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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奶奶,你可不能自己作主了二姑娘的婚事,万一二姑娘过的不如意,岂不是要怪罪于大奶奶你。”
袁澄娘怎么觉得这绿松越来越爱操心,“绿松你这么爱操心不太好。”
绿松撅了嘴,“我就怕大奶奶你呀好心办事还叫人埋怨。”
袁澄娘乐开了脸,“我心里有数呢。”
绿松这才稍稍放心去了东次间,见二姑娘蒋函玉才起来,就有些疑惑了,“二姑娘,是不舒服吗?怎么不叫人过来与大奶奶?”
蒋函玉面上泛红,着实有些不自然,听得绿松这么,眼里就露出歉意来,“我、我大概是水土不服,很快就好了,阿嫂有事,我这边儿没事儿的。”
绿松生怕大奶奶被外人不顾着姑子,连忙道:“二姑娘这都是哪里道的话?这水土不服有轻也有重,万一变重了,可怎么办,岂不是让大爷与大奶奶都担心?我让人请个大夫过来给二姑娘你看看才好。”
蒋函玉面上微窘,“那、那就请个大夫吧。”她想着阿嫂到底只是阿嫂,也不过来看她,就使了个丫鬟过来看她。
绿松觉得这二姑娘有些异样,又不好什么,回去就与袁澄娘道:“二姑娘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一过来就水土不服,还不使人过来与大奶奶你。”
袁澄娘眼里掠过一丝讶色,“水土不服吗?”
绿松有些不确定,“二姑娘是这么的,二姑娘不,她身边伺候的人也不过来。要不是水土不服,是别的缘故,岂不是耽误看了大夫的时机?”
袁澄娘知道绿松是为自己鸣不平,“我只是嫂子罢了,管不了她怎么想。”
绿松不喜欢二姑娘,觉得二姑娘是在给大奶奶找事,难不成大奶奶还不给她请个大夫不成?“那大奶奶,我让人去请个大夫过来给二姑娘看看?”
袁澄娘点头,“不光她看看,我们都得看看。”
绿松忙不迭地应了。
袁澄娘到是看着秦夫人送过来的帖子,因着如燕在外头的缘故,她早就听闻过秦夫饶春日宴,在河南早就成了一件极大的喜事,很多人都以能进秦夫饶春日宴为傲事,也促成了许多桩婚事。两家子结亲,不仅仅一个男子娶了一名女子为妻这么简单的事,而是将两家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不光两家联系在一起,更多的是成了秦左期的人脉。
袁澄娘的手指轻弹着请帖,秦夫人这人脉经营的真不一般,只是不知道年夫人心中有甚么想法。如燕的信里,秦夫人最受人奉承,而年夫人呢,则素来不怎么露面。
袁澄娘思索着这不同寻常的事,秦夫人风头无两,年夫人默默无闻,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听年大人病了,在庄上住着呢,这个时候他去庄子上养病,好像有些不合时宜。”
绿松听入耳里,有些不懂,“……”
袁澄娘笑笑,表面看着不像是一路人,但里面的猫腻呢,谁又能知道这事?
绿松看着大奶奶好像挺有主意的样子,就松了口气,笑着问道:“大奶奶,中午想吃什么,要不要让厨房特地给你准备几样菜?”
袁澄娘吩咐道:“清淡些就校”
绿松就去吩咐厨房了。
袁澄娘摒退身边伺候的丫鬟,再仔细地将如燕递过来的消息再细细地过了一遍,看完后,她就放入香炉里都烧了,看着纸都成了灰烬她才放心,又亲自打开窗子,让屋里子的气味消散些。
她在后院做的事也简单,只是不知蒋子沾在前院衙门过的怎么样。
她这边想着蒋子沾,蒋子沾到在前院衙门如鱼得水,按察使司上下职权分明,自有按察司置副使、佥事,还有分司诸道,他初来乍到,只是一众大官员拜见他,就由按察使置向副使尽职地向他禀明按察使司的分工及职责。向副使禀的详细,蒋子沾听得更仔细。
按察使司瞧着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案子卷宗都极齐全。
待得近中午时,蒋子沾吩咐身边的木生道:“回去与你们大奶奶一声,我今儿与列位同僚吃饭。”
木生连忙领了话,连忙使人回后院去与大奶奶打声招呼,又亲自去开封府最负盛名的得盛楼去订了位子,这些事暂且按下不表。
且蒋子沾要与同僚一块儿吃饭,而且是去得盛楼,上官凑趣相邀,他们自是都欣然前往。
得盛楼掌柜得到新上任的按察使蒋大人要与同僚过来用饭,简直激动的不得了,想不到新来的蒋大人也知道他们得盛楼,他立即吩咐下去务必将蒋大人伺候的周到,别扫了这位蒋大饶兴致。
待得蒋子沾领着一行同僚到得盛楼时,掌柜连忙出门相迎,见着年轻的蒋大人,不由得暗叹这蒋大人果真是一表人才,他亲自迎着人上二楼雅间,也催着厨房那边上菜。
蒋子沾坐在上首,先端起酒来:“列位,因着下午还要上衙,恐怕这顿不能叫大家尽兴喝酒……”
他话到这里,惹来下属们善意的笑。
蒋子沾顿了顿,再道:“我初来乍到,虽是众位的上官,但万事儿还是要列位的配合。我们身受皇恩,既要对得起陛下对我们的信任,也要对百姓心中无愧。我先敬列位薄酒一杯,还望列位与我一道儿用心办差。”
向副使先站了起来,随后下属们都齐齐地站了起来,都一口饮尽杯中酒。
吃饭喝酒,很容易让人打破尴尬的气氛,也能让人迅速地熟识起来,待得过用饭后,一列属官都不如先前一样拘谨。蒋子沾也不指着这一顿饭就让一众属官倒向她这边,他还没到这么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