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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刚好?”
阎涵都要以为自己误解白不负的时候,不厚道白叔又来了一句,“你走就可以了。”
奶糖,“……”
白不负一点都不嫌弃饭是阎涵带过来的,抬脚就朝着茶几走了过去。
就冲阎涵刚进来那声平静无波的‘白叔’,老白也能揣摩出阎涵心里那点小九九。
奶糖出了这样的意外,跟阎涵脱不了干系。
他要是不提,奶糖能跑过去摆弄机车?
他还真是不了解奶糖,她竟然还和那些东西打交道!
也就是对方是阎涵,换了旁人,老白不让人蜕层皮他就跟别人姓。
控制着脾气想到这里,老白心口更不舒服了。
对啊!
凭什么阎涵能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她还一点怨言都没有,反倒怕他迁怒阎涵。
话里话外,她都在护着阎涵。
脸成菜色,白不负明显不待见的瞅着阎涵,“愣着做什么,还不走?”
长辈的架子他又端出来了。
阎涵垂着眼皮子看向奶糖,只见奶糖故作镇定道,“没事你别往这里跑,我在博仁一点问题都没有。”
阎涵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儿,也不让奶糖受难为,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医院。
病房里剩下俩人,奶糖赶忙说,“一会护工会过来,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撵我走?”
白不负的不悦问话脱口而出。
奶糖,“……上了一天的班回来,挺辛苦的,我没别的意思。”
说什么都不对了,她现在大概就不适合张嘴。
“没你辛苦。”
白不负四个字碡来,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别提有多压抑了,奶糖呼吸都不顺畅。
眼看着桌上丰盛又适合手术后患者的晚餐,老白眼疼的拿起手机,拨了心腹的号码。
奶糖静静的听着他让人重新买晚餐过来,内心是崩溃的。
没人动过好好的晚餐,都碍他眼了,奶糖能说什么?
对于白不负这样的举动,奶糖选择保持沉默。
眼下就是说多错多,她闭嘴好伐?
一通电话结束,白不负又接了俩电话。待到他扭过头来,见奶糖在床上躺着。
瞬间,他这心里头就不痛快了。
哦,刚才阎涵在的时候,她朋友在的时候,她能跟人有说有笑,能精神好的坐着聊天,他来了,她就累了?要躺下来歇了?
“起来!”
走到床跟儿黑脸说话,白不负极力压着脾气。
奶糖还以为他怎么了,赶紧作势要起来。
虽然奶糖伤的不算太严重,可到底是刚做过手术的,干什么不太方便,老白眼看着她行动缓慢的起身,立马心软到不行。
“躺着吧。”
奶糖,“……”
这人是有精神分裂吗?
逗她呢?
好玩儿吗?
奶糖的疑惑,让老白很火大,“怎么,想起来跟我聊天儿啊?那你别躺。”
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偶尔的细微声音,再没有两个人的交流声。
直到某心腹过来送晚餐,白不负接到手里,没让人走,“把这些带出去。”
心腹的视线随着白不负,落到了病房茶几上面。
“?”
脑子里一个大问号过后,心腹忙无声的麻溜行动,把阎涵买过来的老字号粥铺晚餐都给收了起来带走。
这下,老白心里舒坦了。
奶糖躺着,可一点都没睡着,她有听到动静。
白不负也没有喊她,直接自己倒腾了半天,往病床走了过去。
“起来吃饭。”
毫无情绪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奶糖不敢装傻充愣,立马睁开了眼睛。
她这里还没有做出其他行动,白不负伸手,隔着枕头揽住了她后肩。
奶糖眼看着他另一只手要往她膝盖下放,慌忙制止,“我自己能行!”
她也就左小腿一部分粉碎性骨折,摔倒的时候,被机车给压到的。
其他都是皮外伤,看着很严重,其实养几天就能好。
白不负横眼瞪她,已经被半抱起来的奶糖抿了抿嘴,不吭声儿了。
得,人家想怎样就怎样吧,免得惹他不痛快。
把她抱起来挪了点位置,白不负把枕头给她放到了后背。
“靠着。”
奶糖极力配合的靠到了枕头上,白不负满意了,端起搁到旁边的碗,动手要给奶糖喂饭。
奶糖实在接受不了这个,脸都僵住了。
“我能自己吃饭,手没有受伤。”
白不负不苟言笑,“待会儿还要输液。”
奶糖没听说,“如果待会儿要输液的话,再说。”
白不负烦死她的抗拒了,“不知道让身体歇会儿?”
奶糖实在理解不了白不负,“医生说了,术后适当活动,有助于恢复。”
“哪个庸医说的?你让他过来。”
白不负誓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奶糖无力反驳,只得认命。
江锦年头一个冲进来,看到的,便是一个不情愿被喂饭,一个黑着脸在送勺子的画面。
喂个饭,能喂的苦大仇深?
“干嘛呢?”
江锦年的人和话一起进来,奶糖意外的晃了下神,又瞬间松了口气。
有第三个人在场就好,总好过只有他们俩。
奶糖没有跟家里说明情况,可博仁医院是娄鸣一手创办的,从娄大爷的徒弟到医院里的医生,熟悉他们的人太多,传话的人,自然不会缺。
很快奶糖就想到了这一点,“没干嘛,你吃饭了没有?”
说起这个,江锦年走近眉眼不悦的盯着白不负手里的碗。
以前江锦年绝对不敢对老白露出任何不敬的眼神儿,怎奈身份角色转换幅度太大,江锦年就算了解了奶糖的心思,可还是不看好老白给他当‘姐夫’。
脑仁儿疼,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