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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儿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宿醉的痛苦,使得她头疼欲裂,身体怎么都不舒服。
医院里,珍嫂哭着抹眼泪,心里万分焦急。
“怎么办?少奶奶怎么还不来?”
袁猛站在手术室走廊的尽头,目无焦点地将视线落在医院楔园儿里盛开的秋海棠上。
秋海棠又名相思草,可药用,可食用。
今天一早,泥人儿没有像往常那般到来。
过了平时泥人儿会出现的时间点,珍嫂便开始不停地看时间,出来进去好几回,始终不见人影。
不得不说,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加之泥人儿没有打个招呼,一个电话一个消息也没有,珍嫂不由的担心起来。
起初她也想过,许是少奶奶睡过了头,迟一些就过来了。
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珍嫂早饭没有吃,只好先伺候了袁母,给泥人儿打了电话。
泥人儿凌晨回家倒头就睡,江锦年怕她被人打扰,把她手机直接关了机。
于是不管之后珍嫂打多少电话,泥人儿这里都没有反应。
昨天泥人儿开始给袁母读书,珍嫂一并听得津津有味,昨天泥人儿走时,珍嫂还说了等她。
结果,醉酒误事,泥人儿这会儿还没有缓过来那股劲儿。
珍嫂着急就算了,她也不敢频繁地找泥人儿。
她一边担心着泥人儿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一边又怕惹泥人儿烦。
毕竟他们家少爷和少奶奶看上去还不算和好。
再者,她不敢肯定这是不是泥人儿不想再来医院的信号。
心焦地过了中午十二点,珍嫂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们家少爷,病床上的袁母突然抽搐起来,吓坏了珍嫂!
慌忙喊了护士,安抚着似乎意识清醒过来的袁母,珍嫂百爪挠心,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人虽然是睁开了眼睛,可袁母的四肢仍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灵活动作,转头都困难。
加上猛地情绪激动,一时间,她的身体各项指标飙升,险些出现不可逆的意外!
袁母被推进急救室前,护士让她赶紧联系家属过来。
这才有了袁猛出现在这里的一幕。
手术从一点多钟做到现在,人还没有出来。
珍嫂跟袁猛说,太太大概也是明白了少奶奶今天没有过来,担心呢。
她还说,“别看太太总躺在床上,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清楚。”
袁猛什么也没说,就在外面静静地等待。
江家老宅里,泥人儿口干舌燥,嗓子还有些不舒服地下床,径直往楼下走去。
她肚子有点饿,还特别口渴。
这个时间点,上班的还没回来,上学的也不在,江汝飞刚午休起来在书房,洛央抱着白白小姑娘在喝奶粉。
泥人儿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走到楼下,洛央抱着白白看她一眼,走远了些。
泥人儿,“……奶奶!你过分了啊!”
那么明显地躲开她,她都伤心了!
洛央给白白拿着奶瓶,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嫌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难不成我还让小丫头去亲近你?一身的酒臭味!”
泥人儿低头看了眼,确实,身上还是昨天夜里穿出去的轻礼服,被她压着睡了一晚上,满是褶皱和狼狈。
抬手抓了把头发,顺到后面不挡眼睛了,泥人儿朝着洛央走过去,“我看看白白。”
洛央严肃拒绝,“你走开!洗干净换了衣裳再说。”
泥人儿没有停,依着自己的性子靠过去。
洛央也不是真的嫌弃她,拉着脸,任由着泥人儿额头碰了下白白小姑娘的额头,才催促着让她赶紧去洗。
“你自己闻不到是吧?待会儿你屋里床上的东西都让人给换了!”
泥人儿还打算先吃点东西来着,她走路都实在没有力气。
管家忙笑道,“我这就让厨房给小姐准备吃的,您洗个澡下来就能吃。”
得,泥人儿只能折回去,上楼去洗漱。
洗了澡出来,人也稍微精神了些。泥人儿身上裹着浴巾,手里拿着干发毛巾擦着头发开始找手机。
就说了,怎么总感觉少点什么,原来是醒来就一直没碰手机。
“哪儿呢?”
日常找不到手机,泥人儿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她凌晨回来那副德性,想记起来也是不容易,更何况,手机还不是她自己放的。
翻了一圈儿都没能找着,泥人儿搁下手里干发毛巾,索性去穿衣服先。
湿着头发,脚上踩着可爱的平底水晶凉拖,泥人儿站在楼上喊,“给江锦年打个电话,问问我手机他放哪儿了。”
她没断片儿,还知道回来那会儿看到江锦年了!
管家忙拿了家里电话拨给江锦年,结束了通话,跟泥人儿说了具体位置。
泥人儿回到房间,果然找到了手机。
只是手机竟然关机?
泥人儿不晓得是不是没有电了,找出充电器一边试着给手机开机。
她还没有走到电源插座跟前,手机已经开机,电量还有百分之五十多。
充电器都拿出来了,她又不着急干嘛,泥人儿便打算看一眼手机,然后搁楼上充电,她下楼吃东西。
打开微信,看了眼,没什么紧要的人给她发消息。
QQ群里,全是蒋瞬和耿承煊发的各种形势的笑话。
泥人儿看了几个,肚子空空的打算先吃饭。
手机放到桌上,泥人儿便扭身往门口走去。
在她走出几步时,手机突然接连响了好一会儿,好几条消息进来。
泥人儿疑惑回头,重新拿起了手机打开。
刚开机的手机反应稍微慢了些,短信提示才进来。
好几条消息,全是提醒她关机时间段里,谁给她打过电话。
其中一个号码给她打了5个!短信里可没有她备注的名字,泥人儿不假思索,便回拨了过去……
待到泥人儿赶到博仁,袁母已经从手术室被推出来。
电梯都不愿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