。
鹅豆双手握着轮椅的推手，嘴里缓缓的吐出两个字，“道歉！”
意思很明显了……不道歉？没轮椅！想去厕所？没门！
杜一瑶深吸了一口气，没办法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sorry！”
鹅豆略侧着头，“烧……什么？听不懂！说中文！”
“对不起！”杜一瑶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两只手扶着轮椅，身子往前一扑，直接坐了上去，扭头催促鹅豆，“这样行了吧？快点儿！快点儿！”
鹅豆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既然人家已经道歉了，目的达到了，也没什么理由再拖延了……二话没说，推着她快步进了洗手间。
杜一瑶终于如愿“释放”，闭着眼睛，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再回到病床上的时候。
鹅豆眯着眼睛瞧着她，“你是不是也欠程护士一个道歉？”
“我不……”
“你不道歉也行！”鹅豆没等她说完，低头把玩着麝香虎骨贴，声音里藏着几分坏笑，“要不……刚才的过程，咱们再来一遍？周而复始，反正你我都有的是空闲！”
杜一瑶定定的瞧着她……白皙的小脸儿，精致的五官，眉眼间虽然带着几分“匪气”，可一笑起来的时候，唇边的小梨窝却莫名的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和俏皮，那神态，分明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忍不住了。
声音压得低沉，“刚才，你说你姓丁？你叫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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