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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淡淡‘嗯’声,心腹晓得他方便听电话,便继续道,“袁猛他父亲在家里突发心梗逝世,他母亲受不了打击,现在还在医院重症监护室。”
难怪了,看到袁猛那副模样。
“袁家没有举办丧礼?”
否则不可能周围的人一点消息没有。
心腹回白不负的话,“袁猛似乎故意让人隐瞒着,不是特别亲近的人,没人知道。”
这又是何必?
白不负结束通话,顾宇堔已经走到他跟前,“哪个袁家?”
他对心腹说的话,三哥听得清楚。
“泥人儿。”
白不负轻轻三个字,三哥心中已经了然。
“不走都站这里干嘛?”
江斯年从洗手间出来,一胳膊搭一个。
白不负扭头跟他说,“到了家告诉泥人儿,袁猛家里出事了。”
他不能去说,他没什么多管闲事的资格,顶多了就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让泥人儿自己决定该怎么做。
“袁家能出什么事儿?”
江斯年还满嘴的不以为意,松开了搭着白不负肩头的手。
白先生心情有那么一丝丝的沉重,“袁老板心梗没了,袁猛他母亲还在ICU。”
江斯年心脏猛地一缩,“这么突然?”
真是到了他这个年纪,听到同龄人出事儿,很容易有感触其实。
白不负没吱声,三哥扒拉开江斯年的胳膊,“你先回去,我跟老幺有事说。”
江斯年离开后,白不负原地未动。
“找个地方还是怎么滴?”
三哥还是设身处地为他想的,依着他。
白不负有点小情绪,“你说再多还是那样。”
顾宇堔沉默半晌,对白不负淡然开口道,“你以为我这么多年容着武峥是心甘情愿的?”
武峥,海宴首富。
他除了是海宴首富,还是江语心的好朋友。
好到没话说,江语心敢单枪匹马为他豁出命的朋友。
三哥怎么可能看他不眼黑心酸?
“有时候你做的越多,反而适得其反,你要相信奶糖。”
三哥给与他过来人的经验。
白不负话能听懂,可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尤其是他很介意,他自己比奶糖大出很多。
“武峥至少君子点。”
白先生心里不好受的很,口气里是无可奈何的妥协。
顾宇堔横他一眼,“你也太小看奶糖了。”
有时候当事人不清楚的事情,旁观者总是看得明白。
奶糖对白不负的感情,比白不负要来的早的多。
要不是他那个不成器的闺女娄只只,他早就挑明了。
后来期间又出了左知秋什么的,三哥便没上心,好在现在结果是好的。
白先生心里不痛快,问顾宇堔,“你就没有想弄死武峥的冲动?”
三哥突然呼吸一滞,心口痛的对白不负道,“武峥算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还有一个景煦风?”
江语心的初恋,差一点嫁了的男人。
关键是,景煦风他儿子现在跟娄只只还是很要好的朋友,老婆就在江语心的公司做高管,想不频繁来往都不行!
景煦风那光明正大接近江语心的模样,比武峥要可恶多了。
早年白不负是以为自己会娶娄只只的,对这些当然清清楚楚。
眼下听到三哥亲口说出这些,白先生突然觉得,三哥比他可怜。
“呲!”
忽的一笑,白不负说,“让凌茂欠你一个大人请。”
三哥听到这话,心里踏实了,“凌爵那小子跟咱们不一样,天生反骨,不属于顺毛驴,你越是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想挑衅,他更不会因为他老子的生意受什么影响。”
白先生这不是头一回碰上这种事,没有经验嘛。
跟三哥分头,回到江家老宅,江斯年突然把他给喊住。
“我看泥人儿这些日子高高兴兴的,再过没几天她就走了,有必要跟她说?”
哦,敢情江斯年回来家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跟泥人儿提。
“别问我,我给不了你意见。”
白不负现在就想赶紧去抱抱闺女亲亲奶糖,想他们娘儿俩了。
江斯年愁啊!
“事是你跟我说的,我不找你找谁?”
白先生现在是不碰奶糖的事儿,他就能理智的很。
“你既然自私的替泥人儿想,那你就别告诉她,顺其自然。走之前要是她能从别人那儿知道,那她就知道,要是不知道,走了干脆。”
袁猛让人隐瞒,其中肯定有他的想法。
是彻底对泥人儿死心了?还是不需要更不想要她的同情?
也可能都有,连路明天一个孝儿都能瞒得住的消息,足以见得袁猛的决心有多大。
或者是逼着自己下决心,总之他现在不想让泥人儿知道。
也就无所谓江斯年自私不自私了。
“那万一往后泥人儿知道……”
江斯年操心的还挺多,白先生迫不及待的想上楼了,“那就往后再说。”
江斯年在这里天人交战拿不定主意时,医院里,袁猛再次红了眼睛。
“妈,往后我听话,你别丢下我。”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父亲会突然离开,袁家的顶梁柱突然倒塌,他一个人扛不住。
他母亲不需要出什么力,可只要她在,她还活着,他就有个家。
如果连他母亲也没了,那他的人生就真的成了一片黑暗。
太突然,太突然了,他好几天都没能缓过来那股劲儿。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消息,袁猛并没有把袁母送到‘博仁’。
去了博仁,就相当于告诉了所有人。
袁家出事期间,路沉不在C城,路明天只能还留在他身边。
路沉还没说要回来,袁猛先跟他说‘不让’。
以后没了袁父做后盾,他便是一个没有依靠的人,他需要用财力来支撑、创建他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