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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个盐池滩羊是真香、真嫩,怪不得能上国宴呢!”
许昆笑笑,还没答老陈前头那一句,一旁的巩利已经逮到机会碡去:“我说老陈,你这也太没常识了!就算你现在不看书,上学那会儿老师没让你看老舍?今天我这做兄弟的教教你,芥末墩儿,老北京的吃食嘛!老舍家的芥末墩儿就做得特别好,只要来客人必点,好几位名家都说他家的芥末墩儿味最好……”
巩利的话音未落,陆小鱼已经笑着接过来:“我这儿的芥末墩儿就是老舍先生家的配方!味儿特正……”
嘴角快撇到南天门了,巩利讪笑道:“妹儿,咱能不能别顺杆往上爬,你又不是属孙猴子的!”
“不是……”陆小鱼想解释又无从解释。
算了,我要说这是老舍夫人手把手教的你们也不带信的是吧?我不说了……
她是不说了,巩利却是对那碟子白菜帮来了兴趣,刚才吃了半天都没动,这会儿却是伸了筷子,空嘴吃了一块。
这一口芥末墩儿入口,那股辛辣直冲脑门,巩利忍不住张开嘴呼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还是忍不住点赞:“这个味真是——爽,快,给哥来个饼——啊,我还能点碗牛肉是吧!来面来面……”
陆小鱼同情地看他:“你确定你还能吃得下牛肉面?要是浪费……”
巩利扭头看了眼店规,虽然没明确写明,可谁都知道浪费者恕不接待的规矩。
摸摸肚子,巩利一咬牙:“好,不点了……”就那么一口一块,直接空嘴把一碟子芥末墩儿吃了个干净。
这叫一个爽啊!陆小鱼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了。
芥末墩儿的味儿可是真冲,“伤心凉粉”还要稍逊一筹,要是配上羊肉汤吃那是真解腻,可这么空嘴吃,真的很冲鼻子,简直是直从鼻腔袭上大脑,爽得不要不要的。
对了,好像有个小品里就是吃辣根的,跟那个有得比吧?
许昆也同情地瞥了眼巩利,但重点还是在陆小鱼这边:“这个鲜菌羊肉汤的做法,该是宁夏当地的做法,这辣椒干碟是川地本地的二荆条、七星椒还有别的辣椒混合的,算是川地风格。但这麻酱烧饼和芥末墩儿可就是地道的老北京风味了。小陆,还别说,你这店里的菜式满杂啊!牛肉面、东坡肉算是川菜了,鳝鱼包子是开封风味,这鲜菌羊肉汤是西北、京味再加上点川味,算南北结合不?”
看着陆小鱼,许昆摸摸下巴,有些好奇地问:“你师傅是哪位呀?你这学的到底是哪个派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