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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在闹了玩的,没有在意,就和书富从贵阳学院对面的那个坡上回我们住的地方。还没有走到一半,就看到小马慢慢悠悠的从在坡上走了下来,遇见我们就说郑健那个朋友已经和别人打了起来,叫他下来看看(妈的,我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刚刚下车看到的那两个人?”),于是和小马又从坡上走了下来,世界就是这样巧合,正是我刚刚看到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郑健的朋友(以前和小马,书富见过,一起玩几次吧!所以认识小马和书富),此时他身边多了两个人。看到我们,便走了过来和我们打招呼,小马指着我道:“这个就是张六!”他用双手递过一支25遵给我,便叫道:“六哥”当时我有点反感他,因为我不喜欢别人叫什么哥,不喜欢别人用双手递什么给我,但我还是忍着没发火(因为他是郑健的朋友),接过烟便问他的情况,妈的,他还没有说到一半,突然就叫我们“快跑”我被他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快跑”搞蒙了。像白痴一样跟他们一起向着警校方向跑去,我问他:“跑什么?”他回道:“他们追来了!”我当时真他妈的像傻帽(当时我真的没有把这事当回事,因为这是龙洞堡,虽然我没有再混,但我从来怕过这种事,所以才这么白痴)还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又问:“谁?”当时他用一种很奇怪眼神看了我一眼道:“和我打架那帮人!”妈的,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要跑,于是反过头去了了一眼,我靠,大概20几个气势汹汹的人正从朝着我们追来。在龙洞堡,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人像这样追赶过,但我听明白为什么要跑之后,就在《刘一手烤鱼》的那个岔路口停了下来(当时我脑袋飞速的旋转了几下,虽然没把握能搞定对面的人,但如果继续跑下去的,一定会被追到,那么我们就一定会被打个半死,我和那三个请我帮忙人是无所谓,但小马和书富,我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动他们一根汗毛的,更何况是龙洞堡,更何况在我的眼皮下。那是比杀了我还痛苦的事情,所以我停下来了),我叫小马和书富他们也停下来,小马和书富听到的我话,也停了下来。而郑健的那三个朋友还在继续拼命的跑着。此时,我想这才是对兄弟这个词最好,最完美的诠释。因为小马和书富是绝对信任我的,他们永远相信我这方面的实力,永远相信我能够保护他们,所以他们毫不犹豫的停了下来,哪怕他们从没有经历过!哪怕他们胆小如鼠,哪怕知道对面的人是我们几倍之多(加上我们三个,一共六个人)但因为是兄弟,他们相信了我。于是我们三个都停了下来,我叫书富把他的那把跳刀给我(书富那时不知道什么原因,随时随地的带着一把跳刀,一把山寨版的瑞士军刀,弹开有20厘米左右长)我把跳刀弹开就迎着对面追来的那20来个人冲了上去,当时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后果,也许我会杀了几个人,也许会被那帮人乱棍打死,但我必须面对,必须冲上去。因为我要保护我的兄弟,不让他们受到半点伤害,因为他们是我兄弟!是我张六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可我总是那么幸运,在我迎面冲上去之后,妈的,那20来个人竟然被我吓得乱了阵脚,开始惊慌失措的往回跑去,看到他们胆怯的样子,我知道我赢了,我成功地保护了小马和书富。这就是我张六!一个可以为了兄弟,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的男人。
那件事以后,我们依旧在贵阳学院哪住着,因为我在龙洞堡不畏惧任何一个人。直到最后,书富再也没能力顾及我和小马生活,我们就各奔东西了,小马去了花溪一家汽车厂上班,书富去了金阳一家装修公司上班。而我依旧流浪着,先是回学校找安虎他们,后来辗转到瑜儿哪(我高中校友,能和我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人之一,后续将讲述关于他的故事),因为当时他还在读书,所以也没什么钱,靠着他女朋友袁园的接济,我度过了漫长的两个星期,最后因为要交学费拿毕业证,和朋友们催债下(借给我的朋友,大多是和我一起要拿毕业证,因为他们把存着的学费借给了我,所以他们也要找钱交学费,故才跟我开口要钱的,而并不是那种势力小人),我跟家里坦白了一切,而我们父母永远是那么地疼爱着我,在知道了我把他们给我用的两万都输光了,而且还欠下两万多的赌债的情况下,他们一句骂我的话都没有,而只是问我需要多少钱马上给打过来,这让我感到无比的愧疚和难过。我愧对他们养育之恩,愧对他们对我所有的疼爱。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真的只有靠他们这座我永远依靠的大山。最后我让他们打了三万给我,让我拿到毕业证,还请了我所有的赌债。而从毕业证以后,我和小马就很少在一起了,后来在贵阳见过几次,就只是偶尔的在电话里联系。但我们的兄弟情,永远如今天的阳光一样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