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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什么企图?你也莫花言巧语,东扯桃子西扯李子,一个男人就要像一个男人的样子,有什么话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免得害甲死伤寒。”
章家洋听到他这么质问,心里冷了半截,真没有想到,自己的子女会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千错万错不该生这几个子女,自己就没有这么多的操心,更不该拈花惹草,现在落得众叛亲离,走到这一步就像上弓的箭,没有回头路了,好在酒菜花进天主教堂,没有过多与自己计较,她招呼子女的话还管用,否则,今天不知是什么结局,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付出百倍的努力,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这个机会,自己听子女们说几句报怨的话远远胜过他们母子、母女吃这些年的苦头,他看到三姊妹只有章德财直来直去地提了一些问题,章德宝一直在察颜观色,德菊低头羞赧地保持沉思默想,抱着必胜的信念:“好吧,我就把今天来的目的跟你们三位说一下,尽量争取达成共识,如果达不成共识也没有关系,我的建议请你们三位慎重考虑。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在社会上没有地位,特别是婚姻问题的破裂,得罪了不少人,即使认识了几个朋友也陌生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官场朋友,原来用柴油机打米,后来开拖拉机,一直到后来开货车,现在就是开货车谋生计,最近结识了一些搞企业的人,他们能帮助三位子女安排职业,我想听一下你们三位的想法,想从事什么工作?”
章德财毫不客气地讥讽他:“搞了老半天,你就是为这事哦,托你的福我们都没读什么书,考官没有指望,想钻到国家单位,门都没有,我们就是想好耍,钱多的事,你能不能找啊?”
章家洋听出他的话是故意气他,借他的话题引导他们进入需要探讨的话题:“我刚才说了自己的经历,就是想说明一件事,一个人要想挣钱多,不付出太多的体力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学一门好手艺,现在你们这个年龄正是学手艺的最佳年龄。”
章德财气得眼睛冒火星:“搞了老半天,你就是出这个鬼点子哦,学手艺挣钱多,最好的手艺就是造人民币,想多少就能造多少,你有没有这样的朋友嘛,让他教我们!”
章家洋不仅不生气,反而破口大笑:“没想到,你比我想象还聪明,造钱肯定是国家掌握,如果任何都能随便造钱国家要乱套,莫开玩笑,说点实在的事情,要根据我们的实际能力选择一项工作,我也是快满六十的人了,随着年龄增长,唯一的未来就是即将退出社会活动范围,能帮助你们找职业的机会越来越少,如果不趁还有一席之地的机会为你们三个做点实事,可怜天下父母心。德宝,德菊,一直没有听到你们两姊妹讲话,你大哥的意思我基本听明白了,我想听一下你们姊妹的意见。”
章德宝不紧不慢地回答:“大哥的话就是我们的话,那个不想找一份好耍钱多的事。”
章德菊矜持地回答:“要做啥子事我还没想好,你们先商量。”
章家洋想借说章德菊的事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德菊,你不仅要考虑工作的事,还要考虑嫁个好老公,找个好婆家。”
章德菊羞赧地拒绝:“算了,你老人家千万莫说这事,看到妈这辈子过着这种日子就让的害怕说这件事。”
章家洋这才意识到,自己走错一步给子女们造成了多么严重的伤害,只能循序渐进地引导,不能急于求成,看样子重点突破口在章德财身上,他的问题不解决,其他两个人的工作根本没法做通,掌握了他们的心理动态后,决定先加紧做章德财的工作:“德财,我是真心实意想给你们联系,给你们当参谋找一份职业,你能不能把我当一个朋友谈点心里话。”
章德财故意气他:“我们好多年没见面,话都没说几句,是朋友吗?我只晓得朋字有两个月,至少说明月月都能见面才称得上朋友,你配吗?”
酒菜花虽然在煮饭,听到他们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故意气章家洋,儿女们打工做事的事她也费了不少心,左想方右设法,才给他们联系出去打工,他们没有多少文化,手脚又不太灵活,只能做些笨重赚钱不多的活,章家洋提出这件事,她接受让他也开导一下三个子女,他毕竟在外面跑得多些,听到儿子憋着一肚子气跟他说事,这样没准会没有结果。她只好改变方法,把女儿叫到厨房来,做通女儿的工作,让她先接受章家洋的安排,再陆续做通两个儿子的工作:“德菊,你到灶屋里来帮我烧火,让他们父子三人磨嘴皮子。”
章德菊听到母亲招呼趁机跑到厨房去,章家洋仍然苦口婆心地做章德财的工作,章德财仍然是左说左对,右说右支吾,不和他踩到一个点上。
酒菜花故意把烧火的位置让给女儿后,自己洗菜切腊肉。
章德菊看到妈妈把腊瘦肉、腊排骨、舌头、耳朵等全都煮出来了,看得出,这位忠厚老实的母亲,心里还是装着父亲,好心地开导她:“妈啊,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别人给你介绍退休老头,你不接受,你看嘛,他和别人都有儿子了,不会回到你身边。”
酒菜花不仅不听女儿的劝导,反而干涉她:“我的事不用你担心,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才二十多点,一辈子要走的路还漫长,要多想想将来如何过日子,章家洋毕竟是你们的老汉,听得出,他这把岁数是想来帮你们一把,你们不该憋气和他唱对台戏。”
章德菊安慰母亲:“妈,他做了得罪我们母女的事,如果不让大哥把心里的气话说完,包在心里说不定会惹啥子祸事,他想说让他说,他这个人是火炮性格,你又不是不晓得,他说出来反而没事,要是闷到心里,打他的可能性都有。”
酒菜花苦恼地摇头:“哎呀,是他不会做人,惹这么大一出,把子女都得罪完了,他就是在外面拈花惹草莫离开就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章德菊义不容辞地指责母亲:“难怪他会这么猖狂,原来一直是你在惯使他哟,他能发展到现在这步田地,完全是你惯坏了他。”
酒菜花苦恼地摇头:“他就是这么个人,喜欢在外面做些勾搭的事,咬他脑壳太硬,咬他屁股又臭,把他怎么办?自有主收拾他。”
章德菊憨笑:“妈啊,看到您们的感情悲剧的确让人心寒。”
酒菜花乐观地劝她:“女儿,我们队里龚尚平的儿子,人也忠诚老实,还是教书的,他家多次托人来跟你们提亲,你有啥子理由拒绝他嘛,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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