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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让她命运如此顺畅,我不得而知,那时新公司才完成顺利过渡,至少在我看来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很多次上班的时候遇到辛紫薇她总是欲言又止,话到嘴边也会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我想那最后会不会是“等我想想”,如果她开口的话。她茫然离去,让我觉得我是不是欠她什么东西。我看着她的背影总是感到很亲切,甚至有种迟早会拥有的感觉,那意义不亚于和她交往,我赶忙掐断了我的邪恶的念头。
我并不是说辛紫薇只有在背后看起来漂亮,实际上从哪个角度看都很漂亮。在以前那个公司里拥有一米七以上个儿的漂亮女孩比比皆是,然而在这里她绝对是最漂亮的,段冰蓉只能紧随其后,至于原来那个老总的秘书被唤作雅琴的女孩实在不能算作女孩了——段冰蓉她们在背地里都叫她老女人——企业派别归属感在作祟。也许是年龄的差距,我不屑于去思考那样的问题,每当注视着她的眼睛的时候,我宁愿把她当作姐姐一类的角色。这种感觉不同于对吴晓玥。
“等我想想”,哈!真可笑!可是最终也没有想出来,甚至都没有说出来。
辛紫薇的麻烦越来越多,公司里的员工越来越瞧不起她,虽然当面不说但是背地里总是对她说三道四。然而她可不是软柿子,倘若被她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爱管闲事绝对没有好日子过,这方面她倒是无可挑剔。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我和段冰蓉,因为我两都是怕惹麻烦的人,对公司里的事情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如此,段冰蓉的麻烦还是要比我多许多。虽然她也没什么能力,爱吃薯条的那个女副总之所以把她带过来,完全是因为她很会做表面工作。她在公司里还算不上很张扬,但她毕竟也是女人,而且打扮张扬的女人。她的爱美之心没有为她带来一职半官,相反到招来许多同行的妒忌。
其实最坏的要数原来公司里的那个副总——屠诚,人送外号“屠夫”。曾经,他之所以是副总是因为公司不是他自己的,他只是为别人打工,而且公司之所以有今天,大部分是他的功劳,这个公司里他绝对是军师级别的人物。而今,原老总已然成了副的了,但人家毕竟还是为自己打工,而且可以不用每天都到公司上班(实际上他很少出现,似乎完全消失了一般),而他——屠诚,依然还只是副总,而且只能在楼下——哦,是底楼上班,什么油水都捞不到。公司里上上下下都是辛紫薇说了算。于是他嫉妒,于是他愤怒,于是他在关键的时刻选择用沉默作为反击的武器——方正公司不是他家的——这是最致命的武器。那时,他无需对谁负责,即便他在这里辞掉,他很快就可以找到新的工作——这对公司来说绝对是难以估量的损失。那么他在等待什么呢?是不是真的像他在柏先宸面前信誓旦旦的那样,他要做个好孩子。而柏先宸又在算计什么呢,他干嘛不对屠夫再好一点?
公司里大小事务都要由辛紫薇来定夺,也正因为此,公司里被辛紫薇弄得一团糟。她除了会讨好客户以为,别无它长,至于管理——只能说她实在不是这块料,虽然之前她曾经做过部门主管,可那不是一回事,她并不专业。对于技术方面的问题更是一窍不通。屠诚坏就坏在,他明明什么懂,但就是不告诉辛紫薇。
我开始怀疑吃过洋薯条的那位女副总的眼光了,她之前跟我说过她相信柏总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对的。那时我觉得柏总就是一个老色鬼。据说他每次回来都要找爱吃薯条的家伙和辛紫薇座谈,一谈就是一个晚上。
我想,找薯条一定没什么问题,她毕竟是公司里上上下下的掌门人,她的一举一动关系着公司的荣辱兴衰——这有点言过其实,其实种种迹象表明所有的决策权都保留在一个人身上,我想新的公司里也不例外,辛紫薇充其量不过是个漂亮的摆设。辛紫薇没有留过学,没吃过洋薯条,甚至连本科都不是,管理之类的完全就是扯淡,就像过家家一样,高兴就笑,难过就哭。那么这里到底摆的是什么棋局呢?
我和段冰蓉曾经是两个栅栏里的邻居,邻里关系还算和谐。她在公司里无所事事的大部分时间里要么对着镜子画眉毛,要不就是跟假大款聊天——真的谁会有那个功夫陪她消磨时间。偶尔她也会跟我闲聊,这种事情虽然出现的频率不高,但这依然是我最头疼的地方之一。我向来不喜欢跟谁东家长西家短的扯淡。但我躲不及防,面对她,我的耳朵就像一只毫无抵抗的垃圾桶,不管什么她都往里倒。我抱怨过她几回,可是她从来不觉得她有什么问题。这样的上司我真是受够了。
我一直有种直觉,段冰蓉就是酒吧那个女孩。所以我没有办法跟她翻脸。
我开始讨厌屠诚是从辛紫薇一次又一次地麻烦我以后。她几乎什么都不懂,所有的事情都指望别人,在指望不上屠诚的时候就无休无止地来麻烦我。我痛恨屠诚,为什么不实现自己的诺言。柏总在临走的时候把辛紫薇像白帝城托孤一样托付给他,让他毫无保留地把业务经验传授给她,可他居然耍起了心眼。不过这也难怪,他没有什么好处当然不会选择吃亏,只有薯条才会那么傻。
“下班后有空吗?”下午四点,辛紫薇站在我面前。
“不用客气。你说吧,怎么了?”
“关于销售方案的事情。”
“这个不是由屠诚负责吗?”
“他今天生病请假没来。而且上个月我们沿用他以前的方案,可现在出了一点状况。没准你能解决。”
“那你把方案传过来,我看一下。”
“这样吧,我们在附近的餐厅边吃边谈。”说完她就转过身去了,似乎我没有还价的余地。
“或许那样会更好,没准我会有什么好的建议。”我不得不这样刺激她。
其实我心里有数,我做得没有屠出色。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救活市场,非他莫属,时间可不会等人。那么,我的算盘只能是?
下午六点,在公司门口。我刚出门辛紫薇就把一辆奥迪A6停靠在我面前,然后滑下车窗玻璃对我说:“上车。”我第一次坐这一辆车是在方案刚定下来的时候,同薯条一起。没想到它的主人这么快就更换了。
“喜欢这首歌吗?”她用余光示意了一下放歌的位置。
“王菲的《巴黎塔尖》。”实际上我根本不用看。
那首歌把我带回了过去。从下关回到昆明的时候,我就是听着这首歌与她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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