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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江家老宅里,奶糖从爷爷的书房出来,回到自己房间。
她昨天夜里已经有了关于白不负的决定,她得跟爷爷说。
奶糖离开好几分钟后,江汝飞在书房拿起手机,拨通了白不负的电话。
奶糖她爷爷江汝飞,白不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叔’的,今儿接了电话,白不负没有像往常一样称呼,直接开口说话,“终于等到电话了。”
江汝飞淡笑,在几米宽长的书桌前站着,低头看着桌上新得的水墨画,“都到这个岁数了,你外头就没个惦记的人?”
又不是外人,实打实的关系,江汝飞不跟他来那么多虚的!
以前吧,白不负在等娄只只长大,只只有心上人之后,白不负就娶了左知秋。
左知秋什么情况,原本他作为长辈,是不关心的!这不是涉及到奶糖了嘛,他从江斯年那里了解到,单纯就是名义上的,没有一点实质性关系。
左知秋都二婚打头阵了,白不负的诚意要说,算足。
可奶糖搬过去之前,他还是要替孙女给白不负来个下马威。
说是当时阴差阳错,有了江城,说是责任,可到头来,关起门来过日子的,是他们夫妻俩,那不是能随随便便将就的,十年二十年,他们的日子还长着。
加上奶糖的闷脾气,一般人说实在话,很难跟奶糖凑到一起。
宝贝孙女归宝贝,可奶糖性格上根深蒂固的缺陷,他是了解的。
遇上个通情达理的男人就算了,稍微有点脾气的,跟奶糖有个磕磕绊绊,都不一定能有好结果。
所以很久很久以前,江汝飞实际上就希望奶糖能找个比她年纪大的,知道体贴人,知道疼她的。
年龄不是问题,要是心智成熟也行,就好比阎涵那小子。
可结果……
千算万算,没能算到这个人会是白家老二。
听了江汝飞的问题,白不负哭笑不得,“我要是有,也不能上门去挨打呀!”
洛央给的擀面杖,他可是有生以来头一回。
“量你也没这个胆子。”
话,江汝飞是这样说,实际上要传达的意思,白不负能懂。
空口无凭的承诺,实际上最没意思,可江汝飞都打来电话了,白不负还是要表态的。
“叔你放心,我们白家遗传的怕老婆宠媳妇儿,我爸对我妈什么样儿,我就会对奶糖什么样。”
还有他哥他嫂子,都是在那儿摆着的!
江汝飞不冷不热的笑声出口,心里头也是百感交集。
奶糖刚才说了,明天会带着江城搬到白不负那里。
“丫头说了,不办婚礼,能不给人知道就不给人知道。”
这是江汝飞要对白不负传达明面上的东西。
白不负沉默片刻,“我尊重她的意见。”
这个,江汝飞没话说。
他不尊重还能怎么样?大张旗鼓的去宣称他是江城的生父?
倒回去数年头的话,奶糖的话有道理,对他们谁都不利,最主要的是孩子。
“行了,就这样吧。”
白不负等江汝飞挂了电话,这几天来悬着的心,稍稍往下落了一点。
十点二十三分,电影院附近的四星级酒店里,孙晚所在的房门被人敲响。
孙晚心脏猛地一揪,缓了好几口气,才走到门口,问外面的人,“谁?”
娄七站在外头心里头很不痛快,“你还想等谁?”
孙晚这一天过的不舒服,娄七也没好到哪里去!
硬着头皮,深吸一口气,紧抿着唇瓣,孙晚将门打开。
娄七迎面看到裹着浴巾的她,眼底的意外一闪而过。
孙晚错开了视线,往旁边挪了位置让路。
娄七走到孙晚面前时,停顿了几秒钟。
而后,他忽的冷笑出声,直接走到了床跟儿。
孙晚无地自容,又不能直接走人。
机会就只有这么一次,再难堪,也仅限于今天,只有他们俩知道。
都不用娄七招呼的,孙晚关上门,跟上了娄七的脚步。
像什么?
她没有见过真正的黑色交易,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的她,真的很不值钱。
孙晚每走一步,心情就越复杂。
直到娄七的话传来,孙晚抬头,朝他直愣愣看去。
又是轻蔑一笑,娄七眼睛里头除了玩味,还有嫌,“这么懂事儿积极啊?”
都没有在孙晚身上打量,一点都不贪图她的肉体,娄七脸色突变,黑脸嚷人,“去把衣服穿上!”
该死的闹心!都他妈什么玩样儿!
谁说让她干这个了?
孙晚欲言又止,眼圈儿都险些当着他的面红!
在这个屋里头,娄七就是王,他说什么她就得听什么。
19岁的男孩子,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有着让人摸不透的心思。
偏生了这个19岁的大男孩儿,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那么的让她介意。
不是要做,那让她来这里干什么?
真的是她误会了?
孙晚没敢耽搁,心里委屈至极,又羞愧难当,脑子里盘旋着娄七有可能会提出来的条件。
娄七可是C城混世魔王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孙晚没指望娄七对她多客气。
可他这一进门的姿态,又让她万分疑惑。
两分钟没有,孙晚就穿好了衣裳,站到了已经坐到床沿儿的娄七眼前。
有了刚才那一遭,孙晚觉得是她把娄七给想龌龊了,站在一定的安全距离之外。
岂料,娄七对她的位置不满,抬手,施舍般对她勾了勾手指头。
孙晚不解,只迟疑了那么几微秒,抬脚,朝着娄七走过去。
娄七大爷劲儿劲儿的颠儿着腿,双手后撑着,“这么迫不及待想做我的人?”
这话,从娄七的嘴巴里说出来,孙晚以为要没感觉的,毕竟在孙晚的心里头,他还是一孝儿。
可谁知,竟是那般的勾人心魄!
“没有,我只是想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