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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玩味扯着嘴角,打心底里是看不上泥人儿的。
想‘借’到手是一回事,指望对她改观,是另一回事。
“你和娄五爷什么关系?”
不是个蠢的,他明白怎么抓重点。
泥人儿手边儿搁着酒杯,“你想知道?”
对方不言语,直勾勾盯着泥人儿,眼底是算计和不甘的精光。
“我看你态度也不是多诚恳。”
泥人儿没什么心眼儿,可她不会轻易咽下那口气。
‘借’到她头上来了,那她就让他知道知道后果。
对方显然没想到泥人儿会这么不给他脸,眼下看着泥人儿,他仍把泥人儿当成个拜金女在看待。
刚才泥人儿手机上的来电,备注是‘五伯父’,实际上他可没有把泥人儿往好的地方想。
谁知道这个‘伯父’是怎么来的!
一个女人如果有能力,不是她自身的原因,那么就还有一个可能,是她母亲有本事。
这里的能力和本事,可不是什么好的形容词。
总之在对方的观念里,他是无论如何都看不起女人的!
女人对他而言,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供人娱乐的玩物,释放压力的工具。
不服地盯着泥人儿,对方正琢磨着怎么给泥人儿一个教训,泥人儿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泥人儿手机接通放到耳根,“你又怎么了?”
先是耿承煊,后是江城,这会儿是江锦年,泥人儿不是多耐烦。
她出来一趟而已,平时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忙呀!
江锦年听到她说话就没什么好气,“怎么说话的?好像我给你打了十通八通电话似的!”没给泥人儿接话的机会,江锦年又问,“待会儿你怎么回来?”
他最近在公司加班忙,难得今天回家相对早一点,随口问了句泥人儿的去向,还琢磨着去俱乐部少锻炼一会儿来着。
谁知道江城欢欢喜喜的要跟他去,顺便说了泥人儿的情况。
江锦年这才把电话给她打过来。
泥人儿说话干脆,“用不着你操心。”
皇甫毅还能把她搁半路?不能够!
江锦年好奇,“跟谁在一起?”
自打她回了C城,没有过类似的活动,通常这个时间点要么在俱乐部要么就在江家老宅里待着,再要么,就是跟圈儿他们几个人在一块儿。
泥人儿说话声音不高,其他人也都在自己聊着天儿,偏偏坐在她左右的两位男士都闭口不言,竖起耳朵在听她说话。
“你问那么多干嘛?说了你也不认识!”
奶糖知道皇甫毅,那是因为老白的缘故,江锦年可不一定清楚。
江锦年还越听越不放心了,“你哪儿呢?”
担心她被人给骗了糊弄了。
泥人儿哭笑不得,“干嘛?还非来接我不可呀?”
皇甫毅轻问了声谁,泥人儿拿着手机笑道,“江锦年。”
皇甫毅示意泥人儿把手机给她,泥人儿搁到他手里,便听到皇甫毅对着手机说,“我是皇甫毅,吃了饭就送她回去。”
江锦年微微错愕,听着这个名字耳熟,“别让她喝酒。”
可惜,江锦年的提醒已经晚了,皇甫毅苦笑,“下次不让她喝。”
江锦年听了皇甫毅的话就没什么好脸色,“早点把人送回来。”
他这会儿还没有对上皇甫毅这张脸到底是哪个,只能尽可能的提醒。
皇甫毅应了声,没有擅自结束通话,“我把电话给她。”
泥人儿拿过手机,贴着耳朵‘嗯’了声,江锦年黑脸道,“别在外头耍酒疯,赶紧回来。”
泥人儿嘀咕了声‘啰嗦’,挂了电话。
这一个两个,今天都挺闲。
坐在泥人儿另一侧的男人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趁着泥人儿刚才打电话,他手机搜索了C城江锦年几个字。
没有什么实质性具体的介绍,可该有的名头,还是会有的。
乃至于当他听到泥人儿那么嫌弃江锦年,又那么随意的挂他电话时,再不自觉的立马联想到C城八大豪门,联想到江家和娄家的关系……
脸如菜色的男人已经不敢发出一丝丝的声音。
越是看什么都有偏见的人,内心越是怕遭遇偏见。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多么愚不可及。
当着这么多老同学的面,他很难放下身段去求泥人儿什么,尤其皇甫毅还坐在他旁边。
可和得罪凌云会还有C城江家比起来,那点不甘心算什么?
努力调整了心态,刚才还看不起泥人儿的男人端起酒杯,找准了时机对泥人儿举杯,“刚才我就是开个玩笑,要是有什么得罪到的地方,还请小姐不要在意。”
泥人儿扭头看向对方,包间儿里其他人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泥人儿也不咄咄逼人,很淡然的‘哦’了声,举杯,自己干了。
她如此轻易的原谅,搞得对方僵住,像突然定格的画面。
转念又一想,他本身也不差,要什么女人搞不定?
只要他稍加用心,就算她是江家的小姐,他也能把她迷得团团转。
手里的白酒一仰而尽,对方再次凑到了泥人儿的面前,“交个朋友,回头到了闵城,记得找我呀。”
和过去比起来,泥人儿收敛多了!
她不会再张扬地办事,也不会当众给人难堪。
不过今天这个情况……
泥人儿犹豫了下,轻声开口道,“不知道我下次去闵城,你还在不在。”
她话音落下,一屋子听到她声音的人全噤了声,呼吸都小心翼翼了起来。
大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可都从突然转变态度的男人身上看出了点问题。
这人平时高傲的很!到哪儿都是旁人捧着他,尤其是在同龄人面前。
“这话什么意思?”
对方不死心的问泥人儿,那张脸,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泥人儿没事人似的朝对方解释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行了,别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