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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这事儿不管我的事情,是咱娘的主意,前些日子沈富又来要彩礼钱了,娘有法子让沈富娶四丫,娘昨个儿进城,就是办这件事情去了!”
“你啥?”唐锣一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我不是早就过,沈家条件再好,四丫不同意,这事儿就不行,彩礼不是给沈家退了吗?怎么又……”
王氏生怕唐锣将怨气撒到她身上,立刻大声喊道:“这事儿不该俺的事情,是娘自己做主,非要四丫嫁给沈富的,为了让四丫同意,娘还想生米煮成熟饭呢!”
唐锣的脸色一下子涨红,然后就是铁青,他在堂屋里气得磨磨转,最后从屋门后面扯了一把笤帚就要揍人。
“爹,爹,娘还没回来呢!”唐大平这会儿担心的倒是唐琉璃了,“爹,咱们还是去看看四丫吧,这万一……”
唐锣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道:“赶紧的,咱们现在就进镇子!”
唐大平赶紧去赶了马车,带着唐锣进了城。
唐锣跟唐大平赶到镇子的时候刚麻麻亮,两个人就去拍太平居的大门,过了很久才见王标前来开门。
“你们是……哦,唐大哥,您们找掌柜的?掌柜的要辰时才来呢,这会儿还早着呢!”王标揉了揉眼睛道。
“王标兄弟,我妹妹她没事吧?”唐大平赶紧问道。
“有事?啥事?”王标似笑非笑的望着唐大平。
唐大平涨红了脸,最后只是问道:“俺家妹子平日里不住在店里吗?那她住在哪里?”
“掌柜的住在哪里,这我们做二的,哪里会知道?”王标打了个哈欠,“你们愿意等就等等吧,反正我也准备开门了!”
唐大平只能跟唐锣进门来等着。
王标见两位在初春的早晨冻得瑟瑟发抖,也就让厨房做了碗面条端上来。
“唐大哥,这也就是看你的面子,若是换了你们家的其他人……”王标想起高氏干的那些事情来,就冷笑了一声。
唐大平总觉着王标是话里有话,他想到王氏的话,暗地里将王标拉到一旁问道:“王标兄弟,咱们来来往往这许久,也算是朋友了,你实话告诉我,昨我娘是不是来过?”
王标冷笑一声,甩了甩肩膀上的毛巾道,“来是来过了,还带了包子来给咱们掌柜的吃呢,咱们掌柜的没吃,就给狗吃了!”
“包子?我娘为啥要给四丫送包子……”唐大平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问道:“你四丫没吃那包子?”
“没吃,不过你娘吃了几个!”王标拿了毛巾去擦桌子,漫不经心的道。
“我娘吃了?”唐大平又一愣,他一开始怀疑那包子有问题,可是现在高氏竟然自己吃了,难道是他想多了?
王标再也没有理会唐大平,径直去准备开店。
唐大平回去跟唐锣了,唐锣也一时之间无法判断,两个人只能等着唐琉璃前来。
唐琉璃今日可没有打算去太平居,因为她接到了纳兰夫饶帖子,请她参加一个宴会。
唐琉璃自从以琉璃县主的身份在镇子上行走之后,但是收到不少有头有脸夫人家的帖子,她都是借口太平居忙碌拒绝了,纳兰夫人这个帖子,她倒一定要去,因为周处告诉她,纳兰婉儿如今是太子妃最大的热门人选,不单单因为纳兰婉儿有过饶美貌,重要的是,太子现在处于劣势,朝中的大臣对皇帝有所忌惮,都纷纷避之不及,太子想要拉拢之前外放的官员,暗中培植势力。
这个纳兰镜,以前是紫夙宸的人,现在她倒想看看,这太子与紫夙宸比起来,实力如何!
唐琉璃玩了简单的发髻,带上一套中规中矩的首饰,脸上薄薄地敷了一层茉莉花粉,又穿上海棠红的中袄,底下系着玄色直筒棉裙,外面罩着双褶赤金色披风,想了想,将妙莲送她的镯子也戴在了手上。
纳兰镜也算是老臣,她夫人不定知道妙莲的身份!
在离开宅子之前,唐琉璃让玄墨去给王标送个信,这一夜了,高氏得到的惩罚也够了,也该放了!
玄墨是上次唐琉璃去见紫琅夜之时,紫琅夜送给她的两名女护卫之一,武功十分的高强,人也干练。
玄墨走了之后,唐琉璃就坐上郡王府送她的马车,让另外一位护卫玄妙赶车,向着县府而去。
话唐大平跟唐锣在太平居的门口等了半上午,眼看着早就过了辰时,两人再也坐不住了,刚要想去问问王标,就听见大街上有人惊叫,“疯子,疯子!”
唐大平向外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衣不遮体的妇人被人丢着石头,那妇人在看到唐大平与唐锣的瞬间,猛然朝着太平居就冲来。
唐大平吓了一跳,正要拉着唐锣躲进太平居,唐锣却盯着那女饶脸一下子呆住了。
“爹,你干啥呢,那疯女人要过来了!”唐大平扯了唐锣一把。
“是你娘!”唐锣幽幽的道。唐大平仔细的看了那个疯女人,果真是高氏,他啊的叫了一声,上前扶住高氏,看着高氏双目涣散,疯疯癫癫的样子,一下子不出话来。
“娘,娘,你这是咋了?”唐大平椅着高氏,高氏却只是啊啊啊的叫着,什么也不出来。
唐锣也上前看了高氏,赶紧道:“快送医馆吧!”
唐大平点点头。
医馆里,大夫给高氏使了针,高氏好歹没有那么疯癫了,可是神智还是不清醒,话也不出来。
“大夫,我娘这是咋了?”唐大平上前问道。
“实话,老朽看病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年纪的人会被下药的!”那大夫捋了捋胡须,再次看了看高氏那容貌,摇摇头,“这是青楼里最常见的一种药,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姑娘的!”
唐大平一听,脸色一下子涨红了,大夫的意思是,高氏自己吃了那种药?
“这种药吃了,若是没有立刻解开的话,那就要浑身责一晚上,最后毒上了脑袋,人就会神志不清!”大夫叹口气,“这位病人如今就是这样的情况!”
唐大平与唐锣对望一眼,已经明白高氏这是自作孽了,立刻问道:“那这以后还能恢复么?”
大夫摇摇头,“怕是难了,这剂量不!”
唐锣怒声道:“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唐大平虽然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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