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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慢走。”少佐恭恭敬敬恭送苏夺离开,心里却在嘀咕,这家伙能在定西这个重要的地方当组长,也应该军衔不低,大概是个中尉吧。
如果他知道苏夺的军衔和他一样是少佐,只怕跪下磕头的心都有了。
特务机构的军衔普遍比陆军低,且升职并不明显。主要是因为他们所干的工作跟陆军有很大不同,陆军占领一座小县城,也许就可以升职。可特务就算暗杀了一位重要国军人物也未必就能升迁。
高职位在特务机关中少之又少,唯有百川组这只特务机关跟别的机关不一样。
当然,这也是因为百川组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们身份的特殊性。级别太低,与地方军方及其它组织很难具有压倒性的优势,特别是他们需要协助时,军衔很可能是最为直观的表现。若说话不好使,很可能会造成贻误战机。
日本人历来对华夏大陆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崇拜感和神秘感,勘察这遍大地的工作并非外面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以后的占领。而是还有一个极为高级的绝密任务,这个任务就算是内阁成员也少有人知道。
后来那名负责人黯然下台,百川组一分为数个小社团,慢慢来被其它数个社团吸纳。而那名负责人却悄悄被启用,将原骨干成员重新组队,致力于神秘地域的研究。数十年后,日本人研制出心神战机的原型机。
这些事情也只是此次事件引起苏夺注意的一个契子。如果他不来定西要拦截那位特别长官,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日军人对华夏的渗透已经到了骨子里。
回家之后,苏夺马上跟白灵商讨拦截方案,根据苏夺从少佐那听来的只言片语来推断,定西火车站已经戒备森严,至少日本人已经布署了一支陆军小队。
一支陆军小队的战斗力相当于国军的一个团,可见日本人对这位特别行政长官的到来非常重视。
白灵感叹道:“刚来几天又要走?”
苏夺:“我们是为任务而生,这次关乎到能不能解放光明县和平安县,所以我们必须要走。”
白灵又问:“那小泽怎么办,难道把她留下?”
这倒是个难题,小泽只是个无意被卷入的无辜女孩子。苏夺当然不会把她带上去阻击那位大人物,唯一的办法还是将小泽留下,让她呆在店里。
好在众所周知,使命不同,佐藤和麻衣身份特殊,玩几天失踪很正常。
苏夺又把郑山被俘的消息说了,白灵早就知道苏夺对郑山不放心,神情紧张地问道:“那怎么办?”她很清楚,威胁不是来自敌人,而是我们自已内部。
“没事,我已经做了安排,如果不出所料,今天晚上就会有人送他出城。这个人我们要少见面,定西县这边渗透和反渗透特别严重,咱们不得不防。”
白灵拿出一份电文:“这份来自八三零零号的代码很奇怪,你看下。”
八三零零是日本专用代号,代表着一个位置,或是一个重要的情报员,完全不同于军方码。只有经常联络的人才会知道代码的意思。
可是关于特殊代码的来往信件根本没有提及过,所以苏夺看到电文上的一连串数字也是一脸的懵逼。
若要查出代号的愿意,最为有效的办法就是查出八三零的位置,推测出其发报人的身份,再由其身份推断出所发内容。
这些天,白灵与小泽相处融洽,白灵甚至有打算将小泽当作一名特工来培养,每天教她格斗技巧和书写电文强记等本领。
对这些,苏夺不置可否,也没有阻拦。与那些被军国主义洗坏脑子的脑残人士相比,小泽反倒像一块璞玉,只要经过细加雕琢,也许就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特工。
苏夺将电文记入脑子,系统自动在电文上加上标点符号,结果就变成了这样一组信息。
八三零:第八组第三名第零号事件人。前面是一组经度,后面则是纬度,再后面则是海拔高度。事件发生是零。
由此可以判断,第八组可能出问题了,只剩下第三名神秘事件人发出最后一组电文,事件发生地在经纬标注点地面以下数公里处。
苏夺推断出这样的信息:百川组下有一支特殊人员正在执行绝密任务,他们八人潜入地下数公里遇到突发事件,看见了神奇事件,全组成员死亡。
找出一册内部使用的地图集,按照编码方式查阅了下,他才知道地形勘察组只不过是百川组的一个支组,下面还有很多分支机构。其中之一就是“零”。
零,在数学上代表初始和结束,引申意则是“神秘”,原来这个八人组竟然是个神秘研究组。可是,只有这样一组数据,即使苏夺拥有系统,他也无法判断出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再看坐标位置,赫然是定西县城以前的煤矿。
苏夺突然就想到那块神秘陨石,难道这东西就是从那里挖出来的?
取出陨石,苏夺再次仔细拿着放大镜研究,此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弹出一个一系列极为难懂的数值。这组数值可不是什么灵气值,而是掺杂了各种符号的数字。
苏夺上大学时是个学渣,对什么高等数学之类的东西更是一看就头大如鼓,研究半天只觉得脑子昏沉。
将那张电文要壁炉里焚化,坐在椅子上看着跳跃的炉火发呆。脑海里的数字一直还在跳动,就像个催眠曲,没多久他就沉睡过去。
待他一觉苏醒,看看时间已然过去了几个小时,脑海里的数字已经跳完,得到了一个极为玄奥的几何多面体透视图。看起来就像是后期的CAD建模。
反正苏夺也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个消息让他感到有点郁闷,便又牵出马上街,再次来到那个茶馆。
这样的环境和氛围让人能充分放松紧绷的神经。
不料,待在走到后面的戏场时,却发现里面只坐着那个翻译官,那家伙正在滋溜滋溜地喝茶。
听到戏台后传来东西倒地的声音,苏夺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三步并作两步推门而入。
他并没有看见演戏的父女,只看见少佐掐着半裸戏装男子的脖子正吭哧吭哧做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