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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无论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将来一定和爸爸一样有出息，可以在天上飞。妈，爸爸以前是飞行员吗？我怎么不知道？”
爸爸？
丁文山嘴里的“爸爸”……当然是楚南国了。
鹅豆宠溺的摸了摸儿子的额头，“你才多大点儿？很多事儿，你都不知道。”
目光眷恋在孩子的脸上，不忍离开。
这么多年了……
每次母子单独相处的时候，她都下意识地在儿子的脸上，寻找着楚南国的影子。
丁楚也乖巧，挥着小胖手连身的催促。“妈，你快去办事吧！我一定会在车上，乖乖地等你回来！哦，对了，可别回来的太晚哟。太爷爷说过的，要我督促你按时吃饭。”
鹅豆幸福的笑了。
忍不住弯下腰，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知道了！”
这才又嘱咐了司机几句，转身奔着服装厂的大门去了。
既然孙思慕厂长还没下班，厂里的工人和门卫，当然也不能走了。
鹅豆刚走到门口，就被门卫老头拦住了，“哎，哎，同志，你找谁？”
一看她戴不俗，自然客气了几分，“这么晚了，你到服装厂干什么？找熟人？找谁呀？”
鹅豆清了清喉咙，“你们在厂长姓孙吧？孙思慕，我想找她。”
“那没问题呀，孙厂长今天加班，没回家，哎，她刚刚还在这儿呢，才回厂房，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给你通报一下……你贵姓？找厂长干什么？”
大概是由于过去曾经发生过火灾，现在服装厂的管理制度还挺严……没有通报，根本进不去厂房。
鹅豆只能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姓窦，我叫窦鸿，想找你们厂长谈一笔生意！”
“那行！你稍等！”
值班老头扭过身子打电话去了。
鹅豆顺势粗略的打量了一下院子里的各项设施……
孙思慕接到电话之后，快步出了办公室，借着昏黄的灯光，望着大门口鹅豆的背影，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
这才几乎是小跑似的奔了过来。
快到她的身后了，又迟疑地停下了脚步，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窦……嗯，这位同志，你是找我吗？”
鹅豆扭回了头……
孙思慕一看到她的脸，立刻惊讶的用单手捂住了嘴，像见了鬼似的低喃了一句，“真……真是你？红豆，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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