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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向雪听闻此事,也是满脸无奈,“那其他学堂和书院呢,有没有再去问问?”
一听她这么说,钱富林更加不开心了,他知道这事第一时间就去了隔壁书院,想要看看还有没有空缺,可人家早就定好人选了,本书院的学生还好些想去的呢,怎么容得下他这个外人。
书院和学堂这条路是行不通了,难道只剩下给人读信,写信的摆摊生计?
那一天下来能赚得了几个钱,一个人吃饭都勉强,他还得交束修给学堂。
钱富林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围着钱向雪转个不停,王婆子发现了两人在外面说悄悄话,也跟着走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你们那活儿不是还得帮着课后收拾收拾东西才能回来的吗?”
钱富林一收刚刚焦急的样子,俨然跟个没事人似的,“娘,今天这不刚去,没什么活,明天开始可能就要忙了,这不,我就先回来了。”
“是吗?那你们俩在外头说什么呢,也不进来坐着说,怎么,还有事瞒着我呀?”
王婆子心中奇怪,又怎么会轻易放过钱富林。钱富林这时候不知怎么的反应奇快,他搂了一把钱向雪的肩膀,“哎呀娘,这不我马上快成亲了,想和妹子说几句贴心话,这有的话,就不好被人听见的嘛,不然我不好意思的啊。”
钱向雪尴尬笑笑,“是啊,三哥说的话可肉麻了,娘你要听了怕是连晚饭都吃不下。”
听钱向雪也这么说,王婆子这才相信,一个人又回去铺子里坐着,还嘱咐钱富林别说太久,耽误钱向雪做生意。
钱富林连声应下,等王婆子一走,他马上又恢复那苦哈哈的表情。
“你看看咱娘,这要叫她知道我把这事给弄砸了,以后会不会连口热饭也吃不上。”
他要还单身还不打紧,他现在可得养媳妇的。他交不上钱,不仅他要挨批,连着他媳妇可能都要被王婆子念叨。
“你先别慌,这不还有些时间嘛,咱们一块想想,还有什么好去处没。”
赚的钱要多过给他交束修的,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其实钱向雪是有法子的,大不了这一学期继续叫钱富林来铺子里帮忙,她工钱开高些就是了。
她把这法子与钱富林一说,钱富林果断拒绝,这不还是变着法儿占他妹子的便宜吗?就算王婆子不吱声,他也没这脸要钱向雪的钱。
“不行不行,我还不如去外头给人打小工干粗活呢。”
这是他想的下下之策,实在不行也只能先赚些钱补贴下生计,能赚多少算多少。
钱富林这法子可以说是本末倒置,用他应该看书的时间去做小工,能赚得了几个钱,而且对他以后完全没有帮助。
对此,钱向雪也是坚决否定的。
说起来,这适合于读书人做的活还真不多,要么就考取功名去做官,最起码也得考上个举人进士之类的,光一个秀才那是很难做得了官。
再就是到学堂里帮忙,半工半读的形式,也能给自己省下不少银子。
这条路没了,再剩下的,就只有摆摊卖字画,可这显然也是行不通的。
钱向雪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有什么好差事是他可以做的。
晚上吃饭时,两人心事重重,都不在状态,勉强吃了几口填饱肚子,饭后,王婆子将之前钱向花来时带的糕点拿过来,上次因着胡三柱一直硬推荐他家表妹,这些糕点他们都没心思吃,就放到了现在,好在这天气凉快,王婆子闻着味道也没坏,就想着几人分着吃了。
“要说这胡三柱呀,就只有一点好,就是收入稳定,这每次来,不说他是有心还是没心,面子上的功夫还是一点没落下。要不是他家那个娘难相处,他又不是真心喜欢向花,不然这门亲事外人看来,还是我们家高攀了。”
王婆子吃着胡三柱送来的糕点,心中无不感慨。
钱向雪也吃了半块,刚想附和两句,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他三哥的活儿好像有着落了。
县衙是个好地方呀,要是钱富林能像胡三柱一样在县衙里任职,那无论是谁听了也觉得这是个好差事,况且以钱富林的学识,比起胡三柱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胡三柱要能帮师爷做事,以她之见,钱富林完全能够代替那师爷,再不济,像胡三柱一样帮师爷打打下手,写些东西,一月下来也能赚个一二两。
先把束修的缺给补了,至于这吃用的花销,她和王婆子说说,叫她别念钱富林,算他欠她的,这也没什么。
她将钱富林拉到院子里,把这主意给他一说,钱富林也觉得这差事好,可是……
“那县衙岂是我想进就进得了的,难不成我们还得去求妹夫帮忙?”要向胡三柱低头,想想都觉得尴尬,况且他们之前还那般强硬的拒绝了他家表妹,胡三柱会真心帮他?
钱向雪哭笑不得的踢了他一脚,“念书把你给念傻了,怎么可能去求胡三柱,要求也是我去求求县令大人,他还欠我一人情,我和他说说,只要县衙里还缺人,他应该会卖我个面子。无论是做什么差事,但凡是拿笔写字,和书有关系的,收入差不多的话,我就直接替你应下了啊?到时你可别说不愿意去。”
她再怎么有把握钱大人会帮她,但真正去到县衙,钱大人能承诺她一份什么差事,她也说不好。
钱富林当然没有不愿意的,能够进县衙里帮忙,就算赚的钱少一些,王婆子也会很开心的。
两人一谈好,第二天钱向雪就去了县衙找钱大人。她先找到钱夫人,说明了来意,她特意将钱富林失去学堂那份差事说成是她的责任,是怕钱夫人知道她替钱富林来求差事而看轻他。
“要不是我娘死活要求他在铺子里多帮我几天忙,那学堂的人也不会因为等不及,而改用了别人。在这事上,我挺对不住我三哥的。”钱向雪向钱夫人笑得极为真诚,说得像模像样的。
钱夫人对钱向雪本就喜欢,这爱乌及乌,看钱富林也颇为顺眼,这一时之失意,很是寻常。
“说起来,我还真听我家相公提起过,他对县衙里那师爷不太满意,一直想找人把他给换了。”
闲聊间,钱夫人给她透露了一个绝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