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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恨自己怎么没有记住袁猛的手机号,她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这个时候想联系,都得靠试。
电话响了三声,被人接起来。
“喂~”
一道懒洋洋的陌生声音传到耳朵里,泥人儿闭了闭眼,泄气地直接挂断电话,解释的时间都不敢耽搁。
末尾两位数颠倒过来,泥人儿又拨出了一个号码。
这次等待被接通的时间有点久,泥人儿祈祷着会是袁猛的号码时,那头有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呀?”
陌生的号码,人家看到便直接问了。
泥人儿说声‘打错了’,忙结束通话,重新拨号。
刚才等待的时间里,她已经又想着修改了中间的两个数字。
如此反复好几回,终于终于,在泥人儿打到第六通电话,听到袁猛的声音,泥人儿激动的差一点泪奔。
“江锦年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
此时的博仁医院正门口往里一点,江锦年已经下车,朝着脚踩刹车的袁猛走近。
江锦年连停车场都没有进,就在入口守株待兔。
袁猛不知所以,眼睛盯着江锦年,回答着泥人儿的话,“没有。”
江锦年确实没有给他打电话。
泥人儿脑子里一个大问号闪过后,赶紧告诉袁猛,“江锦年要是找你,你别搭理他,离他远一点。”
免得袁猛不记心,泥人儿着重强调,“各种远离他!”
袁猛一头雾水,还想问她话,江锦年已经抬手敲了他车窗。
“知道了。”
袁猛三个字说完,结束通话,降下车窗问江锦年,“什么事?”
江锦年把手伸到里面,抠开车锁,打开门,解开袁猛的安全带,一气呵成,将袁猛从车上拉了下来。
袁猛还没有从泥人儿的电话中回神,江锦年的拳打脚踢已经毫不留情地招呼了过来……
后边儿有车进来,起初是想鸣笛提醒的,看到此情此景,后车楞是打了把方向盘错开,将车开到了里边儿。
开过去时,车里的人纷纷侧目好奇,有人同情不已,“好狠呀!”
另一个声音说,“幸亏这是在医院门口,马上能就医。”
还有一个人很惋惜,“那个人怎么不还手?”
可不是嘛!单方面的殴打,江锦年根本就没有收力的意思。
袁猛侧脸猛地被打,脑子发懵地重重后仰!
不待他倒下去,江锦年伸手扯住他衣服,又一拳挥向他鼻梁。
敢对泥人儿说孩子不是他的?
敢让泥人儿来打胎?
还敢对泥人儿说没时间,让她一个人打胎?还狗屁的给她钱?
这样的人不打一顿,往后他怎么学做人?
他看了都那么难受,更何况是泥人儿!
江锦年的拳脚毫无章法,逮哪儿都招呼,袁猛不是毫无还手之力,起初还是可以反抗,甚至和江锦年动手的。
可他……鬼迷心窍,竟然就那么没有动,让江锦年打着。
他突然有些明白泥人儿刚才那一通电话怎么回事了。
似乎,她并不知道博仁之约。
不知道为什么,袁猛突然想笑。
“要是把你脑子打出了问题,没问题,老子养你一辈子!”
看袁猛在笑,江锦年红着眼睛青筋爆出放狠话。
他这是打红眼了,不是因为别的。
袁猛咳出一嘴血,笑看江锦年,“你拿她手机了?”
江锦年犹如被点燃的炮仗,挥拳对着袁猛的嘴巴打了过去!
江家公司里,泥人儿总觉得心里难安,眼神儿担忧。
助理好像听明白什么了,又好像不是多明白。
泥人儿坐立不安,拿着包跑出江锦年的办公室。
不行,她得找到江锦年,她总觉得江锦年会去找袁猛的麻烦。
都跑出去很远了,泥人儿重新折回来,告诉江锦年的助理,“江锦年回来,你跟我说一声,第二个是我的手机号。”
助理不昧良心地提醒,“你的手机……”在你哥手里呀!
泥人儿都糊涂了,闻言眉头紧蹙,急得扭头跑走。
去哪里找他?江锦年有可能去什么地方?
不在公司里待在,他能去哪儿?
出去他也是去替她出气的,他会想办法去找袁猛。
虽然刚才她打通了袁猛的电话,可架不住江锦年不死心。
想找到江锦年,就得找到袁猛。
泥人儿这会儿已经走到公司前台,让前台给她拿了电话,泥人儿拨通袁猛的手机号。
刚才还有人接,可这会儿,拨出的号码没了反应。
泥人儿的心更揪了!
开车直奔庄也画室,泥人儿问庄也,“找袁猛,去什么地方?”
庄也惊魂未定,还在拍着胸口,“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吓死我啦!”
泥人儿可是一阵儿刮进来似的,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泥人儿没时间跟他磨唧,“你快说!”
好像庄也说迟一些,泥人儿就能把他生吞了似的,庄也打了个冷颤,“你找他做什么?”
俩人闹的还不够吗?
泥人儿能急死,“不想袁猛出事,就赶紧告诉我。”
庄也不怎么信泥人儿的话,怕她是套他。可见她这样着急,庄也又有点怀疑。
背对着泥人儿,庄也拿着手机打了袁猛的电话,没人接。
再打,还是没人接,这庄也就不得不信泥人儿的话了。
“走吧,我带你去。”
说了地址也怕泥人儿摸不着,那边儿路还不怎么好。
泥人儿开车紧跟着庄也朝着袁猛的简易房办公地去时,博仁医院里,江锦年已经被安保人员拉开,地上奄奄一息的袁猛被抬上担架,几个医护人员脚步飞快地拉着他往急诊楼跑。
有熟人看见,告诉了娄只只,娄只只看到了袁猛,倒是没见着江锦年。
娄只只拿电话给江锦年打过去,江锦年正在通话中。
娄只只折回去,同事在给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