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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醒了。
他穿戴整齐,在床头柜放下一沓钞票,坐在床边吻了吻婉瑜,对她道:“今天再去买个相机吧,买个抗摔一点的。”
婉瑜抱着枕头睡回笼觉,听到这话勾起昨天晚上的气,不客气地又给了他一拳。
汪拙言接下这记粉拳,失笑,俯身又亲了她好几下,“都跟你赔罪了,不许生气了。我的紫金茶壶,你也得赔给我啊,买个更好的。”
婉瑜踹他一脚,翻了个身,滚蛋吧。
于是汪少帅就在媳妇清晨的“拳打脚踢”中愉快地开车去了军营。
汪拙言前脚刚走没一会儿,婉瑜也懒洋洋从床上爬了起来,进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看到自己满脖子的痕迹,顿时清醒了过来。
“汪拙言!臭不要脸的!”
费劲吧啦地遮了又遮,脖子和脸都不是一个色了,婉瑜才骂骂咧咧地从家里走了出去。
路上她仔细检查了一下相机,应该就是镜片摔坏了,修一修还能用,没必要非得买新的,至于紫金茶壶,她才不给他买呢。
下了班,婉瑜打算拿着汪拙言给她的钱去商秤霍,买几个包什么的,好好纾解一下心中的怒气。
刚和同事说说笑笑地出了报社,同事就看着台阶下方停着的车和人,顿住了脚步,拉了拉婉瑜的手,“哎,是段五少。”
婉瑜顺着同事的目光朝下看去,果然看到站在轿车旁边的段寒江,笑着朝她招了招手,貌似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