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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知道皇甫毅就算了……也不能说不知道,只是没在意过。
既然泥人儿和皇甫毅有了交集,走的近了,作为亲哥,他自然会上心一些。
虽说是老白介绍的,可也得管着呀!
严东方这些,跟江锦年和泥人儿他们都是同龄人,往日没有什么交情,可该知道的事情,还是知道的。
“你怎么不早说!”
泥人儿着急脱口而出,话里还有埋怨江锦年的意思。
江锦年震惊了,“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没事儿跟你说这个干嘛?”
再说了,他也是才知道外头传的那些风言风语。
这不是一家人围到一起,说起来他才想到的嘛。
白不负今晚有事要忙,还没有回来,奶糖问泥人儿,“你没有对皇甫毅对什么心思吧?”
泥人儿眼睛瞪老大,“是亲姐吗?别人乱说就算了!”
奶糖神情不变,泥人儿生怕自己表现的不够明显,拍着胸脯子对大家道,“我现在可是一心向明月,不是什么鸟兽虫鱼都能入眼的!”
江锦年,“一心向明月?明月知道吗?”
他也没见以前那么黏糊泥人儿的袁猛怎么着呀!连个面儿都不露。
“说不准人家早就认定你是皇甫毅的人了。”
洛央没什么兴致地听了大半晌,不耐烦地起身横了泥人儿一样,“一点魄力都没有。”
泥人儿,“……”
江汝飞随着洛央起身,走过去轻问,“还出去转一圈儿?”
老爷子宠了老太太一辈子,江家子孙吃狗粮长大的,不避讳。
洛央犹豫了下,“转吧!带上小的们。”
老两口带着孩子们出去后,泥人儿忍不尊大,“奶奶干嘛说我啊!我怎么就没有魄力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嘴巴在人家脸上长着,话也是从旁人口中说出来的,又不是她能主导的。
“奶奶的意思是,既然你心向明月,干嘛还迟迟明月没回应。”
奶糖一针见血,起身,也离了场。
江锦年斜睨她一眼,“你不是挺能作的吗?怎么一个袁猛到你这里搞不定了?”
泥人儿绷着脸不高兴,“怎么说话呢?你今天怎么不加班?”
来家干什么?哦,一起数落她很开心啊?
她这里都愁死了!
“我跟皇甫毅可什么事都没有!”
江锦年不搭理她,起身,往楼上走去。
秦时坐了一会儿工夫,叹气不下五次。
又是一声重重叹气后,泥人儿看向秦时,“妈~干嘛呀!真没事儿!”
秦时当然相信她,“那也得袁猛相信啊!”
关键是,人家袁猛恨不得跟江家撇清关系,这会儿八成就像江锦年说的那样,把泥人儿认定了是皇甫毅的人。
“你说你没事儿老往皇甫毅那里跑什么?从明天开始别去了。”
日久生情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袁猛那么总冷着她,万一皇甫毅对她呵护备至,她一个动心……
年纪大的男人肯定有年纪大的优势!知道疼人不说,还有心眼儿,泥人儿太简单,肯定很容易受骗。
“妈你这就是让我认下了呀!明明没有的事儿,我干嘛要害怕?”
泥人儿理直气壮的很,更何况她给爷爷准备的礼物还没有做好!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任由别人说去!
袁猛要是那种听信闲言碎语的人,那她就……她就……她就让他走着瞧!
现在江家的人算是看的透亮,晓得泥人儿的想法。
既然她认定了是袁猛,也好,破镜重圆的结局总是皆大欢喜的。
袁家已经那样了,泥人儿不能够那么不地道。
只要她心里有个主意这就行!
泥人儿这里消停下来,心里总觉得不安生。
袁猛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真把她当成是皇甫毅的人了?
难怪了最近对她不冷不热!
原本她还替他想着,是他创业初期太忙,也大概是抹不开面儿,再者她先前太目中无人,太不是个东西,人家这会儿吊着她,她也认了!
可若是因为这个,那泥人儿不接受!
思来想去,泥人儿家里待不住了,悄悄就下了楼,开了车直接奔向博仁。
白天她在,袁猛压根儿就不往医院里去!他只有晚上在。
待到泥人儿在博仁露面,珍嫂颇为意外,“怎么这回儿跑来啦?”
泥人儿没直说,就打着哈哈说路过。
袁母这会儿也没有睡着,闭目养神的歇着。
泥人儿扑到袁母床边儿,美滋滋地冲袁母傻乐。
袁妈妈这么喜欢她,袁猛敢不喜欢?
她打死他!
“要不要我再读段故事?”
泥人儿给自己找事儿做,珍嫂没拿她当外人,直接去给她拿留在这里的书。
珍嫂是个不识字的,她喜欢听泥人儿讲故事。
珍嫂把书给了泥人儿,泥人儿还没翻开白日里读到的部分,袁母拉了拉泥人儿的胳膊,示意不让她读了。
泥人儿忙放下书,满嘴讨好的问,“袁妈妈你想干什么呀?”
话落她也没闲着,书放到一边儿,动手开始给袁母按摩。
“轻重怎么样?”
袁母暂时还说不了话,泥人儿和珍嫂只能巴巴看着她的眼睛来了解她的意图。
袁母的眼神里有一丝勉强闪过,珍嫂到底是她跟前的人,便晓得了她的意思。
“让少奶奶歇着?”
袁母闭了闭眼睛,珍嫂扭头笑对泥人儿,“太太这是心疼您呢!怕您累着。”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珍嫂还是心里有了疑惑。
泥人儿在医院里泡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等到袁猛。
袁母需要休息,她倒是好意思厚脸皮待着不走,可她不走,袁妈妈休息不好。
她只好先离开。
走出了袁母的病房,泥人儿开始琢磨,她要不要给袁猛打个电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