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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鸣全掏出钱包,取出身份证:“这上面有,你照着上面填写。”
圆森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取出汪鸣全写的保证书,拟定的询问要点,看到常娥填写完他的基本情况后就继续问:“请你回忆一下,去年九月十日到十一日上午你的活动情况,你的摩托车撞坏的碎片是如何以生的?你将对你所说的一切承担法律责任,如果靠编假话,被我们查实后会罪加一等,请你如实陈述,听明白没有?”
汪鸣全便毫不犹豫地陈述:“听明白了,原来我没有记得这么细,是上次回家和幸开玲离婚时,她曾提起你们公安机关在调查这件事,非要我把这两天的活动情况说清楚,免得让她过不好,我才认真回忆,不错,九月十日这天,我在卧龙镇买鸭子,遇到章家洋他们几个,打了一夜的牌,第二天买起鸭子回城。”
圆森细致地问他:“你和谁打的牌,在什么地方,摩托车是什么时候撞烂的?为什么你写的保证书没有说清楚活动情况?”
汪鸣全便讲述当天的情况:“九月十日晚上的八点多钟我和章家洋,李开纯,唐小牛四个人在卧龙镇文化站的茶馆打牌,大约是晚上十二点多点,章家洋有事喊承包茶馆的朱二娃来顶替他,大约是早上七点多钟,章家洋才骑着摩托车回到茶馆,我看到他把摩托车车撞缺了一块,问他是怎么撞缺的,他说是撞到一块石头上了,我们毕竟是貊,没有过多的问他。”
圆森半信半疑地继续问他:“我再重申一点,你给你前妻的材料里没说打牌的事,为何现在说这件事呢?”
汪鸣全就像霜冻的茄子似的蔫了:“她最恨我打牌,我不敢在她面前说打牌的事,现在想起的确有些后悔,如果不打牌输钱,我家不会住这么破旧的房子,她也不会走上寻找短路的悲剧结局。”
圆森跟踪追回:“晚上几个小时,章家洋到底干什么去了,你知道不?”
汪嘛全叹惜道:“他这人,特别喜欢女人,到处都有女人喜欢他,他的事三天三夜不睡觉也说不完。”
圆森仍然按照询问要点细致盘问。
汪鸣全不慌不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