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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几处红绸带,我还以为在办丧事呢!”
司马谨悠然自得地坐于桌边,给自己倒着茶水,对于东皇彩衣的话充耳不闻,甚至连一个表情都不舍得施舍给她。
“司马谨,我问你话呢!你是死人不成!”东皇彩衣见司马谨不回话,索性从床边挪了过来,一把揪住司马谨的衣袖,开始撒泼。
“放开!”凌厉的语言,刚劲的力道,甩开东皇彩衣的拉扯,“公主,你既已嫁我,那么你最好了解清楚,出嫁从夫,夫为天。以后,我不喜欢,也不想听到你这样的语气!”
“司马谨!你_!司马谨你敢这样对我?!”东皇彩衣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可是一向胜强凌弱惯了的她哪里肯服半点软,“司马谨,你别忘了,我虽然现在嫁给你了,可是,你还有求于我!”
司马谨听着东皇彩衣的话,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低低的笑出了声,“东皇彩衣,你现在可跟本王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本王刚刚就说了,你既已嫁了我,那么在外人眼里,我们的利益就是绑在一起的。你该不会觉得,你现在除了本王,还有谁能够帮你吧!”
喝完茶杯里的水,司马谨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东皇彩衣,“东皇彩衣,你最好收起你的那套小聪明来,有句话,本王不妨提前告诉你,我朝历来有规矩,夫死妻陪葬!”
东皇彩衣的脸色顿时白了几分,眼神中带着一丝丝伤感,“司马谨,本宫是真心喜欢你的!可是,你呢!你又是如何待我?!”
“喜欢?公主竟然还懂喜欢这两个字怎么写啊?可别再说了,真正是讽刺的!”司马谨嘴角带着笑,极为讽刺。
“司马谨!你别以为你有多高尚!你和我还不是一样G,在你的心里,感情同样可以用来利用,否则,你怎么会默许我划了她的脸,否则,你又怎么会不在意我找茹娘的麻烦!司马谨,你也真可悲,两个都喜欢你的女人,你却因为地位,前途亲手葬送了!”
“哦,不9有一个蠢得要死的茹娘陪着你,哈哈,哈哈,司马谨,我等着,我倒是要看看她什么时候离开你!司马谨,是,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可是,我也是你的妻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她的!”
东皇彩衣越说,眼里的神色越加癫狂。司马谨掏了掏耳朵,态度随意,“随你!”
“你说什么?”东皇彩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本王说,随你高兴!我相信,在外面,茹娘或许不是你的对手,毕竟保护你的人太多,可是,这里这王府,不是你的东凰,更不是你所住的驿馆!你,斗不过她!”
司马谨扔下这句话,就听到门口急促的几下敲门声,一阵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里面似乎还带着悲切,痛苦和隐忍,“王爷,百,百里将军,去了。”
司马谨身子一震,猛地看向东皇彩衣,“你动的手?!”
东皇彩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眼神中带着恶毒,“司马谨,你做的事竟然还要推到我身上!你不是男人!我为何要跟他过不去?我要是想整死谁,我现在第一个想弄死的就是你!司马谨,你非要跟我撕破脸,你别忘了,你想要的东西。。。”
“闭嘴!”东皇彩衣尚未说出口的话被司马谨打断,“你不配提!”
“不配?那谁配?那个要死的百里安然?司马谨,看来,你也是情根深种啊,原以为,你跟我是一路人,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毕竟,我做得那样过分,你甚至连一个发怒的表情都没有给我。我却喜欢上了你这么一个冷血的男人,我想,要是我当时是百里安然,也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不过,可惜啊,她竟然没有亲生的念头,还回来求你帮忙。哈哈,司马谨,你真是打得一手的好计算,既利用了我得到权利,又利用了那件事情,让百里安然欠下你一个人情,你坐收渔翁之利,司马谨,你可真阴狠!”
司马谨听着东皇彩衣的奚落,脸上没有半分表情,门外站着的高大阴影,背脊一僵,抖动了一下,眼皮抬动,瞄了眼前方的司马谨。
“司马谨,可是,她就快死了,快死了,你即使再用尽办法,也救不回她,你有种的话,就跟阎王抢人啊!”
“东皇彩衣,你答应过我的事情,要是你现在想要反悔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一程。”司马谨终是冷了脸色,双拳紧握,薄薄的唇线紧抿着,似乎正在极力隐忍着某种将要喷发而出的情绪。
“答应?我答应你什么了?”
“东皇彩衣,你想毁约?”司马谨眼睛一眯,发出危险的信号。就像一只饥饿的猎豹看见一只孤独的羚羊般,只想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