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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子,可要还是没有收成,受饥荒之苦是迟早的事,这道理,自然谁都明白,不过这寒冻来的似乎是几十年来最久的,就连裴珩也无计可施。
入了夜,荆北的雪景显得尤为迷人,轻轻踏入雪,那种松脆的声音才真是拨人心弦。她独自一人站在梅树下,将随身的碧玉哨子拿了出来,她不会唱歌,对古筝琵琶笛子什么的更是一窍不通,曾经父亲曾让她学过一阵古筝,最后古筝没学会,琴倒是弄坏了两把,这才让她放弃了学这些的念头,改学医理。唯有这骨哨不需要多大的节律,恰恰适合她。这是哥哥在她及笄的时候送她的,上面还刻有她的名字——迷苏,这是她以前的名字,后来夫人知道了,她也就再也没拿出来吹过。
如今,她细细的在手中把玩着,似乎有些了解了他当时为什么刻上的是迷苏而不是佩玖,不过从什么开始,她就注定了要辜负这份情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