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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白天的鹭岛是艳阳高照,椰风海韵美不胜收的话,那么当夜幕降临之时,笼罩在迷蒙黑暗当中的鹭岛则是别有一番风味。
今天晚上,忆舍民宿中心广场,承接着海天一色的中央,鹭岛幼儿园的毕业晚会正在缓缓拉开帷幕。
严可可在后台准备着晚会致辞,时间正一步步指向开场的读数。
这次的鹭岛幼儿园的毕业晚会,张智饶竟然邀请严可可担任晚会的主持人。
开幕前,张智饶悄悄塞给严可可一张台本,就笑着去接小朋友们了。
严可可还没来得及叫住张智饶问个究竟,张智饶却早已淹没在小朋友们的簇拥中了。
“为什么又给我一张新的台本?”严可可觉得很是疑惑。
严可可将粉色的台本翻过来,背面果然有写着字。
加油,你今晚很美,严可可小姐,署名是张智饶。
严可可这时将视线转向了幕后的穿衣镜。
镜子里面的人今晚穿着黑色的小礼服裙,贴身的剪裁将她曼妙的曲线展露无疑。蕾丝银线在灯光下闪着漂亮的光芒,很容易令人迷了眼。
严可可的手腕上缠绕着一朵黑色的玫瑰花,这套礼服是洛凌霄的厉助理派人送过来的。
洛凌霄,现在是连人影都找不着了。
不过,严可可相信他,一定会把爸爸和哥哥平平安安地从嘉和城带回来。
严可可拿出手机,切换摄像头,照片上的人画了华贵的妆容,更显得出挑迷人。
按下发送键,把照片发给洛凌霄,“洛,我在鹭岛等你回来。”
这是严可可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给洛凌霄发微信。
随后,严可可收起手机,走上幼儿园毕业晚会的舞台。
舞台帷幕缓缓拉开,严可可拿起话筒,开始主持。
今晚,忆舍民宿中心广场,是整个鹭岛最热闹的地方。
今天来的不只有学生和学生家长,市区里的几大财阀的老总都会过来,亲自为优秀毕业生颁奖。
所以这次的毕业晚会,对鹭岛和忆舍民宿来说,都是难得的机会。
“欢迎各位来宾……”严可可认真地走完台本上的每一步流程。
这时候张智饶也是坐在台下,拉着身边小朋友的手,一起唱毕业歌,场面温馨又美好。
严可可看着身穿纯白色燕尾服的张智饶,他笑起来有酒窝,就像一轮暖阳。遇见他,看着他,就会觉得特别放松。
“要是洛凌霄来的话,一定会穿着黑压压的西装,再戴上死气沉沉的领带,然后周围的温度肯定就会降到零下摄氏度,把小朋友们都冻僵,哈哈哈。”
就在严可可趁着节目间隙胡思乱想的时候,舞台灯光突然熄灭了。
黑暗中一片嘈杂声,大家都很惊慌。
一阵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大家不要担心!先站在原地不要动!”率先响起的是张智饶温柔的声音。
舞台上的严可可也马上反应过来,冲台下大喊:“小胖,快开备用电源!”
“砰”的一声,备用电源被打开之后,全场亮如白昼。
现在的严可可能够看清舞台上的情况了。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破坏毕业晚会?”严可可向舞台上的好几个黑衣人严厉呵斥道。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张智饶已经出现在舞台上,挡在了严可可的面前。
“严可可,我会保护好你的!”张智饶回过头来,还是像往常一样笑着说。
“张智饶,这些坏家伙要破坏小朋友们的毕业晚会,我们要好好教训他们!”严可可脱下高跟鞋,摆起架势,准备当做武器甩出去。
“严可可……这可不是游戏……”张智饶很无奈。
这时候还是响起了十分令严可可讨厌的声音。
“好好好,这是毕业晚会的特别节目!严可可、张智饶,可不要让观众们失望哦!”这场毕业晚会上的闹剧,果然是夏辰坤搞的鬼。
严可可已经在心中骂了好几个来回了。
“严可可,看你这次还怎么嚣张。”果然有夏辰坤在的地方就少不了小婊子秦沐雪。
一场重要的毕业晚会,就能集齐两个严可可的仇人。
一瞬间,舞台上的黑衣人已经冲向严可可和张智饶了。
张智饶高大的身躯牢牢地挡在严可可面前。
严可可也已经屏佐吸,做好抛出高跟鞋的准备了。
张智饶毕竟是练家子,率先脱掉白色西装外套,把外套扭成麻花套倒了两个黑衣人。
严可可这边没那么有准头,两只高跟鞋只砸中了一个黑衣人。
可怜台上正卖力保护幼儿园毕业晚会的严可可和张智饶,台下的富商、幼儿园的小朋友和家长们,竟然真的以为这就是舞台上的特别节目。
台上斗得你死我活,台下的掌声和尖叫就越热烈。
严可可躲在张智饶的保护之下也是哭笑不得,她的两只高跟鞋都丢出去了,连配套的小礼帽都拿去吓退黑衣人了。
张智饶灵敏地出招,先是蹲下一个横扫,黑衣人就片片倒下。
张智饶再一记左勾拳,黑衣人就往右边飞。
“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赶紧认输不要捣乱了。”张智饶边打边劝阻黑衣人。
夏辰坤见黑衣人就要节节败退,一时心急竟然把一截铁棍丢上台去。
“谁把这娘们修理一顿,谁就有奖金拿!”夏辰坤果然露出原形,面部极度扭曲。
脸上带伤疤的黑衣人把住了铁棍,说时迟那时快,正要朝严可可砸去。
严可可正躲张智饶的保护里,不巧带疤黑衣人正要攻击空出的位置。
严可可和黑衣人缠斗得有些累了,竟有些分身,全然没有注意另一个偷袭的黑衣人。
洛凌霄怎么还没回来,连秦沐雪都回来捣乱了。嘉和城的事情也不知道处理得怎么样了,洛凌霄怎么还不联系她?
“严可可,快躲开!”张智饶略微有慌乱,也是一个飞身就要过去挡铁棍。
“咣当!”铁棍从带疤黑衣人手中脱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恐怖的弧线,正朝严可可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