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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司连枝从学堂回府后,依旧跑到后院跟司连理比划比划几招,“不是说好把鞭子作赌注吗?没送过去?”司连枝和司连理坐在台阶上聊天,想起那天下的赌注。
司连理白了一眼司连枝,“说送过去就真送过去啊,那鞭子可是师父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让人在集市上买了条一模一样的鞭子送过去了。”越泽那家伙不识货,估计还不知道自己送过去的鞭子是假的。
这件事想想还有点对不起越泽。司连枝了解司连理的德行,在下赌注那天就没有劝她,知道她就算是输了也不会乖乖的把鞭子送上。
要是赢了,越泽的玉佩指不定在谁身上。
“你给我说说摇骰子到底是怎么玩的呗?”司连理手肘撞了撞司连枝,她一天就呆在府中,偶尔溜出去也不知道玩什么,还不知竟然又这么好玩的东西。
司连枝不同于越泽,他和大多数的***一般,太学和府中两点一线,这些事也只有在太学中听他人提起过。“我怎么知道,不过看越泽那天的样子,大概是摇骰子的手感和听力,能多多少少听出点数吧。”
司连理也能分析到这一点,这句话与废话无异,这些事情还是她亲自去看看来得好。
次日,司家人用了午膳,众人各自回院,该干嘛干嘛。
夏萱抱着套男装鬼鬼祟祟的回到慈娣院,“小姐,你真的不带上我啊?”夏萱把男装递给司连理,瘪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司连理,以前小姐都会带上她和冬琼的。
“乖哈,等回来的时候给你们带好吃的好玩的。”司连理揉揉夏萱的脑袋,一蹦一跳的去换上男装。
没想到夏萱眼光还是很不错嘛,这一身浅蓝的男装穿上还挺有那么一回事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司连理满意的转了个圈,意外的发现竟然还挺像个翩翩公子。
可惜是个女儿身,要不然京城的姑娘,就没有越泽的事了。
在心中为自己惋惜了一番后,让冬琼给自己扎了个辫子垂在身后,戴上白玉帽。
五官偏英气的司连理除了个头小点,说是个男子也没几个人看得出来。
冬琼任由她胡闹惯了的,此刻只能想想有哪些东西没准备妥当的,“小姐,把银袋带上吧。”出门在外,身上有点银子方便许多。
司连理手中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还是冬琼想的周到,谢了啊冬琼。”把银袋系在腰间,司连理运着轻功就轻轻松松的出了司府。
四五月的京城回了点温度,丝丝缕缕的阳光涌入家家户户,这天地之间的景物也为之一新。
出了门之后司连理走在街上,各种各样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司连理体会到一种生机感,心中畅快许多,若她不是司家女的话,必会仗剑走天涯,看看这世间不同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