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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整天以泪洗面,一点也不会去争取一下,你可知道,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在别人的眼里又是什么?在母凰的眼里,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很你!明明是一国的皇子,如今却要与家人断绝关系,活成现在的境地,也拖累了我。可是,谁叫你是我的父妃,我从小唯一的依靠。这次,要不是你发生这种事情,还不解释的话,又怎么可能等到我回来,又怎么会被他们顺水推舟地大做文章!”
“父妃,可是,我却不能恨你,不能!我可以算计任何人,可以对任何人狠,甚至是我自己,但是我对你,做不到。父妃,走到今天,这一切,我认了。可是,哈哈,司马谨,就算是我死,我也得拉个人替我垫背是不是。”
说时迟,那时快,东皇彩衣握住手中的解药瓶子,用力往地上一摔,“啪”,四分五裂。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这还不够,东皇彩衣又是一脚踩了上去,碾碎再碾碎。
“你!”狠狠推开东皇彩衣,失神,又似乎不敢相信地看着地上的解药,这是他费尽心思才得来的,转眼间,竟然就这样灰飞烟灭。抬脚,利落地踹向东皇彩衣,一口鲜血吐出。
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似乎要捏碎一般,“东皇彩衣,生不如死的感觉,你可以尝尝!”
再次打开瓶盖,东皇彩衣方才吐过血的身子,更是不堪一击,打滚的时候,碰到断臂,鲜血再次涌出。
方唐心疼地跪到司马谨面前,“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要。”
“解药,可还有?”抱着一丝不甘,冷厉的眼神看向方唐。
“没有了,没有了。”方唐摇摇头,拉住司马谨的袍子,“这,这是仅有的一瓶。制作解药的人,早已西游。所以,世上再无解药了。王爷,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小衣只是脾气倔强,不服输。现在,她又有伤在身,求王爷不要再折磨她了。”
拽开袍子,似乎嫌脏,眼神中难掩失望还有痛心,加快脚步向外走去,“好好尝尝蚀骨钻心的滋味。”出了大门,眼神瞟向暗处,不可察觉地点点头。嘴唇微动,“东皇彩衣,不好意思,为了你这些时日的费心,那暗处的桩子,本王都替你拔了,别等着你的人回来救你了!”
“司马谨!”屋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地吼叫声,再无人听见。
过了没有多久,这处房子便由于年久失修,天干物燥,不小心引起了干火,越烧越旺,最后,等到大火扑灭的时候,现场只留下两具烧焦的尸体,一男一女。
东凰凰上对此事,大为震怒,但是人已死,再无从追究。东皇凌羽顺利当上自己的太凰女。司马谨启程返回大西,只是,志在必得的解药到头来什么也没有,离城这些时日,对于某个人,倒是格外思念。
撩起帘子,“明玉,你说,你觉得你大姐会嫁与本王吗?”问完这句话,司马谨忽然又失笑了,他何时也这般的不自信了,东皇彩衣的诅咒,果然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摇摇头,缩回手,没有去等百里明玉的答案。
百里明玉一双深邃的眸子,望着马车内部的方向,一抹忧愁几不可见,又快速隐入消失。
“你祖父的事情,想必家里也早就落实了。明日,你到庄子里报道吧,管家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闭起双眼,靠在靠背上面假寐。扭扭脖子,舒缓一下快要僵硬的肌肉。
“是,王爷。”百里明玉在车外低声应答。回想起司马谨刚刚问自己的问题,看他的神情,大姐的毒。。。百里明玉的心思又是一沉,他一定要找到下药之人。他所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保护家人吗?若是做不到,他还努力什么。
百里府,安然正安静地躺在躺椅上看书,半夏和奶娘坐在对面绣着手中的花样子。丹芎从外面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好久,安然没有见过她这样笑过了。
“小姐,外面正在唱一出好戏,小姐可要出去看看?”语气中带着促狭,似乎乐得其见。
奶娘放下手中的花样子,拿着细针在头发上擦了一下,然后看向安然,“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语气严肃,让安然的小心脏紧张地扑通扑通跳了两下,咽了口唾沫,和丹芎对视一眼,然后打着哈哈,“娘,没有的事儿,这又从何说起啊。”
“从何说起?从你瞒着我受伤的事说起,从你瞒着我将军,将军去了的事情说起。你还想要有什么?”
“呃,不想了,不想了。”安然赶紧摇摇头,奶娘这几日,都恨不得多长两双眼睛盯在她的身上,她是寸步难行,任何事情都要跟她报备一下。从那天她突发奇想回来一趟,发现了事实真相后,就对安然是跟前跟后,被好一通说教,就差拎着耳朵念经了。
“娘,刚刚听丹芎说,外面正有精彩的好戏,不如,我们就一起出去看看呗?”讨好着奶娘,赶紧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