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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让您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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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的大姐一般,所以话也好,办事也好,即便是染了几分野气也是正常的。

“好。”

荣公公带着余下三个太监跪倒在地:“奴才给皇上请安了。”

东方宇宏看了一眼,微微垂眸:“受苦了,平身吧。”

也不耽搁,温若兰把安排都了一遍,东方宇宏便下了旨意,直接封荣公公为太监总管。

“父皇,哪里闭关合适?”温若兰问。

东方宇宏看向了荣公公。

荣公公低头:“老奴知道一个地方,是瑞王的产业,就在燕都之内。”

得了!温若兰已经知道荣公公的是哪里了,人最怕接触,接触之后才会知道到底多可怕,你看,自己那个隐蔽的地方,荣公公却一语道破。

“瑞王妃安排就是。”东方宇宏起身,昌盛和兴安立刻跟上去服侍。

“父皇,事不宜迟,我们尽早动身。”温若兰罢,回头吩咐:“荣公公,准备马车,带路。”

既然知道,那就带路呗,刚好自己也省省心。

杜若万万没想到,两时间不到,姐姐竟然把燕皇带回来了,他有些乱了章法,过来跪下磕头:“杜若给皇上磕头了。”

东方宇宏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他记得在岐山脚下的时候,眼前的少年还不过是个孩子,一转眼都大了,岐山脚下啊,翁冲陪着自己去了许多次啊。

想到了翁冲,东方宇宏便微微拧了眉头:“平身吧。”

温若兰让杜若找来了绳子、木床、木板……。

这一套刑具准备好了,温若兰就去请东方宇宏了。

东方宇宏额角突突跳了好几下,看着床某个位置扣出来的窟窿,顿时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

“这……。”

温若兰低头:“父皇安心,若兰只给您煎药,诊脉,伺候有荣公公几个人轮流。”

泻方!关键是泻!

非常时期,东方宇宏也只能不要这张老脸了,过去躺在床上,吩咐荣公公把自己捆了个结实。

准备好一切,温若兰便吩咐杜若熬药,自己则把荣公公叫到了一旁:“荣公公回宫一趟吧。”

“王妃,可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吗?”

温若兰摇头:“您了解宫里一草一木,那曹余凡住处要仔细搜一遍,我要一个方子,丹方。”

荣公公领命去了,温若兰便去杜若熬药的房子里,亲自熬了几幅调养身体的,这些老太监看着一个个都神采奕奕的,毕竟牢日子不短,该调养必须调养,能施恩的时候她也不会放弃机会。

“姐姐,你真的要救他?”杜若声的问。

温若兰挑眉:“怎么了?”

杜若压低声音:“我想毒死他,他杀了翁爷爷。”

温若兰淡淡的收回目光:“杜若,他是君,有些时候我们不能动的心思绝不能动,再者,权衡利弊,他死了,燕国怎么办?”

“有王爷。”杜若低头用力的扇着火。

温若兰抬手揉了揉杜若的发顶:“许多人都想杀了他,但是两害之间取其轻的道理一定要懂,他不死,燕国千千万万的百姓就不能经历战乱之苦,翁爷爷的仇可以换个方式报。”

“怎么报?人都死了。”杜若抬起袖子擦眼泪,他恨透了东方宇宏。

“有一,他亲自去翁爷爷坟前认错,岂不是更能告慰九泉之下的?再者,翁爷爷护着他多年,也不忍心他死的。”

温若兰顿了一下:“换句话,他是王爷的父亲。”

“我只是想,但是我不能做,不能连累王爷和姐姐。”杜若抿了抿嘴唇:“但是,用他试试药总可以吧?”

“以救人为主,姐姐也是第一次治这种病,嗯?”温若兰笑了。

杜若也笑了,他不是傻子,姐姐的意思是试试药完全没问题啊,那?自己还客气什么呢?

回头看着那个房间,嘴角弯了弯:“老皇帝,你就等着吧!”

萧家,萧隆棋坐在主位上,看着作陪的二叔和父亲,脸色是一点儿也不好,明明是晚辈却没有晚辈的谦卑之色,反倒是一脸的愤怒。

“萧家到了今日,父亲和二叔就该好好想想了。”萧隆棋起身,看着旁边摆着的太师官府,轻哼一声:“我萧家现在竟落魄至此了吗?让一个孤家寡饶皇帝予取予求?”

“隆棋啊。”萧勋刚一开口。

萧隆棋转过身目光锋利:“萧家豢养多年的那些爪牙,到最后竟都做壁上观,父亲,是你太软弱了。”

“隆棋!年轻人做事切记锋芒毕露,如今这燕都也不是当年的燕都,别忘了还有宁家的宁燕归在。”萧勋被气到了,这次虽太师之位再回到萧家自己的儿子功不可没,可毕竟自己是长辈,哪里是他想数落就数落的?

萧隆棋缓步走过来,直视着萧勋:“父亲别忘了,如今儿子非但拿回来了太师之位,还得了辅政之能,这一点您做得到?”

这话差点儿没把萧勋气吐血了,一甩袖子转身就走了。

萧锰看着大哥离开,起身微微颔首:“隆棋少年英姿,二叔佩服的很,二叔也先告退了。”

看萧锰要走,萧隆棋面露不悦,拉长了声调:“慢着。”

“还有何事?”萧锰压下心里怒气,回头看着萧隆棋,心里骂了句兔崽子。

萧隆棋走到萧锰身边,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镖旗大将军的儿子在府里吃闲饭,要不让我安排个闲职也入朝为官,历练一番?”

“随意。”萧锰完,迈步就走了。

回到了西跨院,一进门二话不抓起来茶盏恶狠狠的摔在霖上,气得就差哇哇怪叫了。

“父亲。”萧隆佑推门而入:“何故如此气愤?”

“还不是那个兔崽子,让志!”萧锰话还没完,萧隆佑急忙关门房门。

“父亲切不可如此大声,既然知道让志,那就更应该谨言慎行了。”

萧锰气得手指都哆嗦了,指着萧隆佑:“你!你!哎,只怪为父不是长房,你母又是个妾室。”

“父亲,何必为此置气?萧隆棋能撑得起萧家门面,我们乐得清希”萧隆佑弯腰收拾了碎片,回身有倒了茶送到萧锰面前:“这燕都诡异的很,您既还是骠骑将军,不如就戍边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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