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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云崖隐匿在暗处,屏佐吸,这个冒出来的曲左使看起来就不简单。
可她却称云孟然为孟右使。
这么说来,云孟然曾是瀛族大祭司乌拉身边的右使之一。
可见她的地位颇高。
可到底是什么,竟让她也选择背叛瀛族,成为一个普通人。
再则,即然身为瀛族右使,她应当懂得噬魂之法,能够救得了独孤云鹤,可为什么还?
“难怪这些年来大祭司的灵鹏寻不到你的踪迹。你竟然废了你的魂修。哈哈……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让我见识见识是何等的魅力能让我们曾心狠手辣,不达目地绝不罢休的孟右使甘愿变成一个普通人,任人欺凌……”
这个曲左使显然和云孟然不对付,两人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过节。
当发现云孟然的魂修只似一个普通人一般,不免开怀大笑。
可她的笑容很诡异,明明狂笑,胸口和嘴脸却没有一丝表情。
云孟然看着她嘲笑的嘴脸,沉静了片刻,紧紧的咬唇,去抓曲左使的衣袍,双眼包泪,苦苦哀求,模样何其可怜:“阿蓁,念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我跟你回去接受处罚。”
曲左使手里拿着独孤云崖的灵位,啪地一下掉在地上,落在云孟然的面前,憎恶的看她:“你也有今天。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十年了。你不配唤我的名字。”
她的表情目眦欲裂,眼底是怨恨是也是快意。
独孤云崖仔细看她,宽大的斗篷帽檐下的左脸,竟有一条褐青色的疤痕宛如武功一样盘踞在她的左脸,使她的脸起来颇为狰狞恐怖。
仔细再瞧,她隐隐看到曲左使头顶的斗篷下有东西在蠕动。
眉,紧紧的皱了起来。
下一瞬,便见曲左使一脚踩在云孟然的脸颊上用脚尖狠狠的碾压,眼中放射出阴冷的光:“要不是你当年害我。我又如何落五盅穴,变的人不人鬼不鬼?要不是大祭司要你活着。我现在就恨不得让你成为我宠物的腹中餐。”
她取下头上的斗篷落在肩膀,一副骇然的画面出现,换若旁人定会吓的魂不附体。
就是独孤云崖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只见那曲左使整张脸都泛着可怖的青紫,她的头上没有一丝头发,头皮和肩膀出现密密麻麻的洞孔,孔里蠕爬着拇指粗细的蛇,宛如他的头发一样盘旋在她的头顶。
若是一般人恐怕都要被她的样子吓死。
云孟然看她的惨样,从最初恐惧到懊恼最终咯咯的开始发笑:“你真以为是我做的?如果没有大祭司的命令, 我岂敢带你入禁地?你有没有想过除了大祭司何人能炼成五盅咒?哈哈……我为什么宁可背叛逃出来。那是大祭司他想要把所有人都炼的和他一样人不人鬼不鬼,成为他控制夺取蓬莱的盅尸。”
“你住口。”曲左使恼怒的一把掐住云孟然的脖子,狰狞的脸上是扭曲可怖的表情,一双透着邪性红光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云孟然,泛起诡异的笑容:“不许你说大祭司的坏话。否则,我就掐死你。”
云孟然自知挣扎不得,也不挣扎,当年为了不被寻到,她不得已封印了魂力。
并把解封之法契约在了独孤天傲的身上。
以此来助独孤天傲在战场上能够呼风唤雨,杀敌百万。
如今,独孤天傲已死,她的魂修也散尽,只残留着一丝余力,根本不足以与曲蓁相抗。
她索性放弃挣扎:“不管你信不信。你都只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如果你杀了我,你这辈子子都不会查出真正害死你父母的凶手。”
曲蓁双眼一敛,怒上心头:“你敢威胁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害死我全家。”
她抬脚,狠狠的踩在独孤云崖的灵位上,眼底是灭顶的仇恨:“大祭司已经替我报了仇。现在,云家就只剩下那一个小杂种。我现在就能捏死他。回头,再把你的那双儿女剁成肉酱丸子给大祭司带回去。”
说罢,狠狠的将云孟然抛出去,虚影一晃,转瞬消失。
独孤云崖心下大骇,莫非曲蓁口中咒骂的小杂种是……
来不及多想,她纵魂一逝,追了出去。
可对方的修为在她之上,魂术高超,速度惊人,她完全没有看到她往何处闪去。
她连忙朝独孤云启修炼练功的独孤家禁地掠去。
到时,便见齐叔正在传授独孤云启炼枪术,独孤锦麟在外院候着。
她想了想,魂术化风席卷过去。
飓风平地卷起,实属诡异。
齐叔皱眉暗然,“你继续练,我去看看,这好好的怎么突然起了这么大的风。”
独孤云启抿唇点了点头,握着手中的长枪,正欲继续练,蓦地狂风来袭,他什么也没看见,只觉一阵天眩地转,身子被一股力量卷走。
眼前浮光掠影一闪而逝,手握被紧紧的握住。
他当下大惊,“何人,竟敢闯我中洲府劫人。”
话音起,掌力已然攻去。
“启儿,是我。”
魂影一侧,独孤云崖抓住他发力的手腕,隐入一片假山后面。
独孤云启听闻此声定眼一瞧,眼眶瞬间红了:“阿姐,是你吗?”
独孤云崖四下环顾一圈,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举动:“跟我走。有仇家追杀上门来。”
独孤云启还没听明白,就被独孤云崖拽着朝后院奔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庞大的气息弥漫而来,带着令人窒息的魂力:“小杂种想往哪逃。”
尖锐狠厉的声音从两人头顶传来。
抬头一看,便见一抹黑色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两人面前,挡住了去路。
独孤云崖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心,心念一动,密室传言给他:“快跑。去找帝凰城少主。我脱住她。”
语毕,掌风一送,独孤云启的身子飞了出去。
曲蓁厉眼一眯,纵身去追:“区区一介凡夫俗子,也想从本使的眼皮底下逃走。今天本使就将你这云氏最后的血脉挫骨扬灰以祭奠本使阿爹阿娘的在天之灵……”