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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早知这样,打死他都不会去惹泥人儿。
他怎么舍得他的心肝儿哭?
奶糖去意已决,奶奶拉着爷爷带着江城出门,珍惜着这一回可以共处的最后几个小时,家里这会儿只剩下父母和泥人儿。
这件事总的来说,谁都不占理。
就算起因是自己闺女的不对,江斯年也向着泥人儿。
袁猛过来,楼都没让他上去。
“说说,怎么回事?”
严厉岳父问责的模样。
袁猛都急死了,不停的往楼上泥人儿房间看,“爸我错了,不应该让妍妍哭,我来跟她赔不是,让她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别让她自己气着了!”
以前过来还是喊‘叔叔’,今儿就该改口了。
江斯年私心里是要给袁猛一个教训的,可秦时想着泥人儿那脾气,制止了江斯年的为难。
“小猛,今天也是泥人儿任性过头了,她的状态,不适合你们现在见面,你今天就先回去吧,改天,等她情绪好一点,我和你爸让她自己回去。”
秦时这话,可比江斯年对他的黑脸和教训要来的猛烈的多!
新婚娇妻别说领回家,见都不让他见,袁猛心里难受的慌。
“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往后再也不那样了,我改,我就上去看看她,就一嗅儿!”
袁猛那眼神里,是遮掩不住的着急和关切。
他看不到泥人儿,真的心里很没底。
秦时不是真的不给袁猛见泥人儿,而是泥人儿这时候正在气头上,什么伤人的话都能说出口。
如果袁猛听进去了,那是很伤人的。
就好比泥人儿一回来就嚷嚷着要坚持的‘离婚’,袁猛这样,可能答应吗?
再按照泥人儿不顾后果的性子,俩人见了面,只会更糟糕!
就算再不忍心看袁猛哀求的眼神,秦时也得拒绝。
“小猛,泥人儿被我们惯坏了,你回去替她给你爸妈赔个不是,回头我让她自己回去。”
家里长辈们的脸面,还是要的!
这事儿还不能拖,拖的时间越久,外头的风言风语越多。
袁猛仰头看着楼上,眼眶都红了。
他怎么那么混蛋,把他媳妇儿真的欺负哭了都不知道?
他还以为……他还糊涂的以为,她那是幸福的眼泪。
该死的!
他怎么那么没脑子?
有江斯年和秦时在拦着,袁猛是无论如何都上不去的。
他也没走,就待在江家老宅里,掏出手机给泥人儿发消息。
离开江家老宅的奶糖和江锦年到了发小几个约好的地儿,刚下车,奶糖和江锦年就瞧见不远处娄七在扯着一姑娘胳膊。
人姑娘冷着脸的要走的样儿,娄七说迁就也不是迁就,还有点小生气的,不知道靠近人家姑娘在说什么。
娄七不是擅长跟女生打交道的主儿,就算是日常交往,也是不会有肢体上的冲突的。
这……
奶糖和江锦年的瞳孔倒影中,那姑娘拿开了娄七拉着她胳膊的手,抬脚就要上旁边的车,娄七一个大步过去,就又把人家给扯了回去。
个头不算低的女孩有些生气,应该是和娄七吵了几句。
偏生了娄七坚持,不让人家走。
娄七那不讲理的架势,看得奶糖和江锦年眉头紧蹙。
圈儿外人,没有印象的生面孔,他这是被惹到了,还是在追求人家?
瞧着他那模样儿,也不该是和人家不熟。
要是一般人得罪了他,他是不惜得靠那么近的,更别说上手!
不远处,和娄七起了争执的女生注意到奶糖和江锦年这里,提醒娄七,“你朋友过来了。”
娄七还在瞧着她眼里冒火,“关你屁事!”
瞧瞧,瞧瞧他那德性!
姑娘都没脾气了,深呼吸隐忍着,“不关我屁事,我就想走。”
娄七往车里看了眼,一手还在挡着车门,不给人家进去的机会。
眼看着江锦年和奶糖朝着他们走了过去,娄七不屑重重冷‘哼’了声,抬脚走人。
那女生麻溜的钻到副驾驶,价位不高的汽车立刻扬长而去。
奶糖和江锦年终究是没能看清楚那姑娘的面容。
“嘛呢你?那谁啊?”
江锦年下巴往汽车离开的方向挑了下。
娄七视线躲开,眼底有着不悦,“没谁,就一高级鸡。”
奶糖,“……”
江锦年闻声,乐了,“那你跟人家动手动脚的?”
娄七没心情接他的话,江锦年还在一个劲儿的说着,“脾气挺大的呀看上去!”
他还摸不透娄七和那女孩儿的关系,不好瞎说,就乱扯。
要知道,敢跟娄七发脾气的女人,除了娄只只,基本上没谁了!
娄七能容忍着允许全身而退的,也真的是为数不多。
今儿这事儿,江锦年挺好奇的。
怎奈,七爷没有心情说。
他怎么套,都套不出一个字。
进去碰上正跟言送发脾气的娄只只,江锦年更乐了,把娄七给推到了她眼前,“今天你俩是不是都生理期?”
“你给我闭嘴!”
娄只只扭头就怼江锦年,江锦年同情的瞧了眼言送。
这位科学家,可不是那种只专注于科研的理工男,人用了短短四年,就成了东部地区令人生畏的水产大亨。
他们几个也就出身好,把个人能力提出来,到了言送面前,那可是有距离的!
再说了,他们还都是学生不是,还没到发挥的时候!
言送比他们大几岁,混社会早。
偏偏这么优秀的男人,就被没心没肺的娄只只给拿下了。
陆陆续续的人到齐,吃饭工夫,大家算是看出来了。
“娄只只,你俩有矛盾不能家里说,非把我们拉出来做什么?”
耿承泽是个看不惯言送的,他憋不装。
娄七今天还好,自己情绪不高,没有参与。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