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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沉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没事,你说你的,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庄也半信半疑地看向袁猛,袁猛‘哼’他一声,让他自己琢磨路沉的话。
刚才他自己都说了,路明天那小子想让孙晚给他当妈,路明天是逮谁让谁当妈吗?
那小子可是有眼光的很!
上一次想拉过去当妈的主儿,是他老婆。
想到泥人儿,袁猛低头,眼里一丝哀伤闪过。
看不清袁猛的表情,庄也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可是你说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路沉只淡淡的‘嗯’了声,庄也兴奋地说开。
“那种女人要是解锁,保准是能让男人最销魂的尤物!你说她就没有男朋友?不会是个同吧?年纪也不小了吧?是有什么隐疾还是之前经历过什么事儿?你都没有问过?”
他吧啦吧啦一通说,袁猛起身走人,“我去医院了。”
顺便给庄也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只可惜庄也捕捉不到袁猛的意思,“去吧去吧!问阿姨好!改天等她再好些我去叨扰她!”
路沉盯了庄也一眼,收了视线,也站了起来。
“嗳?你也这么快走啊?”
庄也还没说尽兴,刚开了个头。
袁猛还以为他们俩要继续,也好奇问路沉,“不再坐会儿?”
路沉说‘有事’,和袁猛一前一后走出包厢。
剩下哀嚎的庄也一个人,落后地追赶着,“你俩真不够意思!我还没进入状态呢!把我吊起来了,你俩撤了?”
路沉和袁猛都没搭理他,让他一个人干嚎。
好长一段时间,袁猛夜里去博仁看袁母,泥人儿一如既往的早上准时报到。
袁猛有疑惑她的放弃,可他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压下了那股不死心。
按照他对泥人儿的了解,她就不是轻易会退缩的人,可他不接她电话后,她就真的不再联系他。
偏偏她还每天医院看他母亲,他又不知道她到底在打算什么。
庄也的画展如期而至,奥伊是陪着袁猛一起出现了。
嘴上说着人家坏话,见到人,庄也不照样儿贱巴巴的继续各种天花乱坠?
庄也的画展就在他的工作室举办,偏巧这天,泥人儿去皇甫毅的陶艺馆搬东西。
“拙作,拙作,以供大家消遣。”
庄也正谦虚地跟人交流,进来一女的,拉着个人在说话。
“刚才我好像在旁边儿看到江家那位了。”
“哪个?”
说话的女人明显往什么地方看了眼,声音压得更低,“还能有谁,江熙妍啊!”
今儿袁猛和奥伊一同出席,已经让很多人心里有了计较。
毕竟,传言一直在,当事人没有承认,可也没有否认。
今天虽然是庄也的私人画展,可也好几百双眼睛盯着在看。
庄也听到这里没完,谈话还在继续。
“这里吗?”
“对啊!就不远的地方。”
“旁边是什么?她来这里干嘛?”
说话的人不清楚,庄也明白呀!
旁边不远的距离,是皇甫毅的陶艺馆,泥人儿出现在这里,再平常不过了。
依着皇甫毅的手段,他若是想把泥人儿哄到手,那是分分钟的事儿。
庄也突然没有那么反感袁猛利用奥伊了,半斤八两,谁都别说谁。
只不过他兄弟这里没什么实质性的发展,纯做戏,就是不晓得陶艺馆那边的情况了。
泥人儿过来就发现了周围车比以往多,进来就问人,“怎么这么热闹?”
皇甫毅不在,平时来他陶艺馆玩儿的几个人在。
“庄大画家举办画展呢9给毅哥发了邀请函,毅哥让人送了花篮过去,人没来。”
庄也?
泥人儿可不陌生,袁猛最好的哥们儿之一。
那……今天袁猛是不是也会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泥人儿特别想跑过去找他!
可,想到江锦年的叮嘱,泥人儿忍住了。收拾了东西,临走前,泥人儿给江锦年打电话,“我什么时候能找袁猛啊?”
江锦年要是说现在可以,她马上就跑过去!
江锦年念叨了她一句‘你急什么’,手边应该在忙,跟别人说了几句话,江锦年说,“晚上回家再说。”
泥人儿没敢打扰江锦年工作,失魂落魄地‘哦’了声,结束通话。
距离这么近,她却不能过去找他,也不知道他最近过的怎么样。
如果不是还能每天去看袁妈妈,她非疯了不可!
眼巴巴趴在玻璃上看着庄也的画室那边儿,泥人儿待了好长时间才离开。
江锦年在泥人儿不知情的情况下,往袁猛的身边儿安插了人。
他现在基本上已经掌握了奥伊的小动作,偏生了袁猛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相当于在给奥伊拼命打工。
泥人儿是已经利用期间的时间,找了合适的位置,折腾了一间属于她自己的陶艺馆。
她不对外开放,就她自己用着方便。
今天她就是来皇甫毅这里搬东西的!
她记着江锦年的话,没有提前跟皇甫毅打招呼,避免碰面,她搬了东西才告诉皇甫毅。
收到泥人儿的消息,皇甫毅的内心被失落占据。
当时皇甫毅没有直接回复她消息,收起手机,继续忙工作。
泥人儿一下午泡在陶艺馆没搞定,大件儿东西她也搬不动,索性喊了耿承煊和耿承泽过来帮忙。
“出去谁都不准说听到了没有?”
泥人儿还不忘提醒他俩,别给她泄密。
她这里还没有任何人知道,耿承煊和耿承泽是第一批见证人。
反正她平时傍晚是和耿承煊去俱乐部的,家里人以为她又去健身了,便没在意。
夜里回到江家老宅,已经下了班的江锦年抬手喊她。
泥人儿累巴巴地走过去,眼神儿质问他‘干嘛’。
江锦年看了眼江斯年,压低了声音说,“你去找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