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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里热闹非常,C城郊区的一处简易房里,袁猛盯着严东方发给他的消息久久无法回神。
严东方给他发了两条消息,一条截图,一条截图中的放大清晰图片。
没有严东方的只言片语,袁猛却也明白了严东方发给他这两条消息的意图。
内容是从严东方朋友圈截图过来的,袁猛能看到严东方备注的对方名字,能看到发布朋友圈那位发表的内容。
——难得一聚,带家眷的同学聚会,来年再约!
除了泥人儿和所谓的‘家眷’,不难看出大部分都是皇甫毅那个年龄的人。
图片里,泥人儿挽着皇甫毅的手臂,笑颜如花依偎在他身旁。
再多的人,他也只看得到那两个。
她说了昨天跟皇甫毅在一起,说是帮忙应酬。
可他没有想到,是这种程度的应酬。
她还喝醉了酒,耽误了今天早上去看他母亲。
心口突然被什么给严丝合缝地堵住,嘴巴里发苦,袁猛放下手机,继续整理办公桌上的各种乱七八糟东西。
他现在所属的位置,是十几年前的一个老厂房,如今随着高科技的发展,这间厂房已经破落。
这里的地皮不贵,为了节省开支,他也只是暂时租用了这里的地盘,临时搭建了简易房作为办公室。
今天拥抱她的温暖,仅存那么一嗅儿便消失殆尽。
原来她只不过是可怜他,同情他,施舍他。
想来也是,他现在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他有什么能力拥有她?
她已经和皇甫毅朝夕相处了不是吗?还说什么在他的陶艺馆给爷爷准备礼物。
见鬼去吧!
明明在用工作填充麻痹自己,可袁猛还是忍不住太阳穴发疼,鼻子泛酸。
他现在连争取的资本都没有,还谈什么爱她?
突然想哭都哭不出来,也不敢去哭,压抑隐忍着,袁猛渐渐红了眼。
夜里9点钟,一行人从健身俱乐部分开。
其实也只是耿承煊独自回家而已,剩余的,全都一个目的地。
江锦年倒是喊了耿承煊一起回去,又不是别人家,他外婆家!可耿承煊说回家还有事儿,闪了。
“我们要坐舅舅的车!姨妈你自己开吧!”
没等江城和路明天奔向江锦年,泥人儿伸手揪住了俩熊孩子,“他车里没安全座椅。”
为了接他俩,她特意开了家里安装了儿童安全座椅的车子!
嗯,泥人儿在国外趁机拿到了驾照,回国后也换了国内驾照,只不过她能不自己开车的情况下,绝对不愿意自己开车。
“换车开不就行了?”
江锦年刀切葱的话音落下,俩孩子又兴奋了起来。
泥人儿黑脸,松了手,“行,以后别找我带你们玩儿。”
虽然她开车不是多自信,可他俩也太过分了!
路明天鞋头地扭头抱住泥人儿的腿,童音重重地表忠心,“我坐姨妈的车。”
泥人儿别过眼不看他,“晚了!”
路明天抱着不撒手,“不晚不晚~”
俩人一来二去,看得江城眼疼。
“太幼稚了,算了,我还是陪着你吧。”
碍于路明天坚持,泥人儿又死要面子,江城只好委屈自己妥协,走向泥人儿的车。
江锦年无所谓,在前头给泥人儿开路。
到家吃了晚饭洗了澡,泥人儿突然想到,她还没有给娄闻天回电话!
赶紧拿起手机拨通备注‘五伯父’的号码,泥人儿把昨天的来龙去脉给娄闻天说了一遍。
娄闻天给她拿主意,“也别赶尽杀绝,敲打敲打就行了。”
适当的敲打,反而能让对方心怀敬畏,不敢再造次,也得到了泥人儿想要的效果。
若是真的做绝了,那就多了个冤家。人家能做成闵城第一化工厂,肯定有人家的一套人脉体系,把人逼急了,没什么好处。
泥人儿晓得其中利害关系,“行!我听你的!”
往后说不准那边儿还得仰仗着娄闻天,无形中给娄闻天笼络了一个帮手。
听她说得好听,娄闻天笑了,“你往后什么打算?”
突然被娄闻天这么一问,泥人儿提高了警惕,“我可不去闵城!”
娄闻天没有孩子,他一直想把C城的小辈儿们往他那边儿弄一个。
可惜谁都不过去,让他很不高兴。
“谁跟你说要你来闵城了?”
娄闻天还死不承认,泥人儿不怎么认真地回,“对了,今天耿承煊还没事儿找我浪费时间呢!您有空可以找他,他闲着没事干。”
都是自己人,说卖就卖!
娄闻天没有立刻接泥人儿的话,脑子里却已经盘算起可能性。
别看耿承煊跟着老耿姓,可他和耿承泽哥俩是江悦心和他们家小六的儿子啊!
论起来,这是娄家的血脉!
泥人儿贼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五伯,您可千万别说这是我告诉你的,我没拿您当外人才说的!”
娄闻天轻声一笑,“就你机灵!”
言罢,娄闻天挂了电话,给耿岐宁打了过去。
娄五爷是个行动派,办事从来都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很!
这事儿他考虑又不是一天两天,耿岐宁作为公职人员,辛辛苦苦的养大四个孩子,还都是江悦心留给他的负担,五哥很乐意给他分担!
耿承泽和耿承煊哥俩下头还有俩弟弟,一个江悦心和耿岐宁亲生的,还有一个,说来话长,反正也暂时姓了耿。
对于耿岐宁的为人,那是无话可说,圈儿里人没有谁不敬重他。
娄闻天算计着耿岐宁的工夫,闵城化工厂那边儿已经暂成定局。
停产整顿一个月,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更改的。
很快,闵城那边儿皇甫毅的老同学坐不住,电话便给皇甫毅打了过来。
先前还做不到完全放下架子,这会儿,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兄弟,我喊你哥了还不成?”
“求你帮忙说说话,高抬贵手,放过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