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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捏起江斯年砸过来的香烟,袁猛手里把玩儿着,也没点火儿。
江斯年狠狠瞪向他。
哟?
这么沉得住气了?
果然意外是最让人突飞猛进的契机。
只是这种一夜之间的成长,谁都不愿意接受看到就是了。
江斯年到底是心疼的,坐到袁猛旁边的沙发,已经点燃香烟,“真的不打算经营你爸那公司了?”
袁猛淡淡‘嗯’声,一脸不想多说的样儿。
这狠心决绝的劲儿,戳了江斯年心口一下,“缺钱?”
袁猛的态度,以及他眼底的淡漠,着实不掺半点假的让江斯年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袁猛也不藏着掖着,“缺。”
打肿脸充胖子,没什么意思。
江斯年满肚子的不耐烦,“缺钱你找我呀!你爸那公司你且留着。”
袁猛不假思索便接话道,“不用,反正我不敢兴趣,落我手里也经营不好。”
这是大实话,赤裸裸的揭自己的短,承认自己的没本事。
江斯年越发烦闷,“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来跟我说?我要不是听白不负提,都不知道!”
江斯年这是想在袁猛这里解释一下,有长辈的气势在,也有掩饰他当初那点小心思的局促。
袁猛这会儿倒是显得大气非常,“往后您不用替我的事情担心了,再过两天您就跟我没关系了,旁人也不会说您什么。”
江斯年被袁猛给了当头一棒,差一点气得打人。
“我怕旁人说?”
不说他和泥人儿闹着离婚的事儿,江斯年很在意他最后的一句话,“你就是跟泥人儿好好的,我该不管你,照样不管你!”
他都主动说成这样了,这小子故意的吧?
袁猛口气淡然,“我不会说话,您也别跟我一般见识,往后我不招您烦。”
又不是他非要过来的,他是被半路拦截过来的。
袁猛没想惹江斯年生气,他只是觉得,说清楚的好。
以前是江家的人总想撇开他,他不懂事,鬼迷了心窍,死乞白赖的缠着人家。
现在他打心底里的拒绝,从他嘴里说出这些话,袁猛竟然觉得挺爽。
他是没怎么资本,可他不靠江家接济。
江斯年越发这会儿看着他眼黑心酸,又气又急,想打又下不去手。
“我们家没人同意你跟泥人儿离婚,收起你那点小心思!”
以前,这是袁猛最执拗坚持的事儿,昨儿个晚上泥人儿说的清楚,是袁猛主动提起的。
闺女被一时的现象迷了眼,他能还看不懂袁猛吗?
被伤透了呗!
也多多少少有了自卑心理在作怪。
他最最骄傲的是有着百分之百爱她的心,可连最坚实的靠山都倒塌了,袁猛便失去了那个力量,没了那个底蕴。
袁猛不跟江斯年这里说那么多,这是他和泥人儿的事情。
再者,泥人儿能那么开心他提出离婚。
江家没人能做得了泥人儿的主意。
他多说无益。
江斯年困着袁猛,强制性的和他一起吃了午餐,又喊来得力助手给他分析了他爸公司的情况,江斯年最终道,“实在不行,我把你爸公司给买下来,回头等你有心经营,再接手不迟。”
资金赞助呀!
江斯年不反对袁猛大刀阔斧的拼搏,他爱干嘛干嘛,这个年纪了,要是还没有点追求,那他歇着得了!
袁猛闻声,倒是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苦笑,“价高者得,我说了不算,我已经全权交给专人负责了。”
江斯年没想到,袁猛给他来这一手。
骂了袁猛一句,江斯年仰头道,“行!我就价高者得!”
袁猛笑笑不接话,他现在只想离开,还有正事要办。
江斯年能困着他几个小时,总不能把他腿给绑起来捆他一辈子。
袁猛这里和江斯年分头时,泥人儿刚从博仁离开。
没有袁猛突然出现,没有任何多余的人打扰,跟躺在那里的袁妈妈百无禁忌的说说这个念念那个,心里没那么憋屈了。
对,还跟袁妈妈告了状。
什么玩样儿!媳他似的!
泥人儿前脚走,珍嫂后脚便笑眯眯凑到了袁母病床前,“少奶奶还是可爱的,多乖的一个孩子。”
旁人再说他们家少奶奶坏话,她撕烂他们的嘴!
博仁离开,泥人儿打车直接去了皇甫毅陶艺馆。
她得抓紧时间做成送给爷爷的礼物。
原想着走之前就能搞定,谁知道,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不少,她这里还差得很远。
本来时间就不够了,谁知道,下午4点多钟,泥人儿接了个电话。
接了电话,起初她不是多高兴,可不知为何,突然她又高兴了。
陶艺展布置会场那里,说是她师父非让她提前过去。
其实她计划着走,也就这两天的事情。
谁知道就赶的这么巧?
另一处,袁猛见过了奥伊,听她大致说了一番计划,约了明天再和几个主要人物见上一面。
哪怕袁猛知晓奥伊的野心,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殷勤和勾引,可袁猛依然要和她继续共事。
没办法,他只有这一条路可走,目前只能互相利用。
袁猛开着车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脑子里乱糟糟的,庄也的电话打了进来。
现在袁猛只要电话响,习惯性的先催眠自己。
一天之中,打过来的几十通电话,至少有十分之九是他不想接的。
看到来电,袁猛倒是轻松的摁下了方向盘上的接听键。
“有什么吩咐?”
庄也现在是袁猛金主之一,话里带着打趣。
车里一声‘操’声回应,很显然不是出自袁猛之口。
苦涩淡笑,袁猛开口道,“这个恕难从命,我不怎么好那口。”
“想什么呢!我在骂人你没听出来?”
庄也这会儿还是床上趴着。
不是他想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