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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荀虽然感情迟钝,但是也不傻,她看出了陆勍川的为难。
或许他妈和她哥的态度一样,都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她哥不喜欢陆勍川的原因她是清楚的。
但是他妈为什么不喜欢她,她却不知道。
既然,她也不想让他为难。
“行了,你快走吧,路上小心点。”莫南荀想推门下车。
又被陆勍川拉了过来,“再陪我一会儿。”
陆勍川把莫南荀的手攥在自己的手里。
她的手又细又白,温凉如玉,他忍不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捋。
一遍又一遍。
两个人又不说话。
提前一个星期回家,再加上春节的假期,她想,他们最少要半个多月见不到面。
她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不想打破这难得的静谧。
她自己安慰自己,他妈不喜欢自己。
但是,他应该是喜欢的。
每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她在他的眼里都能看到有一团火。
那团火,烧着他,也逐渐点燃了自己。
他们就这样,坐在车里,一会儿说几句话,一会儿又想事情。
她舍不得他。
他更舍不得。
他从心底里,其实是回避回家过春节的。
家乡,对他来说,是噩梦开始的地方,也是压力的来源。
但是没办法,有些事情,他总需要去面对。
他不面对,母亲在澍县的处境,就更艰难。
又坐了一会儿,段非打了一辆车,顺着导航找了过来。
莫南荀拉开车门下车。
陆勍川也跟着下来,拉着她的手,送她到楼门口。
然后又禁不住吻了她一下。
放开她,陆勍川开始自嘲,“假如你哥看到,会怎么样?”
莫南荀较之刚才,心情好了一些,便实话实话,“反正你还是注意点吧,他说了,如果我们继续交往,他会找人把你打残了。”
她哥刚这么说的时候,她信以为真,吓得够呛,但是第二天就想明白了,她哥不敢。
她哥要是真敢,她估计自己会拿刀去和她哥拼命。
她哥不敢动手打人,但是不排除她哥会到处使坏,肆意阻拦。
陆勍川低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他想,莫南城说的是实话。
段非又按了按喇叭。
他送完陆勍川还要回家。
他怕他们继续这样十八里相送,送到天亮也没办法收工。
陆勍川又嘱咐莫南荀,“路上注意安全。”
莫南荀点了点头,心想,能有什么不安全的,她最大的不安全就来自于她哥。
两人又黏黏糊糊了一会儿。
陆勍川才转身,坐进了车里。
陆勍川现在心情大好,知道自己开车不会有问题,但还是没有把段非打发回去。
他刚见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却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想拉着段非一起上楼吃个饭再让他回去。
思及此,陆勍川禁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他觉得他过的日子,可真是魔幻。
笑完,陆勍川便打开手机邮箱处理工作,只有工作可以暂时安抚他凌乱的情绪。
何况,见了她之后,他对于拿下悦动,更加迫切起来。
陆勍川每封邮件都翻了翻,有些简单的他便用手机打字回了过去。
其中有一封邮件 ,陆勍川反复看了又看。
邮件来自于霍启成。
霍启成带来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金利唱片的大中华总裁,答应年后可以再见面谈一次。
第二个消息便是,林怀成最近往香港那边跑的很勤。
结合黄健之前带回来的消息,他猜,林怀成往香港跑,估计是在和几家电视台接触,洽谈音乐颁奖礼的网络落地事宜。
果然,面对危机,悦动在提速了。
而蓝天,则更要提速!
北京的冬天都是干冷干冷的,偶尔还漫天飞雪。
但青州,却依旧是满目翠色,阳光也很好,轻轻的扫在身上,连眉眼都跟着暖。
吃过早饭,莫南城开车,带着莫南荀去给父母扫墓。
莫氏夫妇的墓地在近郊,背靠一座矮山,前面有一个玄,附近还有一座寺庙,据说是青州的风水宝地。
原本,父母是葬在市内的公墓的,后来莫南城听说这里的风水好,就请高人指点,选了良辰吉日,把父母的骨灰迁了过来,他不但安排了父母的,还又在周围多买了几块墓地,连成一小片。
他的内心是有着家族兴旺的愿景的。
只不过,三十六七岁了,还没成家,生儿子这事,更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所以,每次来给父母扫墓,他心里都是有着极大的压力。
莫南城外表粗犷不羁,但是内心却是一个极细致的主儿。
他每次来,都会拿一把鸡毛掸子,先扫去墓碑上的浮尘,然后再用湿手帕把墓碑擦的一尘不染。
莫南荀对父母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准确来说,连记忆都不怎么有。
所以,她细致不起来。
等莫南城把墓碑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都收拾干净,莫南荀弯腰把一大束鲜花放在墓碑前。
鲜花是她选的,白百何和栀子花。
她喜欢栀子花的香气,她不知道她的母亲喜欢不喜欢,她问过她哥,她哥只说母亲喜欢白色的,但是具体喜欢什么花,他也不知道。
花店的姑娘快把花包装完,她哥又挑了几只天堂鸟,“再加几支这个,喜庆!”
莫南荀拧了拧眉,她实在是不明白,扫墓为啥还要喜庆,店里的姑娘听完也忍不住笑。
莫南城戴着黑超大墨镜,抬手狠狠揉了揉莫南荀的头发,“咱爸妈会保佑咱俩都心想事成。”
摆好花,莫南城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给父母磕头,还闭着眼睛念念有词。
莫南城磕完头,站起来,压着莫南荀的脖子,“给爸妈磕个头,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