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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如不陪喝一点,似乎有点失礼。在下也和四哥一样,先饮一两。”翁隽鼎说着,从高瓶中倒出一壶酒,说道:“现在,高瓶里有五两酒,矮瓶中有二两酒,壶中三两酒,是也不是?”
三人均点点头。
翁隽鼎拿起矮瓶,将瓶中剩余的二两酒倒进高瓶,此时高瓶中已是七两酒,矮瓶则完全倒空。翁隽鼎将壶中酒倒入矮瓶,又从高瓶里倒出两壶倒入矮瓶,这样一来,矮瓶已是满满一瓶酒,而高瓶和小酒壶中各剩一两酒。
翁隽鼎将高瓶里剩余的一两酒倒在自己面前的碗中,将小酒壶里剩余的酒倒入二叔的碗里,说道:“二叔,您老的四两酒已全在碗中,在下陪您饮干碗中酒如何?”
“好。”
两人将杯轻轻一碰,一口见底。
翁隽鼎自矮瓶中倒出两壶酒,分别给四哥和自己斟上,剩余的则倒在三哥的酒杯之中,向他们说道:“二叔已经喝完,咱们晚辈也当一饮而尽,来,干了此杯。”
站立一旁的管家轻轻抚掌,上前说道:“公子果然天资聪颖,不仅分酒丝毫不差,合乎道理;而且长幼有序,彬彬有礼,合乎人情。老朽实在佩服。”
翁隽鼎放下手中空杯,谦逊地说道:“多承谬赞。实是云小姐悲天悯人,不忍过于为难在下,故尔出题容易了一些,让在下侥幸过关。”
“哈哈,公子不但聪明机敏,而且不矜不伐,实在难得。但愿公子顺利过关,日后老夫则多一酒友也。”二叔拈须一笑,显然对翁隽鼎看得还挺顺眼。
翁隽鼎向桌上三位逐一施礼,离席跟随管家走进另外一个房间。那房中与府外彩棚一般,一个大大的书案上堆有数个信笺,只是颜色为浅黄。书案后面亦端坐一人,年纪四十出头,身材魁梧,似乎更像习武之人。翁隽鼎心道,第一关试智力,看来这一关要试武技了。举凡大族大户人家,都有家传绝学,其子弟都要学点武艺,一为健体二为防身。在岳阳,翁家勉强也算望族,翁隽鼎自小也习练过一点功夫,但算不上高手,只是身体比较健壮,臂力在族中子弟中可算首屈一指。
翁隽鼎本来就是冲着好奇而来,根本不在乎能否过关,因此并不在意,按管家的指示,随手拿起一个信笺,转手交给案后那人。
那人如同先前彩棚之内那老者一般,用诧异的眼神瞪着翁隽鼎。在此之前,侥幸能过第一关的,到此以后总是患得患失,不停的翻拣,拿起来怕是拣到难题,放下去又怕丢了机会,哪个不是犹豫再三?翁隽鼎如此随意一取,自然让他吃惊。
犹疑了片刻,那人伸手接过淡黄信笺,飞快地瞄了一眼信笺封面,吟道:“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翁隽鼎一听,心里不免有些感概。这位云小姐选中这副对联,大约也如故事中的女主角一般,既有对遇见如意郎君的向往,又隐含宁愿终身不嫁也不降低标准的执着。想到她如果在七日之中无人能过三关的话,难道真的就要陪伴爹娘终老此生?
桌后之人见翁隽鼎迟迟没有说话,以为他不知此联的来历,便宽慰地说道:“公子不必难堪,三日以来,似公子这般能过头一关的少之又少,即便第二关不过,出去之后也不算丢人。何况刚才公子是信手一拈,自然会出意外,若公子仔细挑拣的话,也不至于……”
翁隽鼎摇摇手笑着说道:“谢谢先生包容,是在下一时走神,耽误久了。这副对联史载不详,出自一个传说。说是古时有一相国小姐,不仅美貌非常,而且颇有文才,故尔到了碧玉年华,央媒前去提亲者不断,但相国小姐均不答应,她对提亲者言道,一不要彩礼,二不论穷富,只要能对出下联即可。她的上联是:‘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此上联修辞手法非常奇特:‘寸土为寺’、‘寺旁言诗’均为拆字法;‘寺’和‘寺’,‘诗’和‘诗’又都是顶真手法;‘月’又是‘明’中的一部分,也是拆字法;末一字为‘寺’,与第一句末的‘寺’重出,是对照呼应。正是因为修辞奇特,此联过了许久也无人能对。相国夫妇爱女情深,劝她不要固执。但她仍不灰心,耐心等候。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等到第三年,一位姓林的书生赴京赶考,看见上联觉得有趣,便对出下联:‘双木成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此联对得工整无暇,珠联璧合,堪称绝对。相国小姐三年的执着等待,终于遇见知音,于是两人永结秦晋之好。”
桌后那人频频颔首,说道:“公子广见洽闻,在下佩服。但公子适才称那个林公子对出的下联是‘绝对’,难道除此之外竟无妙对了?”
“那倒不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只是常人见识有限,未能娴熟运用而已。”
“如果请公子再对下联,不知可否能成?当然,这个全凭公子决定,不影响公子继续闯关。”那人试探着说道。
“平日对这个传说,在下只是听听而已,并未想过续对问题。既然先生提议,在下姑妄一试。”翁隽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对桌后那人说道:“在下献丑了,下联为:‘禾火逢秋, 秋添心愁, 愁问: 果木遍地何悲秋’?”
那人击掌赞道:“好一个‘果木遍地何悲秋’。公子果然高才,传说中三年未得的下联,公子在须臾间便能对出,而且对仗之工整,丝毫不输传说中的林公子。”说完抽出淡黄信笺中的纸条,笑着递给翁隽鼎:“这便请公子闯关罢。”
翁隽鼎接过纸条一看,上面亦是写着两个字:挂匾。翁隽鼎不禁哑然一笑,心想这个林小姐的确是冲着过日子来选择夫婿的,头关、二关均是考未来夫婿做家务活的本事。
及至看到要挂的牌匾,翁隽鼎再也笑不起来。牌匾选用小叶紫檀木制成,质地坚硬,纹理细密,人称“帝王之木”,非一般木材所能比。长一丈二尺,高四尺五寸,厚六寸,重逾三百斤,上书“忠厚传家”四个遒劲大字。匾要挂在二门的廊檐之上,云府玉砌雕阑、气势恢宏,檐高在两丈左右。凭一人之力将这块三百余斤的牌匾挂到二丈高的檐上,委实艰难。
翁隽鼎对着牌匾上方用来悬挂的两个大铜环发了一阵呆,站起身来向侍立一旁的管家问道:“你家小姐可曾限定要用什么方法将此匾挂上?”
管家摇摇头道:“只要以一人之力挂上,用什么办法并无限制。”
“既然如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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