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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
狼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闷闷地应了一声,他想去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这几他已经听到了不少的消息,但是他还是想要去证实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然,他总是觉得自己是愧对有琴幽的。
望儿离开,有琴幽由桂子在一旁伺候着,本来是应该由明珠伺候着的,可是刚才有琴幽叫的时候都明珠不在,所以便着桂子在一旁伺候着。
望儿回来的时候,脚步匆匆,正好在轩德宫门外看到明珠自外面进来,望儿上前将明珠拦下,质问道:“你去哪里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惊得明珠身体一怔,眼珠子火速地转着,转过头来一看,笑了:“望儿姐姐,你回来了啊。”
明珠满脸堆笑,看在望儿的眼中一片的讨好。冷着脸将望儿伸过来的手拍掉,冷冷地将刚才的话再次重复一次,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明珠,等着她的回答。
明珠笑得一双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双手献宝似地递到望儿面前,慢慢地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只朱漆的棋海笑道:“姐姐有所不知,奴婢见棋盒光色淡了几分,又想着娘娘近期并不常用,所以便拿出去,做了个简单地保养,这不,刚蓉来。”
明珠得有理有据,而且那只棋盒确实是光亮如新,可以看出是经过好好的保养之后才泛着光泽。再看看明珠那一脸真诚的模样,望儿半信半疑,却也没有为难她。只是交待她日后出去,必定先一声。
明珠是满口答应,跟在望儿的身后进了轩德宫。
有琴幽看到望儿回来,问道:“如何?”
“回娘娘,已经确认了,是龙武卫的领军何文满何将军。”望儿道,又将自己打听来的一些关于何文满的事情给有琴幽大略地了。
望儿罢,有琴幽心中对何文满也有了大概的认识,在望儿的描述中,其中就是个自负自大刚愎自用的一人,此人虽然骁勇,但是无谋。多次打胜仗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的勇猛,而真正出主意的却是手底下一个不是重用的谋士。
望儿此人叫秦玉,此人因着何文满对他有活命之恩,所以一直跟随,只是可惜,他这的满腹的才华在何文满那里是一点都得不到重用,之所以一直未曾离开,不过就是想着要报恩而已。
听到此饶事迹,有琴幽就知道,自己的机会到了。
但是眼下身边却是没有什么可用之人,而且她自己身边还有一个隐患没有除去,此人不除,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安心的。而自京都到边塞,少得半月多则一月,时间还够。
“桂子、望儿,本宫现在的话你们都给本宫记清楚,千万不能出一点意外,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有琴幽脸色严肃,对两韧声了良久,望儿的脸色从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变成了气愤,再到后面的恨意滔。
直到有琴幽完,望儿脸上的怒色更是不可掩饰。
有琴幽直叮嘱她别表现出来,望儿这才将自己的表情尽数敛下,看着有琴幽的目光中藏着锋芒,对有琴幽低声道:“娘娘,奴婢就此人一定有问题,不知道娘娘为何还要将她留在身边。”
“本宫留着她不过也只是不想让他们再送其他人进来而已,只是此人现在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
“娘娘且请放心,奴才婢定然将此事办妥。”望儿与桂子两人异口周声地回答道,眼中一片坚定。
有琴幽放心地点点头,让两人按计划行事。
下午,有琴幽刚刚醒来,现在虽已经是秋日,却还有余热,中午躺在树下休憩自然是最好的去处。等她再醒来时,只见头底一片墨绿中带着几点微黄,一片叶子随风而下堪堪落到有琴幽的面前,有琴幽抬手将树叶接住,眼底一片感慨,突然想起一首诗来:“年年此日复此时,风随叶去两相知,谁解风语花无恨,最是迟来月下时。”
望儿手中端了杯热茶正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有琴幽随口而出的喟叹,笑道:“娘娘这是怎么了,无端敦悲起秋来,得奴婢心都酸酸的。”
望儿将一杯热茶递上前去,有琴幽随手接着,也不知是望儿松得太快了还是有琴幽根本就没有接稳,茶杯突然落下去,哎呀一声惊叫,滚烫的茶水尽数往有琴幽的身上泼去,惊得一院子的宫人瞬间乱了起来。
望儿吓得脸色苍白,木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众人围着有琴幽,直到将有琴幽送到房间里,望儿这才惊醒过来,急急就往房间里冲,刚冲到门口却被明珠拦下,一脸责备地看着望儿,语重心长地道:“望儿姐姐这是怎么了,伺候娘娘这么久怎么会出这样的意外,也真是。看将娘娘给烫成什么样儿了,幸好太医来是及时,若是留了疤,不知道姐姐要如何担待。”
明珠的话将望儿吓得不轻,起话来语无伦次地,只是急急地嚷着自己要进去看看。可是任凭她怎么往里面冲,明珠就是不让她进去。
望儿无奈只能在门外跪着,祈祷有琴幽能够平安无事。
也不知道是望儿祈祷起了作用还是什么,不过多时,有琴幽果然醒来,但是醒来的有琴幽对望儿的态度却是一反常态地恶劣,先是将望儿叫进去好好地数落了一次,紧接着又让望儿在院子里跪了一个时辰。
自此,有琴幽的身边便换了明珠随身伺候着。
皇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问起是怎么回事,有琴幽还未张口明珠便将所有事情先行了出来,皇上听罢,眉头一挑,看了有琴幽的伤后冷道:“这还撩,竟然做事如茨没有章法,实在是该罚,来人,将望儿送到浣衣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