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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儿等了半个多小时,加上袁猛不见她,这会儿不痛快已经达到了。
没接娄只只的话,泥人儿直接掐了电话。
起身从娄只只办公室走人,泥人儿径直离开博仁。
不在这里,那能在哪儿呢?
电话响起,泥人儿就在手里捏着,抬手一看,娄只只。
挂断,娄只只又打,再挂,娄只只再打。
反正都是家里娇生惯养出来的祖宗,办事儿全凭一个心情,看谁耗得过谁。
有能耐拉黑呀!
娄只只第四次打过来时,泥人儿接了,“干什么?”
“嘿!你这孩子,不想跟我说就算了,我怎么也是混医院的,能替你打听下情况呀!是袁猛住院了?”
泥人儿刚才是气糊涂了,“不是袁猛,是袁妈妈。”
娄只只停脚看天,还袁妈妈,“你长点脑子行不?人家不来博仁肯定是故意不想给你知道!”
泥人儿当即拉了脸,“不需要你强调!”
江锦年已经说过了。
娄只只还不晓得袁家的事儿,“别管了,等我电话。”
怎么也有个当大姐的样儿。
泥人儿收起手机,坐在博仁医院楼下的摇椅上漫无目的的脑袋空空。
袁猛到底怎么回事?
干嘛不让她知道呀!
给袁妈妈看病,为什么不来最好的医院?
她去公司,干嘛不见她?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法理解。
以前她对袁猛态度不好又不是一回两回,可袁猛没跟她这么恼过呀!
灵光一闪间,泥人儿猛地抬手拍了下脑袋。
电话拨给江锦年,泥人儿问他,“袁妈妈在哪住院?”
消息是江锦年告诉她的,她哥一定知道呀!
江锦年正在开会,“你没跟袁猛在一起?”
果然,什么事都有可能被她给搞砸。
泥人儿不想提起这个不愉快的话题,“就……你跟我说下袁妈妈住哪儿呗。”
办公室里其他人在讨论问题,有人脾气不好,高分贝的说话声透过江锦年的手机传到泥人儿这边。
“强制性垄断才是最有效的办法3柔政策对他们那帮狼心狗肺的东西没用!”
那人说到气头上,语气很重,泥人儿后背一凉,赶紧弱弱对江锦年道,“打扰了,我拨错号码,你继续……”
江锦年,“……”
不待他说什么,泥人儿已经结束通话。
江锦年拿着电话给泥人儿发消息,“一会儿我问问。”
泥人儿刚看完江锦年信息,娄只只电话打了过来。
“我给你问出来了,你袁妈妈住中山医院新楼住院部ICU,五楼303-305房。”
泥人儿的谢字卡在嗓子眼儿,疑惑道,“怎么还303-305房?”
娄只只直接干脆,“条件不允许,三人房。”
泥人儿一口气没有倒过来,压低了声儿问娄只只,“重症监护室这种,还能几个人共用一个病房?”
娄只只懒得跟她说那么多,“你以为呢?不是所有的医院都有博仁的实力。”
泥人儿拔腿就往外跑,准备去打车奔‘中山医院’。
“姐,那你知道袁妈妈什么病吗?你让博仁这边儿给她留个病房,我立马把她带过来!”
娄只只比她脑子清醒,“你怎么过来的?”
泥人儿不会开车,谁都知道。
既然是把袁母带过来,要转院来博仁,“你一起坐博仁的车呀!”
泥人儿一个急刹车,“谢谢提醒!”
她这里着急忙慌的好一阵折腾,娄只只给她找了车,载着她去了‘中山医院’。
余饶。
一单单生意重新恢复,回到正轨,凌茂接了最后一通电话,心里的大石头落下,长长喘了口气。
没闲几分钟,凌茂拿起电话,拨通了顾宇堔的号码。
顾氏科技大楼,三哥电话接通,凌茂先是一口气轻叹,“客套话我就不说了,真心实意的感谢。”
三哥简单一句‘客气’,余饶凌茂顺势道,“我做东,请白先生吃顿饭怎么样?”
“请他吃饭做什么?打他脸啊?”三哥话里带笑,像是在说孝子的感情问题不值一提,替白不负推了饭局。
“不敢不敢,我不是想感谢一下白老弟高抬贵手嘛!”
刚才‘白先生’,这会儿‘白老弟’,称呼上的改变,很能影响通话的质量。
白不负说的对,有必要让凌茂知晓,他在生气。
这次就算了,但是绝对没有以后。
至于凌茂要怎么管教儿子,那是凌茂的事情,反正白不负这里,以后是不会再用这种方法处理问题。
“太见外了,这事儿是老幺办的不地道,咱们该怎么处还怎么处。”
三哥替白不负说了场面话,也消除了凌茂心头的不舒服。
都是见过风浪的主儿,凌茂这边儿是凌爵盯着奶糖不放,顾宇堔这边儿,白不负确实对凌茂的生意出了手,一通电话结束,算扯平。
没等凌爵睡到日上三竿,凌茂去踢了他的门。
站在床边儿,凌茂瞧见凌爵睁开了眼睛,板着脸道,“你要是还拿我当你老子,你就听我一句劝,C城不是只有那一个好姑娘,你换谁都行,就是别再去给你老子惹那江家的。”
凌爵很是不屑一顾,“我还当你说什么新鲜事儿呢!”
转了个头,继续睡,昨天夜里玩儿疯了,回来已经天亮。
凌茂惆怅啊!
“爵,听见了没有?你爸养家糊口的不容易,走到现在更不容易,咱们余饶的形势已经不是从前了。”
凌爵闻声,过了好半晌闷声说了声‘知道’。
做老父亲的,从他的口气里便能知晓他心事。
没再说那么多,凌茂出了凌爵房间。
C城。
泥人儿到袁母病房,袁家老帮佣看到她,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接待她。
一进门儿,扑鼻而来的奇怪气味,惹得泥人儿心里更加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