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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医生提及我为什么血细胞含量低于平均水准的时候,我则是说我最近一次做了献血。
我没说错,只是我把这些血献给了水蜱虫!
我并没有给他展示我小腿水蜱虫的伤口,因为那些伤口在我回来后不久就离奇的消失了,我不知道这是那个女人造成的还是那些蛊虫汁液造成的。当然这里面的原因,我再也没办法知道,这一切的秘密随着贡达的死全部都变成了未解之谜。
从医院出来后,我就去了一趟菜市场,体验了这么多天的野人生活,我现在特别喜欢这些有市井气息的地方,甚至闻着馊水的味道都特亲切。
走在大马路上,我就听到身后有人问着,“诶,您好,请问这地方怎么走?”
因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我不由得回身多看了一眼,只见一个男人穿着一身中山装,手里拿着的一张纸上面正写着我家的地址。
我不由得又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男人,三十五、六的年纪,脸型有着一股子欧洲人的特征,棕色皮肤一身中山装被身上的肌肉撑得非常饱满,看得出来是常年锻炼的那种,短寸头微微往后背,给人英气十足感觉,而下巴更是讲究的留了一撮山羊胡!
说实话,要是搁我跟他站一起,我特么就是一土鳖。
我看到这情况,也没有搭理这个男人,转而径直回了家。
果然,大概一刻钟之后,那个中山装男人出现在了我家院子里。
我正坐在爷爷的书房阳台上,看着楼下的那个人,他也抬起头,看到了我。
随后很有范儿的冲我挑了挑眉,笑开来,“你好,成都考古局,宗明。”
而他这一句话,把我一下子带回了几个月前,爷爷去世的悬案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